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510-516）

应该不一样。”

小贼，可以激活拍摄模式了。这个……竟然也是五种计分的隐藏模式之一，咱们之前猜错了。

他吁了气，站起来，调整了一下手表的镜，对准了十字架一样躺在地上的赤少。

这时，她睁开了眼，对着他的眼睛，或者说，对着他眼镜上的另一个镜，开说出了一段话。

“以当前的关系，我不想让韩你再对我有什么误解了。我其实不叫三上米莎，我是个没有名字的，我用得最多的姓名，是克瑞斯汀·玛琪萨。来自一个我很喜欢的二次元物，啊……不过说这个你大概没有共鸣吧。”

我我我，我有！那一定是牧濑红莉栖，石门里的角色！

听着耳机里激动的嗓音，韩玉梁无奈地拍了一下脑门。

你俩别在这种时候搞出相见恨晚的架势好么……

第515章克瑞斯汀·玛琪萨

“我还挺意外的，你们竟然能玩到现在就猜出这么多。”克瑞斯汀平静地说，“而且，很多关键的内容都猜对了。”

“正确的部分，我再来重复，纯粹是费美好的约会时间。我就，只说一下你们猜错的部分吧。”她扶着地面缓缓坐起，赤的后背和手臂沾上了不少泥土和叶，也不拍掉，就那么往后拨了一下浓密的长发，继续说，“我并没有上过战场，我有神系方面的能力，但我的主要属，其实是智力型。我的专长在生物科技领域，在基地成立之初，我是最重要的辅助员之一。”

韩玉梁保持着拍摄的姿势，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搜集那么多可怕的感受。”

“为了拯救世界呀。”她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如果不是为了拯救这个糟糕透顶的世界，当时只有十五岁的我，怎么可能傻呼呼的去承受那样的痛苦。那会儿，我可不是现在这样的大变态，还是个很正常很天真，憧憬着能和高大帅气男生谈恋的小姑娘呢。”

“可你说你没有上过战场，你不是辅助员么？”

“对。还是最重要的辅助员。”克瑞斯汀的笑容忽然掺杂了一丝微妙的得意，“有个秘密，我猜你应该不知道，虽说你对适格者的了解已经算是一般中相当了不起的程度了，但这个可是很厉害的秘密哟。”

“什么？”

“所有的强化适格者，都是从各种负面绪中诞生出来的怪物。”她的神变得严肃了几分，“那你说，一个能给不定期施加各种痛苦，还不会造成真正体损伤的超能力，该有多么重要？”

韩玉梁眉心紧锁，“所以，你是为了制造更多的强化适格者，才去接受那些可怕感受的？”

“嗯。”她点点，望向远处那些扭曲的建筑废墟，“但我的神负荷……也是有极限的。为了提升效率，我选择用快感来抵消痛苦，所以那段时间，我的生活，已经没有办法用合适的语言描述。”

“我还没有谈过恋，那时甚至都还没有跟男生拉过手，却已经知道这世界上几乎所有的技巧，知道有多少种臭味。我还好好地活着，健康，年轻，漂亮，可我已经体验过几乎所有种类的死法。这些还只是我接受的无数感受中两个最简单的类别，我的脑，即使有着智力型变异的加持，也很快就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最严重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各种感受的记忆，连最简单的四则运算，都需要靠设备辅助才能准确无误。”她拔了一根，在手指间捏碎，“我就在想，一个大脑，是不是太少了。”

眼前闪过了那些漂浮着大脑的罐子，韩玉梁的背后，忽然冒出了一寒气。

克瑞斯汀轻笑了两声，“这就是你们猜错得最离谱的部分啦。我并不是那些罐子中的一个。那些罐子里面的大脑，都是我。当然，最初因为技术上的不足，有些大脑原来并不是属于我的，夺走那样的器官，我感到很抱歉。但，这是为了拯救世界嘛，为了拯救世界，做什么都是对的。”

“所以，我恐惧虚无的原因你们也猜错了。我并不是害怕成为那种只剩下大脑的状态，事实上，我觉得只剩下大脑的生活反而更好。只不过，这体还有很多滋味没有体验过，稍微有点不舍得，一不小心，就拖了太久。”

“我对虚无的恐惧，是失去当前所拥有一切的痛苦。我有许多个超级大脑，它们加在一起，比世界上最先进的电脑还要厉害1097425倍，这场游戏的全部系统构筑，消耗的运算量，对我来说也微不足道。这世界对我来说这么美好，如果毁灭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韩玉梁豁然开朗，道：“所以你才加了方舟计划？”

“嗯。”她的脸上似乎闪过了短暂的片刻恐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从理论上，我可以得到永生。但从实际上，我又比随便什么小动物还要脆弱。最糟糕的是，我看不到这个世界的未来。有能力改变一切的，都变得不正常了。如果不是你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会比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