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影响工作,更不想做那个因为和他有私
关系就吃白饭的娇气鬼。
她明明是有能力的,不是只能依附他的菟丝花。
“你休息,我去调研。”池衡说得理所当然。
“不行!”曾婳一反驳得很快,声音都提高了些,“这是两个
一起的工作内容,我不能……”
“不能什么?”池衡打断她,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不能依赖我?”
曾婳一被他看穿了心思,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却还是硬着
皮说:“我只是……不想因为私
原因,影响工作,我也有能力完成自己的部分。”
池衡沉默了几秒,轻轻叹了
气,:“一一,依赖不是什么坏事。”
曾婳一抬起
,看着他。
“
本来就是互相依赖的,”池衡的声音很温和,“我依赖你给我的感觉,你也可以依赖我对你的照顾,这和你是否独立、是否有能力,并不冲突。”
曾婳一愣住了,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触动。
“在国外这两年,你不是做得很好吗?一个
远离家乡,搞定vrv的项目,赢得行业奖项……这些都证明了你足够强大,而现在,只是接受一点合理的照顾,并不抹杀你的任何价值。”
她似乎一直以为,依赖是软弱的表现,是她想要成长就必须摆脱的东西。
可池衡的话,让她有些迷茫,又有些……松动?
“我知道你想要成长,想要变得更独立,我也希望你能做到。但这并不意味着,你要把我推开,拒绝我对你的好。”
他的目光很真诚,带着她熟悉的温柔:“如果今天受伤的是我,你会扔下我不管吗?”
曾婳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当然不会。
她承认,自己对他有着下意识的依赖,这种依赖
骨髓,是两年的分离也没能彻底斩断的。
可她也真的想要成长,想要在事业上、在生活中,都能更自主一些。
“我……”曾婳一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轻轻地说,“我知道了。”
池衡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民宿?”
曾婳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
。
池衡带着曾婳一拐进一条更僻静的巷子,尽
藏着家民宿,推门进去,木质的清香混着淡淡的青
味扑面而来。
前台姑娘核对过信息后,笑盈盈地递过房卡:“池先生,您订的两室两卫两厅套间。”
曾婳一跟着他往里走,踩在吱呀作响的木地板上,目光扫过宽敞的客厅和
心布置的角落——粗陶花瓶里
着风
的芦苇,墙上挂着老厂房的油画,处处透着巧思。
“那个……房费,我们吧。”她停下脚步,认真地说。
池衡正弯腰帮她把包放在沙发扶手上,闻言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她,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曾小姐,现在是工作时间,算公费。”
他没直接拒绝,也没答应她的提议,只是非常自然地从
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亮着微信二维码:“加个微信,方便传调研素材和行程安排。”
理由充分、正当、无法拒绝。
曾婳一拿出手机扫码,看着通讯录里新出现的那个无
比熟悉的
像,那点因被驳回的不自在,被更复杂的
绪顶了上来——两年了,他们终于又有了除电话外的联系方式,聊天框里却只有冰冷的好友已添加提示。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安静和微妙,曾婳一坐在沙发上,受伤的脚靠在软垫上,目光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池衡看了眼腕表,开
道:“你休息一下,我出去买点吃的和必需品,很快回来,调研的事不急,等你舒服点再说。”
他语气自然,没有刻意殷勤,却安排得周到。
曾婳一轻轻点
,低声道:“好,谢谢。”
门轻声合上,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
。
她不自觉地环顾这个临时落脚点,目光最后停留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上——台面整洁,厨具齐全。
记忆冷不丁地闪回过去。
她那个时候还在迭境兼职,和池衡也没有在一起,但他总
借新品试吃的名义溜进后厨,端出来的却总是她偏
的
味——烤得边缘焦脆的玛德琳,淋着厚厚
莓酱的松饼,或者一杯特意减了糖分的热可可……
后来真的在一起了,她的饮食起居便仿佛自然而然地全权
给了池衡,无论是在他家,还是在她江城名邸的小公寓。
有一次,她吃着吃着,忍不住抬起眼睛看他,半是真心半是调笑地夸赞:“池老板,你怎么这么会做饭啊?”
“家里出事,很早就开始照顾自己了,没遇见你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
,总得学会把这些事做好。”
他语气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却让曾婳一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