妖
给勾走了,不回来了呢!”
“哪能啊嫂子!” 二狗被她身上那
子热乎乎的香气,撩拨得浑身燥热,他把手里的塑料袋,献宝似的递了过去。
“嫂子,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
“呦,还知道给嫂子买东西了?” 春香嫂惊喜地接过去,打开一看,当她看到里面那套骚气冲天的大红色蕾丝内衣时,她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她拿着那两片少得可怜的布料,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媚眼如丝地看着二狗。
“我的好二狗……你这……这是想让嫂子,晚上在炕上,把你给活活骚死啊?”
二狗被她这句直白的话,说得脸一红,心跳也开始加速。
“你……你快穿上,让我瞅瞅……”
“猴急啥?” 春香嫂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听话地,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地,换上了那套崭新的“战袍”。
当她换好之后,二狗感觉自己,鼻子里的血,都快要
出来了!
太……太他妈刺激了!
那大红的颜色,配上她那雪白的肌肤,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反而将她那两团硕大的饱满,和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勾勒得更加的若隐若现,更加的引
遐想!
“咋样?” 春香嫂缓缓地转了个圈,那身段,比电视里那些模特,还要带劲儿,“好看不?”
“好……好看……” 二狗的喉咙,
得像要冒烟。
“那……你还等啥呢?”
春香嫂
笑一声,像一只真正的狐狸
,猛地一下,就扑了上来!
这一晚,两
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昏天黑地的大战。那套崭新的红色战袍,很快就被汗水和
水,给彻底浸湿了……
从春香嫂家那张几乎要散架了的炕上下来时,已经快到后半夜了。
二狗拖着那副几乎被榨
了的身体,却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他知道,今晚,他还有两个重要的“快递”,没有送出去。
他揣上那瓶包装
美的洗发水,又一次,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村委会的后院。
他站在那熟悉的墙根下,学着猫,轻轻地叫了两声。
不一会儿,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兰姐那张带着一丝睡意和担忧的脸,出现在了门后。
“二狗?这么晚了,你咋来了?”
“姐,” 二狗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我……我就是路过,顺便……给你送个东西。”
他把那瓶洗发水,递了过去。
兰姐愣住了。
她看着手里那瓶包装
美、还散发着淡淡花香的洗发水,又看了看二狗那张写满了“快夸我”的憨厚脸庞,心里,瞬间就被一
又酸又甜的暖流,给彻底填满了。
“你这孩子……
花这钱
啥。” 她嘴上埋怨着,眼睛里,却闪烁着感动的光。
“不贵,不贵。” 二狗赶紧摆手,“姐,你快回去睡吧。我……我也回去了。”
他不敢多待。他怕自己再多待一会儿,就会忍不住,把眼
前这个温柔的
,也给就地正法了。
他冲她挥了挥手,转身,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兰姐站在门
,捧着那瓶还带着男
体温的洗发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温柔的、满足的笑容。
送完了第二份,还剩下最后一份。
二狗知道,这份礼物,是最难送的。
他不能像去春香嫂家那样,直接推门就进;也不能像去兰姐家那样,用暗号叫门。
他只能,用最笨的法子——等。
他跑到隔壁张家屯,惠芳家的院墙外,找了个隐蔽的
垛子,蹲了下来。
他要等到天亮,等到惠芳家开门的那一刻,把东西,悄悄地放在她家门
。
夏夜的蚊子,又多又毒。二狗光着膀子,很快就被咬了一身的包。可他,却一动不动地,就那么静静地等着。
他心里,一点也不觉得苦。
他想着春香嫂的骚,想着兰姐的柔,想着惠芳的可怜。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也最
心的男
。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东方的天空,终于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时,惠芳家的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是惠芳的娘,起来倒尿盆。
二狗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悄悄地溜到她家门
,将那个用油纸包着的
记本和钢笔,轻轻地,放在了门槛最显眼的位置。
然后,他又飞快地,消失在了黎明前的薄雾之中。
他做完这一切,才拖着那副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家。
他躺在自家那张空
的炕上,连衣服都没脱,几乎是
一沾枕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