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4-6)

凝云门除主峰外五峰除了赤阳峰皆有丹房，我这里虽不大但药典籍也算完备，你闲了也要勤加研读，不可懈怠。”胡长老带她落脚边离开了丹房回自己府去了。

玉竹峰丹房素来僻静，自是比不得主峰的雄伟丹殿那般热闹，除了胡长老和俩三个不常来的管事弟子，平素来未有拜访。陈凡月所居丹房杂室中堆满了各式药和废弃的丹炉零件，唯有靠墙的一张小榻可供栖身。每当夜静，空气中总是弥漫着药清香与丹炉余温的特殊气息，时间久了，熏渍的少身上都带有淡淡的药香。

“我还是要快些修炼，这些字识的也差不多了，赶紧到达门内要求乃是要紧事。”明眸闪闪动，嘴唇轻咬，她似想起来什么要事。

她清晰地记得初被胡长老带来玉竹峰时，峰主尤长老曾严肃的告知她

关于凝云门的惯例：“内门弟子门三年，若修为不能到达炼气期五层，一律遣送回山下，转为外门弟子。你虽跟随胡长老修行，也不可例外。”不知是不是那常掌门刻意安排，但仅凭这句话就如同悬在顶的利剑，让她夜难安。

凝云门门规森严，前受苦灵渊之苦，陈凡月已不再敢违逆半步，这些子在丹房凡是遇到胡长老或比自己修为高的师兄，皆是低眉顺耳，毕恭毕敬不敢再吐露分毫心事。在门内修本就极其稀少，门规对修更是极不公平，修不得对其他弟子评论足更不得与男修私会，可男修弟子却无限制,甚至个别顽劣的弟子因苦灵渊之事会公开讨论她的身姿，话间轻浮秽语，认为陈凡月这般俗身段非是正途修士，就不该被长老们格进收内门。

“再让我听到此言，罚尔等同去苦灵渊！”胡长老每闻此言便厉声训斥，“长老决定之事，尔等小辈也可擅议？”

在丹房打杂的第三个月，陈凡月奉命整理一个积满灰尘的书柜。当她擦拭柜顶时，意外发现一本被藏在夹层中的古旧典籍——《丹鼎大法》。此籍书页古朴，但封皮上画有一修士打坐之像，看起来像是某种内功修炼之法。

胡长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月儿，去取三钱朱砂来！”她慌忙将典籍塞胸，心跳如鼓。这个动作让她纤细的腰肢微微弯曲，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从窗棂透的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两只硕大白兔随着一呼一吸上下浮动，她紧张的生怕藏在巨沟中的典籍被胡长老看出。

还好，胡长老只是看了看她垂下的面庞，取了朱砂就忙去了。

是夜，她借着窗外月光偷偷翻阅。

“丹鼎大法…修炼者可运气压缩灵气，法诀诀窍…起丹田之火…凝压…以丹田为炉…此法即可……夺……夺……这是什么意思”，书中记载了一种独特的修炼法门——通过特殊呼吸法促成内火，在少腹中凝结丹，能够帮助修炼者更好地压缩灵气丹田。可书中有些字陈凡月着实疼，她识字一直不广，了门也没什么教，一直靠旁听或闲找书自学，真到了这时却因此书后部所写之字实在不知而受困。

“此法前部的呼吸法我可以一试，后面的看不懂，无妨无妨，我学了会再转修凝云决就好。”

“若练成此法，或许能在门三年内达到炼气五层...”陈凡月如樱桃般红润的唇微微颤动，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她不明白的是，此书后段晦涩之言才是法诀的关键处。

从此，每个夜晚都成了

陈凡月的秘密修炼时间。她按照书中所载，盘膝坐在小榻上，纤细如玉的手指自然放在膝盖上，玉指掐诀，全身放松，明亮如星的双眸半睁半闭，两颗巨大的桃垂落在身前。

“用神识看自己的鼻尖，再顺延而下...呼吸之间……转…顺……”她喃喃念着诀，渐渐进状态。月光洒在她白皙胜雪的肌肤上，为她的身影镀上一层银边，柳腰阔，更显神秘动。

令惊讶的是，陈凡月在这门功法上展现出了非凡天赋。不到一月，她已能熟练引导体内灵气，在丹田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气旋，不断压缩凝聚，丹田也出现温和热气腾腾而上。

然而，她未知的《丹鼎大法》的副作用很快显现。每到夜修炼结束，她总感到自丹田起一阵热，即刻浑身发热瘙痒，难以眠。这种燥热不同于丹房的闷热，而是一种从体内涌出的、令心神不宁的灼热感。

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少，这种感受既陌生又令惶恐。她开始做一些难以启齿的梦，梦中既有曾经凡世间被侮辱，又常常出现那个曾经让她心动又心碎的魏师兄。

“好热…热……好痒……”

丹田之火烧的她浑身湿热，贴身的衣物黏腻的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甚至出现了淡淡的靡之气，起初还有丹房药的味道掩盖，后来一到夜晚杂房中药味、成丹味、少独有的靡之味混杂一气，害得她每清晨便早早起来通风，生怕有闻到这不寻常的气息。

“月儿最近修炼有所增进，唔，起的也比往要早了。”胡长老近炼丹不时便会来看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