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517-523）

就什么都没了。”

“哥，我是个胆小鬼。我好怕死好怕死，我被压在下面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我能得救，要我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她走到韩玉梁面前，扶着膝盖缓缓蹲下，用略显笨拙的姿态跪坐下去，侧脸枕在他的大腿上。

“我还是个贪心的蠢，活下来了，就想着……好好活下去。我想跳舞给你看，我想在这里做饮料给你喝，做甜点给你吃，我还想……想了好多我不配想的事，只有这时侯，我才特别怨恨，自己为什么……已经不是个完整的。”

他只穿了薄薄的短裤，温热的泪水，轻而易举穿透了那层布料，晕开一片淡淡的悲伤。

“佳佳，伊迪丝说，他们那边的生物机械组有个部门，就是研究各种义体，你现在的假腿主要是为了让你复健并初步掌握神经电子系统，等上一段时间你通过考核，还会有更先进的假腿来为你替换。他们构想的蓝图，是制造出能让类更加强大的各种部件，说不定到了他们实现的那一天，我们这些没配件的，反而不算是完整的了。”他抚摸着她的发，有点犹豫要不要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来安慰她。

她所在意的问题有一部分是魅力的严重受损。

而反驳这一点的最佳方式，不就是用狂野的激来证明她对喜欢的男还很有诱惑力么？

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进自己的主场，刘佳佳就扶着他的腿，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她脸上挂着泪珠，唇角带着笑，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姑且还算流畅。

“哥，我如果说，我想和你……做，你会嫌弃我吗？”

“做什么？”韩玉梁笑着从两侧抓住她的腰，很自然地运用起玄真音，调的同时，为她稍稍缓解紧张。

刘佳佳闭上眼，微微低下，说：“做……在地下的时候，你和大家都做过的……那件事。我不是……，我就是很想知道，我喜欢的男，还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好看的。”

她当然是个好看的，能被l-club的变态们看上的，相貌不可能在漂亮这个档次之下。再加上解知这个主办者的癖，一个个受害者的过往，也大都清白可靠。

如果没遇上这种飞来横祸，刘佳佳这样的孩，本该有一段平稳安逸的正常生。

不过现在，那种未来已经和她的双腿一样，不见了。

被接续上的，是另一种不同常的补偿。

韩玉梁把她拉近，决定，成为这补偿的一部分，来让她更加幸福。

这是从石缝里挣扎出来的小小花儿，应得的甘霖。

她换上舞裙的时候，脱掉了胸罩。此刻那薄而柔软的连身裙内，弧度不算太大的丘顶，正凸起着小小的花苞。

他抬起手，轻轻压住，拨弄。

她颤了一下，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身体松弛，只有呼吸稍稍急促了几分。

他抬起嘴，隔着布料罩住她另一边的蒂，用唾润湿，微微用力吸住。

“唔……”她发出细细的呻吟，闭着的眼睛，也悄悄打开了一线。

“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么不自信。”韩玉梁把她圈在自己的长腿和双臂之间，微微抬和她对视，“带着假腿，你一样能跳出美妙的舞，一样是个标致的美，一样能让我色心大动。”

知道她的大腿从中段往下没有触觉，他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已经隆起的裤裆上，作为明证，“摸到了么？我想要你的冲动，和想要你心目中完整的一样。”

“真的吗？”她眨眨眼，楚楚可怜地问。

“真的，我从不骗可的孩子。”

她震了一下，眸子前顿时漾起闪耀的泪光。

这句话，是当初在倒塌的土石下救出她之前，韩玉梁说过的台词。

她不知道这男有过目不忘的神奇天赋，她自然会觉得，他的心里有自己小小一块地方。

刘佳佳抬起手，噙着泪花微笑，将裙子的领解开，从瘦削的双肩拨下。

丝滑的舞裙顺着洁白的胴体滑落，堆叠在地上。

她半的娇躯，如盛夏的花，绽放在他的瞳中。

手掌往下滑落，轻柔捧住她的。和记忆中的触感对照，他发现刘佳佳的肌结实紧凑了不少，一点不像是截肢后躺了那么久的样子。

肌不会骗，稍稍用力一捏，那紧绷的弹足以说明，她为了尽快练好使用这副假腿，付出了多少代价。

他喜欢这种充满韧的生命力，远好过整哭哭啼啼自怨自艾。

他凑近那白皙柔软的胸脯，仰视着她，将她已经胀大的，轻柔含，舌腹和上腭挤压着尖端，双唇抚弄着微有凹凸的嫣红晕。

丝丝缕缕的真气，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吸吮，在娇的春芽上，缭绕出层层叠叠的愉悦。

大概是揉捏部的位置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