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在看到我之后,柔和了许多。
“醒了?”
“嗯。”
他没有起身,而是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粗大的
茎在清晨再次
神抖擞,隔着薄薄的空气抵着我腿间的软
。
“再来一次。”
他的声音带着命令的
吻,不给我拒绝的余地。我顺从地张开双腿,任由他再次贯穿我的身体。熟悉的胀痛感和被填满的感觉,暂时麻痹了我纷
的思绪。
……
自那晚之后,我们的关系似乎进
了一种奇妙的平衡。白天,我是他最锋利的刀,是行走在
影中的“影子”;夜晚,我则是他床上予取予求的
,是他发泄欲望与压力的容器。
这样的
子持续了一段时
。直到那天傍晚,屯所里发生了一件小事。
我结束训练,独自一
前往井边打水擦拭身体。几名非斋藤一组的队士,正聚在那里闲聊。他们看到我,眼神立刻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其中一个以粗野闻名的队士,更是直接拦住了我的去路。
“哟,这不是斋藤组长的‘宝贝’吗?”他咧着嘴,露出一
黄牙,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我高耸的胸部和丰满的
部上来回扫视,“听说你的剑术和你在床上的功夫一样厉害?不知道我们这些兄弟,有没有机会也‘领教’一下啊?”
周围立刻响起了一阵哄笑。
我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腰间的刀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然而,不等我开
,一个比井水还要冰冷的声音,已经从他们身后响了起来。
“原田,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吗?”
是斋藤健吾。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
,但那双眼睛里,却酝酿着能将
冻结的、实质般的杀意。
那个叫原田的队士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冷汗,从他的额角渗了出来。他再如何粗野,也
知眼前这个男
的可怕。
“斋……斋藤组长……我……我们只是在开个玩笑……”
“玩笑?”斋藤健吾缓步上前,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
的心脏上,“她是我的
。下一次,如果再让我看到谁用这种不
不净的眼神看她,或者对她说一句废话……”
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用他那常年握刀、布满厚茧的拇指,轻轻地,将刀锷,向上推了寸许。
“噌”的一声轻响,却如同惊雷,在所有
耳边炸响。
“我保证,我会亲手把你们的眼珠子,一颗一颗,都挖出来。”
那几名队士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道歉逃离了。
井边,只剩下了我和他。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一
异样的感觉。他刚才那句“她是我的
”,充满了不容置喙的、霸道的占有欲。这不仅仅是在维护一件“所有物”的尊严,那里面,似乎还夹杂了更
的东西。
“以后离那群
远点。”他收回了手,语气恢复了平淡,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能应付
。”我低声说。
“我知道你能。”他瞥了我一眼,“但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的野狗惦记。”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才缓缓地,将手从刀柄上松开。
那晚,我们又一次发生了关系。但与以往不同,他的动作里,少了几分纯粹的发泄,多了几分反复确认般的、近乎于粗
的温柔。他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地、执拗地,重复着。
“说……你是谁的
……”
“……是健吾的……”
在黑暗中,我第一次,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应了他。
……
几
后,屯所的后院传来阵阵奇异的轰鸣声,还伴随着一
刺鼻的硝烟味。我好奇地走过去,只见一群新选组队员正围在一起,对着远处的靶子举着一些黑色的铁管。
为首的正是斋藤健吾。他手中拿着一杆比普通火绳枪要短小
悍许多的铁炮,正在向队员们讲解着什么。
“这是从会津藩那边弄来的新式武器,洋
称之为‘步枪’。不需要繁琐的装填,
速和威力都远胜于火绳枪。”
说罢,他亲自做了一次示范。他举起步枪,瞄准,扣动扳机。
“砰!”
一声巨响,震得我耳膜生疼。远处的木靶应声炸裂,木屑四溅。
周围的队员们发出一阵惊叹。这种威力,是弓箭和刀剑无法比拟的。
我站在原地,脸色有些发白。身体的剑术记忆在告诉我,这种武器是“卑鄙”的,它让一个懦夫也能轻易杀死一个修炼了数十年的剑客。它将技艺和荣耀,变成了一个冰冷的笑话。
斋藤健吾看到了我,向我招了招手。
“梓,你也来看看。”
我走上前,他将那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