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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喜欢年轻的
一点儿的吗？”张萤微过去拿起一杯水浇在
的脸上，“我的辅导员，已经结婚还有孩子了，你也有兴趣？”
“有啊。”瘦子嘿嘿笑着，三角裤包裹的东西，已经有了膨胀的迹象，“别的老婆，多香啊。要不是你不答应，我早把她
烂了。”
“我知道她老公会来找她。”张萤微拍了拍辅导员的脸，微笑，“那你说的事，多一个观众，不是更有趣吗？在最亲的面前惨遭蹂躏，被玩弄到不成型，那种痛苦和怨恨，才是最适合养殖黑天使的苗床。”
睁开眼睛的老师迷茫中听到了最后半句，但她此刻最关心的，并不是那些听不懂的内容，“我……这是……啊！”
茫然扫视的眸子捕捉到了写字台上被打成扭曲玩偶一样的老公，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一下子显得清醒了许多。
可是张萤微并没兴趣听她说话的样子，随便拿起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就塞进她的嘴里，用鞋带绑住。
“呜呜！唔嗯！”
张萤微拉出另一张写字台下的椅子，坐在上面，摇晃着小腿拨拉辅导员刚好能够着地面的脚尖，“还真是过去好久了，导员你都已经认不出我来了。那，王文珊，估计你也已经忘了吧？”
“呜呜……”就只是哭，泪眼婆娑望着不知死活的老公，完全不明白，自己只是回学校问问有留校生失踪的事，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的状况。
张萤微抬起胳膊，撩高老师的上衣，给她擦了擦泪，柔声问：“你还记得我，和我们宿舍的王文珊吗？李老师。”
李老师望着她的脸，犹豫着点了点
。
辅导员带的学生四年一届，张萤微这一届今年才要实习，他们班死了一个失踪了一个，李老师怎么可能这就忘掉。
“哦，那我当初向你举报王文珊和校外士谈恋
，还把带到宿舍来，你为什么不管管她呢？”
“唔！呜呜……”李老师
晃，大概是想表示自己不能说话。
可张萤微还是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就那么抬眼看着她，像个坐在第一排好好听讲的学生，“我这次回来，要做的事
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我爸爸的家产拿到了，可拿着也没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要那么多钱
什么。我最想杀的，暂时惹不起，只能忍着，好烦。我派手下去对
诊所的下手，都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在暗中保护。真是烦得要命。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我的母校，能让我感到一点愉悦和美好了。”
她踢开李老师掉在地上的坡跟鞋，“不用怕，李老师。我知道，你一直挺怕我的，因为觉得我是做黑道生意的大老板的私生，怕我一生气就能叫来一堆把你装进麻袋扔去牙东湾。所以我才好奇啊，为什么你这么怕我，我举报的时候，你还不管呢？嗯嗯……一定是你不光怕我，还很讨厌我吧。”
李老师拼命摇，因为她很确定，张萤微当时明明什么都没举报过。
师范类学校生比男生多得多，所以对带校外男
进
生宿舍的行为，发现后的处罚一向十分严厉。
张萤微用足尖一下一下拨弄着李老师的脚，慢悠悠地说：“当初我的家庭关系，没有多少知道。可上了大学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不好的传言出现了。我记得我妈妈是去李老师家里拜访过的吧。当时还带了礼物，想请老师多多照顾我。老师你啊……多半是没帮我保密，是不是特地提醒过哪个班部，让她注意着点儿我呢？”
她站起来，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绽开了一个充满期待的微笑，“算了，学生回想老师，总是能找出很多讨厌的记忆。不过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即便我这么讨厌你，还是愿意给你一个，成为黑天使的机会。这个试炼，可不是都有机会接受的哦……啧，总是跟东瀛打
道，感觉我说话的方式，都越来越像漫画物了。”
门打开了。
那个瘦子带着两个满眼血丝的男生走了进来，不满地嚷嚷说：“废料就剩这俩了。”
张萤微转过身，并不太意外的样子，“剩下的都死了？”
“都死了。要我说，你还是拿出点新一代的好东西吧。老型号就算加上你的血，我看效果也不太行。”
“怎么用，
不到你管。”她让到一边，扫视着那两个神呆滞的男生，“新型号的存货不多，当然要用到我认为概率比较大的材料上。这种满脑子欲，药物快感一上来不是手
就是强
的废料，唯一适合的工作，就是帮我提升这个概率。”
瘦子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得让我先来，妈的你这个老师一看就是个不活儿的娇小姐，给这俩废料一折腾，我还玩什么。”
“随便。”张萤微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看着里面白色的
末笑了笑，“只要你还记得，咱们成材之前的共同点就好。”
他搓着手走过去，笑着说：“那我怎么可能会忘呢。狗
的……还以为老子没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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