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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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开她那被泪水与涎水黏在脸颊上的、凌的青丝。

这张脸，还是那张脸。清纯、美丽，即使此刻布满了屈辱的红晕与泪痕，依旧动心魄。

曾几何时，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得到这张脸的主的青睐。

‘如果……如果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该多好？’

林尘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念。

他真的希望，那穿心一剑是假的，那恶毒的咒骂是假的，那贪婪的嘴脸也是假的。他希望她本没有那么腹黑，希望她依旧是那个会因为他笨拙的剑法而无奈摇、会因为被他撞见沐浴而羞红了脸的、温柔的紫苏师姐。

结果现实却是这样的。

‘我赢了吗？’他自嘲地想，‘我得到了一个完美的剑，一个顶级的鼎炉……却永远地，失去了那个会对我温柔微笑的紫苏师姐。’

随即，一个更残忍的念，浮上心。

‘原来……她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从到尾，都只是他的一场镜花水月。

他虽赢，但也输了。他输掉了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唯一的、也是最真挚的感。

他曾经拼了命地想要活下去，想要变强，只是为了能有资格，堂堂正正地站在她的身边。这个念，支撑着他走过了最绝望的逃亡之路。

可现在……他活着，也变强了，却像一个失去了生目标的、孤独的游魂。

林尘缓缓地站起身，收回了手。

他眼中的那丝迷茫与痛苦，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与这个冰冷密室相得益彰的、彻骨的寒意。

无论如何，路，还要继续走下去。

他对着地上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完美的玩物，用一种不带任何感的、仿佛在命令一件死物的语气，下达了新的指令。

“起来。穿好衣服。”

那道不带任何感的指令，如同刻神魂的律令，让叶紫苏那具早已麻木的、瘫软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她就像一具被注了动力的美偶，动作僵硬地、屈辱地，从地上捡起那些被撕碎的、沾满了秽物的衣物碎片，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套与之前一模一样的、崭新的月白长裙和白丝长袜。

她当着林尘的面，沉默地、机械地，将自己的身体，重新塞回那套象征着“青鸾第一仙子”的、圣洁的伪装之中。

林尘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欣赏着她那双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的、穿上长袜的玉腿，欣赏着她那因为身体的动作而晃的、饱满的雪峰。他的眼神中，没有半分欲望，只有一种如同工匠在审视自己作品般的、冰冷的平静。

当叶紫苏终于将最后一根发簪回顶的发髻，重新变回那个仪态万方、不染尘埃的“紫苏师姐”时，林尘才缓缓地开了。

“记住，”他的声音，回在这死寂的密室之中，“从这间密室走出去之后，你，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受敬仰的叶紫苏，青鸾剑阁的第一仙子。”

叶紫苏的身体微微一颤，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空的眼眸，麻木地看着他。

“不过，有一点要改。”林尘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嘴角，勾起了一抹让她心胆俱寒的、恶劣的弧度。

“从明起，在前，你要对我，比以往更加‘亲热’。”

叶紫苏那空的眼眸中，终于闪过了一丝痛苦与不解。

“听不懂吗？”林尘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她那刚刚被自己扇过的、依旧微微红肿的脸颊，他的动作，像是在抚，但他的眼神，却像是在把玩一件死物。

“我要让所有，都看出你对我的‘与众不同’。譬如……”他顿了顿，满意地看着她眼中那因为恐惧而泛起的水汽，“在前，你要主动牵我的手；在无的角落，你可以‘不经意’地，靠在我的肩上。我要你，亲手为我们之间，营造出一种让所有都信以为真的、两相悦的氛围。”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叶紫苏的声音嘶哑涩，充满了绝望。

“我想做什么？”林尘轻笑一声，他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能听到的、魔鬼般的语调，宣布了他那残忍的剧本。

“然后，我会寻一个‘关键时刻’，一个万众瞩目的时刻，当着所有慕你的、嫉妒我的师兄们的面，向你‘表白’。”

“到那时，你，”他捏住她的下，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下达了最终的指令，“会满心欢喜地、含羞带怯地，接受我的心意。你会告诉所有，我林尘，是你叶紫苏唯一的道侣，此生不渝。”

叶紫苏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这个计划，比杀了她，比刚才那场狂的侵犯，更让她感到恐惧与屈辱。他要的，不只是她的身体，他要的，是亲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