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序列”聊天群-时停(2)

他是不是也对金秀妍用了那个能力？就像我对李妮娜做的那样？甚至更过分？　　这个念像一根冰刺，扎进我的心里。金秀妍那清冷孤高的样子，和现在耳机里这个言听计从、毫无个意志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

“李涛！发什么呆！对面辅助不见了！小心点啊！”李妮娜的惊呼把我拉回现实，一道治疗术瞬间加在我身上，堪堪救下被偷袭的我。

“哦……好！”我赶紧收敛心神，专注于眼前的作。

后面的团战，在大顺风的况下，几乎成了姜成昊和金秀妍的配合秀。姜成昊即使指挥有些激进，金秀妍即使出现失误，但两的技能衔接天衣无缝，总能对手的防线。加上我和李妮娜在下路也打得不错。

最终，伴随着敌方水晶的炸，屏幕上弹出“胜利”的徽章。

“n！赢了赢了！老子就说能rry！”姜成昊在耳机里得意地大笑。

“嗯。”金秀妍依旧是那个平淡无波的回应。

“牛！耗子！秀妍大佬！带飞带飞！”刘汉生立刻开始了舔狗模式，仿佛忘了自己0-8-2的战绩。

“赢了就行。”金秀妍的声音依旧没什么绪。

“李涛！老娘得怎么样？是不是无敌？”李妮娜兴奋地邀功，声音雀跃。　　“嗯，很。”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目光还停留在结算界面金秀妍那完美的和极高的参团率上。

游戏是赢了。

但我心里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

周，姜成昊的出租屋

金秀妍再次站在了这间熟悉的出租屋门。每天她都会来这里一次，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麻木。而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主动抬手敲了门。门很快打开，姜成昊倚在门框上，脸上挂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玩味的笑容。

金秀妍安静地走了进去，步伐平稳，神异常平静。她甚至主动走到窗边，将半拉的窗帘完全拉开，让午后的阳光洒满房间，然后转身，看向姜成昊，眼神里没有了上次的惊恐和挣扎，只剩下一种……近乎空的顺从。

姜成昊关上门，走到她面前，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他伸出手，这次，他的指尖直接触碰到了她的脸颊，轻轻滑过。

金秀妍的身体没有僵硬，没有躲闪，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仿佛这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姜成昊哈哈一笑一坐下，晃着椅子，指尖夹着快要燃尽的烟，眯着眼打量她，像在欣赏一件终于被打磨驯服的藏品。几天来的“调试”和“引导”，效果显著得超乎他想象。

“秀妍，”他吐出一烟圈，声音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蛊惑般的腔调，“告诉我，你现在是怎么看我的？”

金秀妍的睫毛轻微颤动了一下，似乎这个问题触及了某个层指令。她沉默了几秒，原本清冷的声线里，染上了一种不自然的温柔：“成昊……你很好。很……有魅力。”

姜成昊嘴角咧开一个得意的笑：“哦？以前不是觉得我烦，像苍蝇一样吗？”

“那是……以前我不懂事。”金秀妍的回答几乎没有迟疑，语气温顺，“现在我看清楚了，你只是比较热直接。”

“那喜欢我这样吗？”姜成昊得寸进尺，身体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金秀妍的眼神有极其短暂的失焦，仿佛内部有什么东西在激烈对抗，但很快又被更强的力量强行抚平。她微微颔首，声音轻软：“喜欢。”

“喜欢我什么？”姜成昊享受着这个过程，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

“喜欢你的自信，你的不拘小节。”她流畅地回答，甚至微微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淡却不再僵硬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那些曾经让她无比反感的浮夸和轻佻，此刻在她中都变成了值得欣赏的优点。

姜成昊满意地靠回椅背，弹了弹烟灰。他知道，最核心的指令已经生效了。“关联服从”构建的通道，缓慢却不可逆地侵蚀、替换着她原本的感认知。　　他决定进行更过分的测试。

“来，说点好听的。”他翘起二郎腿，语气轻佻。若是几天前，哪怕被能力强制，她也会痛苦挣扎，语带颤音。但此刻金秀妍只是微微顿了一下，眼神放空了一瞬，随即抬起，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却异常清晰的语调，一字一句地重复：“成昊哥哥，秀妍最喜欢你了，秀妍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姜成昊愣了一下，随即发出更加得意的大笑：“哈哈哈！好！真好！”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金秀妍顺从地仰起脸，用崇拜的目光望着他。姜成昊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抚过她光滑的脸颊，动作带着狎昵。金秀妍没有躲闪，没有颤抖，只是安静地承受着，甚至还下意识地微微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寻求主抚摸的玩具。

他知道，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