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517-523）

做了发，上了淡妆，两天前，一直长及脚踝的裙子终于换成了刚过膝盖的款式，义肢在色的丝袜中撑起曼妙的曲线。

奄奄一息时候丢失得净净的魅力，在他归来后迅速向着曾经的顶点回复。

旁边一桌的客探过，“美，这蛋挞怎么卖啊？闻着真香嘿。”

刘佳佳嫣然一笑，“不好意思，这是给我哥专门烤的，不卖。”

客的友拽了他一下，“没看家吃喝都不用给钱的么，准是亲哥。别问了，咱喝完找别处买去。”

刘佳佳看向他们，犹豫了一下，转回来，小声说：“比亲哥可亲多了。”

韩玉梁咬了一蛋挞的酥皮，接住满手的渣，等最后一桌客走了，才问道：“佳佳，在地下的时候，你还总是大哥大哥的叫，这次再见，先是‘您’后是‘哥’的，说俩字觉得累？”

她单手托腮，声音比刚才更小，“哥，在下面的事儿……又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至少让咱们认识了。”他果断转开话题，“对了，我今天来主要还是有件事要说。”

刘佳佳立刻正襟危坐，双手扶膝，“哥你说，我听着。”

“明天开始我又要工作了。不一定还能每天来蹭吃蹭喝。忙完有空，我再来看你。”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马上就收拾得净净，微笑着说：“不要紧，我哪儿都不会去，就在这儿开店，保证哥每次来，都能喝到好喝的饮料，吃到小甜品。你……忙起来，才能救更多的，对吧？”

“这次是给当保镖，至少，得帮雇主把命保住。”

“那你会不会很危险啊？保镖是不是还需要给挡枪子？”

韩玉梁笑道：“我就喜欢危险的活儿，刺激还赚得多。”

“哥，注意安全。我……就在这儿每天祈祷你平安。你是大好，一定会有好报的。”

他挑了挑眉，“我不是好，我是大色魔。”

刘佳佳抿了抿嘴，固执地说：“好也可以很色，好色是天，就该好色，谁规定好就要阳痿了。”

韩玉梁毫不怀疑，他现在当她面随便抓一个路进来先后杀，她也会说那罪有应得。

不过想想就知道，这姑娘如果真的有强大而坚定的意志，当初，就不会出现在地下，失去她健康的双腿了。

看他微笑不语，刘佳佳还以为讲错了话，忐忑片刻，还是小声说：“哥，你绝对是好。”

她低下，泪花出现在眼角，“你叫我从整个新扈找去救当时的我，一万个里我也找不出一个愿意的，一万个愿意的里……也没一个能做到的。谁要觉得你是坏，我就跟他拼命！”

“那可不必。我不在乎别怎么看。”他伸手递了张纸巾过去。

照说这会儿直接用手给她擦一擦，效果肯定更好。

但韩玉梁不太敢。

受了这么巨大创伤的孩，心理一定是敏感而脆弱的。

他并不担心会有什么唐突之处，光看刘佳佳的眼神他也知道，他在这姑娘心中触发负面感的底线绝对已经相当相当低。

他担心的是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对了，哥。说起看……”刘佳佳擦净眼泪，迅速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凝视着他，问，“你还记得咱们的约定吗？”

“约定？”

“嗯。”她抬起手臂，在身侧做了一个优雅美妙的动作，“我说……等我装好假腿，还能跳舞，就来找你，跳给你看。”

她站起来顺了顺裙摆，原地转了一圈，“我本来以为，我要装的是那种特别笨重的义肢，光是适应走路就要好久。但是，你的朋友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现在的腿，控制起来，就像个不太听话的真腿一样。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解知的游戏中募集的受害者，有直接用钱买来的，也有威胁迫抓来的。

韩玉梁不知道刘佳佳到底是哪种，也不好问。

在地下那次为她抚慰的时候，他倒是能判断出，她已经有经验，只是不多，八成，就是在那个地下的宴中新失去的处。

他思索这件事，当然不是因为刘佳佳简单转圈的动作有多诱惑，而是他察觉到了，这姑娘的心中，压抑不住的火山，即将发。

他咬了一蛋挞，从舌尖到喉，一线甜香四散蔓延。

然后，他看着刘佳佳期待无比的眼神，点了点。

不出所料，她忸怩地搓了搓衣摆，小声说：“哥，我锁了门，去二楼跳给你看好不好？我现在的腿……跳起来可能不如以前好看，我不想让别看见。”

她的神中不光有期待，还有浓烈到令睫毛都在为微微颤抖的紧张和忐忑。

韩玉梁忽然明白了许婷那么大度让他经常来这儿看看的原因。

眼前这姑娘身上的“腿”只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