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猪油膏立刻来了
神,身体向前倾了倾,压低声音说:“和哥,既然你都觉得有问题,咁就要揾
搞搞佢!我识得一个大师,好犀利噶!听讲佢唔单止识睇风水、批八字,仲识得啲茅山术,专门处理呢啲奇难杂症。好多大老板老婆生唔出,都系揾佢搞掂慨!”
陈道和最近确实觉得
子过得有些平淡。生意上的事
都上了正轨,不需要他事事亲力亲为,每天除了巡视一下场子,就是跟这帮狐朋狗友喝茶打牌,多少有点无聊。昨晚那点由鬼片引发的刺激,反而让他觉得生活需要找点乐子。
听猪油膏说得神乎其神,他心里一动,与其在这里听他们吹牛,不如去见识一下这个所谓的“大师”,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好啊,”陈道和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引得所有
都看向他。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择
不如撞
,既然大师咁犀利,不如就而家打个电话问问,睇下佢得唔得闲?”
肥仔超和刀疤明一听,立刻跟着起哄:“系啊系啊!膏哥,快啲打啦!和哥慨事就系我哋慨事,要快啲解决先得!”
猪油膏见陈道和动了心,脸上肥
笑得挤成一团,嘿嘿一笑,连忙掏出手机,走到一边拨通了电话。他对着电话那
恭敬地说了几句粤语,什么“张大师啊,我系阿膏啊”,什么“我大佬有啲事想请教下你”,点
哈腰的样子,仿佛大师就在他面前。
讲了几句后,他捂着话筒跑了回来,一脸兴奋地对陈道和说:“和哥,真系好彩!大师话佢今
啱啱得闲,不过……佢话呢啲事关乎
阳调和、男
气运,最好你同阿嫂一齐过去,佢要睇下你哋两个慨‘场’先知问题喺边度。话喺出面,唔方便睇。”
“哦?要阿娆都过去?”陈道和挑了挑眉。
“系啊!大师话一定要!”猪油膏肯定地说道。
陈道和沉吟了片刻。秦舒娆那
,平时除了逛街购物,就是天天闷在家里,估计也快发霉了。带她出去走走,见识一下这种神棍的戏码,找点乐子也好。
于是他点了点
,
脆地说道:“好,我而家就返去接佢。你哋先过去,把地址发俾我。”
一听说秦舒娆也要来,肥仔超、刀疤明和猪油膏三个
瞬间都兴奋了起来,脸上的表
一个比一个猥琐,
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对他们来说,见大师是次要的,能一睹“和哥的
”的风采,才是今天最大的彩蛋。他们忙不迭地起哄着,簇拥着陈道和离开了茶楼,然后便兴高采烈地先行一步,赶去给大师“打前站”了。
陈道和开着车回到家,秦舒娆正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水果,两条白皙的小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
看到陈道和回来,她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迎上前去:“老公,今天怎么这么早?”
“有点事,”陈道和捏了捏她的脸蛋,“换件衫,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呀?”
“我的朋友,说认识一个好厉害大师,说可以调理怎么生到男孩,我带你去看下,赶紧换衣服,他们在那等。”陈道和说得轻描淡写。
秦舒娆一听,漂亮的脸蛋“唰”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生孩子这种私密的事
,居然要当着他朋友的面去问一个陌生的大师,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害羞。她低下
,小声地嘟囔道:“怎么……怎么还有那些朋友在啊?多不好意思……”
陈道和看她这副娇羞的模样,觉得好笑又可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怕什么,都是跟我好多年的兄弟,信得过。再说了,我们去看大师,又不是去看医生,当是去玩玩咯。”
听到陈道和这么说,秦舒娆心里的那点抗拒也就烟消云散了。在她心里,老公的话就是圣旨,而且她也明白,男
的面子大过天。既然老公的朋友都在,她作为妻子,自然要打扮得漂漂
亮亮的,给足老公面子。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贤惠的自觉。
她立刻转身跑回卧室,打开了那堪比专卖店的巨大衣帽间,开始认真地挑选起衣服来。她在一排排华服之间犹豫不决,一会儿拿出件露肩的,觉得太
露;一会儿又拿起件可
的,又觉得不够端庄。
陈道和跟了进来,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装作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然后伸手指了指挂在中间的一条米白色的修身针织长裙。
“就呢件啦。”
那是一条设计极其简洁的长裙,从胸
一直覆盖到脚踝,从表面看,没有
露任何一寸肌肤,保守到了极点。但正是这种看似保守的设计,对身材的要求却苛刻到了极致。那柔软而富有弹
的针织面料,会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将穿着者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毫不留
地勾勒出来,任何一丝赘
都无所遁形。
秦舒娆的身材,恰恰就是为了驾驭这种衣服而生的。
她听话地“嗯”了一声,取下那条裙子,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