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558-564）

型的瘦子捡起内裤，套上，颇为期待地看向李老师已经只剩下抽搐力气的半身体。

“没必要。”张萤微摇摇，“成功率又不高。失败了，就又是一个废料而已。”

“你还打算用你的血？”

她笑了，“我控制不住的材料，成功还有意义吗？”

那瘦子哦了一声，走向门，忽然回问：“我们这几个后来的实验品，该不会都用了你的血吧？”

张萤微背对着他，带着一丝嘲弄回答：“那时候我也是实验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几秒后，宿舍的门被关上了。

张萤微拿出那个小瓶，打开，到了一点点在掌心，用小刀划手指，滴了一些血上去。

然后，她捏开李老师的嘴，掏出里面的东西，把调和开的暗红体，抹在她的嘴唇上，冷冷地说：“还想活下去，活着见见你的孩子，就舔掉，咽了。”

已经濒死的似乎没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按照她的指示，舔掉了嘴唇上的黏，吃了下去。

十几分钟后，张萤微带着失望的表，离开了那间宿舍。

她没关门。

身后的房间中，书桌上的男还没死透，正发出奇怪的气音，时不时抽动一下。

已经成为废料的则趴在那张书桌边，对着曾经的丈夫开的腹腔，低专注地啃咬着。

张萤微扭看了一眼，缓缓走开，喃喃地说：“忘了，这快一天没吃东西，变成废料的第一个念就是饿……”

她走向下一个宿舍，打开门，看了看里面。

两个生赤身体紧紧抱在一起，单看廓和姿态，着实非常亲密。

张萤微打开灯，走进去，坐在一个马扎上，歪着看，就像在欣赏刚完成的作品。

那两个生毫无疑问都已经死了，一个的肌肤，泛起了奇异的死灰色，而另一个，半边身子上都已经看不到一块完好的。

“好闺蜜，好姐妹，感好得不得了……”张萤微甜甜地笑着，“原来也就是这种程度而已嘛。都还没用到瘾最大的型号呢，真可惜。”

像是雕塑家一样轻柔地抚摸了一遍自己的“作品”，她捏着鼻子摇了摇，“果然，可的生死掉之后，也一样臭得要命。”

回到走廊，张萤微缓缓迈开步子。

她经过一个又一个房间，犹如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没关上的门，就像巨大的车窗，缓缓向后滑过扭曲的景色。

刚才的瘦子和两个废料一起在做能让男开心的事，只是被他们夹在中间的那个生，远比李老师要强壮。她一边发出亢奋的喘息，一边抓过旁边一个死掉男生的手揉搓自己苍白的子。

一个没了四肢的费尽全力仰着脖子，看向天花板上悬挂的小瓶，充满渴望。一滴体掉下来，落在下方用螺丝固定的锉子上。她激动地低下，伸出满是血痂的舌，舔，舔，不停地舔，很快，就染红了那一片地方。

几个生坐在上铺，双脚穿过护栏悬在床边，低抱膝。木板的缝隙中，不断有粘稠的血滴滴答答掉落。屋内有隐隐约约的蜂鸣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震动。她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动，只有血在滴落，把下面的写字台，染成令心悸的暗红。

水房的洗手池里躺着。

消防用具的箱子下摆放着。

屋顶的电扇上挂着。

晾衣服的杆子上穿着。

……

张萤微缓缓巡视完这片属于自己的领地，脸上浮现出高一样的红晕，噙着微笑，回到了她的宿舍。

推开门，她很开心地说：“我回来了。”

她打开灯，进屋，拿起杯子喝了水，坐在椅子上，看向对面的两个上铺。

“我今天去图书馆转了一圈。跟我离开的时候差别不大，没什么变化。”

“小超市那个进货的总看我，估计是个骚扰的惯犯。不过大家放心，他以后再也不能欺负生了。”

“我本来说买点苹果，可我的手下担心我的安全，不准我出校门。挺遗憾的。”

“唉，咱们都到齐了，就只有王文珊回不来，我呀，还挺想她的呢。”

“你们两个明天还要不要上自习？去的话，帮我占个座吧。我今天太兴奋了，晚上多半睡不着。”

张萤微絮絮叨叨地说着，爬上了自己的铺位，躺下。

对面的两个床位确实都躺着。

只不过，都不是活的。

不需要看尸斑或是别的什么特征来判断，因为那尸体，根本就是许多块拼凑到一起而勉强维持了一个形。

这间宿舍曾经的四个孩，终于还是只剩下一个疯子活着。

张萤微躺下之后，的确兴奋到睡不着，依然在一句一句跟同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