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摆动着
部,用自己的舌
、
腔、喉咙,去取悦那根完全不属于自己丈夫的、狰狞的
。
门外的陈道和,大脑一片混
,一
雾水。
为什么?为什么事
会变成这样?
没有任何端倪,没有任何征兆。
明明丁硕要跟她加好友时,她还担心地向自己询问;明明晚饭时,她已经在努力扮演好一个妈妈;明明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那么顺从,那么配合……
难道……难道秦舒娆一直在自己面前演戏?
他想起饭桌上一家
其乐融融的画面,想起秦舒娆看着自己那充满
慕和崇拜的眼神。那一切都是假的吗?她那份天真,那份单纯,那份对自己的依赖,全都是伪装出来的吗?
不,不像。
陈道和混迹社会几十年,阅
无数,他自认为看
不会错。秦舒娆的单纯和天真,是装不出来的,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可如果不是演戏,那眼前这颠覆一切的一幕,又该如何解释?
就在这无尽的困惑和愤怒之中,一
更加强烈、更加病态的
绪,却在他心底滋生——
那就是兴奋!
一种极致的、混杂着背叛、羞辱、嫉妒和好奇的兴奋!
他看到自己那个被他视若珍宝的
,此刻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另一个男
的胯下,用她那张亲吻过自己无数次的嘴,去侍奉一根又黑又大的
。而那个男
,还是一个黑
!
这个画面的冲击力,远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成
影片、任何一篇媚黑小说都要强烈一万倍!
这是真实的!这是发生在他自己家里的、活生生的nr现场!
他感觉自己的血
在燃烧,心脏在狂跳,下腹那根刚刚才泄过火的
,此刻竟然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可耻地硬了起来,坚硬如铁。
房间里,丁硕的调戏还在继续。
“啧啧,阿娆,你看你,
水都流出来了。”丁硕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手指刮了刮秦舒娆的嘴角,“慢一点,别那么急,像吃糖一样,用舌
好好舔舔,对,就是这样……感觉到了吗?爸爸的
是不是特别大?上面还有好多小颗粒,舔起来是不是很舒服?”
秦舒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用行动来回应他。
“你说,要是你老公现在推门进来,看到你这副骚样,会是什么表
?”丁硕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她,“他会不会气得当场马上发疯?还是会兴奋地跟条狗一样,跪在旁边看我们
?”
“呜……别……别说……”秦舒娆似乎是被这话吓到了,动作停顿了一下。
“怕什么,”丁硕安抚地摸了摸她的
,“你不是说他睡得很死吗?再说了,他那根又细又软的小牙签,能满足你吗?他能像我这样,让你爽到飞天吗?”
这一次,秦舒娆没有反驳,只是沉默地、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她的沉默,在陈道和看来,就是一种默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舒娆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的腮帮子酸痛无比,下颚都快要脱臼了。
她抬起
,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爸爸……我……我
累了……嘴
好酸……可不可以……不要了……”
丁硕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非但没有怜悯,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
他坐起身,伸手拍了拍秦舒娆那浑圆挺翘的
,那“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舒娆立刻就明白了丁硕的意思。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抗拒,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她向后退了退,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像一只训练
有素的母狗一样,跪趴在了床上。她将自己的腰压得低低的,同时用力地将那丰腴的
部高高地向上撅起,形成一个极具诱惑力、也极方便从后方进
的完美角度。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门外偷窥的陈道和瞬间心凉了半截的动作。
她将自己的双手绕到身后,然后微微用力,将那两片雪白饱满的
向两侧掰开。
就是这个动作!
跟几个小时前,在他身下时做的那个动作,一模一样!
她把自己最私密、最柔软的
,就这么主动地、毫不设防地、甚至带着一丝谄媚地,展现在了另一个男
的面前。
陈道和感觉自己要炸了。
原来……原来这一招,并不是只属于他陈道和一个
的“特殊待遇”。原来,不只是他,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黑鬼,同样能让她如此主动地掰开自己的骚
,迎接侵犯!
这一刻,陈道和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他甚至在刚才,就用指甲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那尖锐的疼痛让他倒吸一
凉气,皮肤上甚至都快要被掐出了淤青,可是,他没有醒过来。
眼前的画面,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