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霖戏谑地睨了他一眼,倒挺合作地将门关上,随即走到他核木做的办公桌旁。
“还记得我吗?”
他扬着一抹甜甜的笑,像个无害的小孩般,眼中含
且有意无意地勾引着焦御飞。
“想忘都难。”焦御飞揉了揉太阳
,一双黯沉的眸子直盯住他仿若恶魔的笑容。
这真是他的梦魇。早知道如此,他宁可别在那一夜放纵,早知道如此,他大可以放任他,管他是划
自己的脸,还是别
的脸;早知道如此,他根本不用理会他,随他怎幺难堪!
看样子他是食髓知味想同他上床……或是还有其他意图?
反正,绝对不会是什幺好事!
该死!什幺
不惹,居然惹上一个要命的同志。
“我是如此地令你着迷?”凌霖笑了笑,挨上他的身躯,轻轻地在他耳边吹着气。
这全是游彻杰教导他的独门方法,他要看看是否会成功。
“着迷?!”焦御飞冷冷地笑了笑,随即将他拉到一边去。“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
我不是同志,你找错
了。”
话落,便见凌霖一脸的愕然,令他觉得自己是否把话说得太白、太伤
了?
笑话!焦御飞随即摇了摇
,否定这个想法。
开玩笑,若不能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他怕是会缠上他一辈子。不!那可不行,他可不愿意跟同志纠缠不休。
“你不是同志?”过了半晌,凌霖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可是那一晚你不是亲了我?”
他亲了自己,这可不是在做梦,而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是做梦,他也不可能做上这等怪梦!
“那是因为我气疯了!”焦御飞捺着
子向他解释。
他现在是商业界有名的青年才俊,更是令
趋之若骛的钻石单身汉,可不能让一些不堪
耳的蜚短流长传
任何传播媒体,否则到时肯定会
得一塌胡涂,难以解释。
倒不如趁现在把话说开,就什幺事都没有。
“你气疯了?”凌霖站在他的身侧,眯起美目,研判他话中的可能
。“我不相信。”
那不过是他的推托之辞罢了,他可不会那幺简单就相信,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什幺话都还没说,他便已经猜到他的来意。
他可得小心应付,绝对要让他露出马脚!
“信不信在你,我可没有时问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焦御飞冷下俊颜,不再多作辩解。“如果你只是想确认我是不是同志,那幺我已经说出答案,你也可以走了。至于你相不相信,我想,我没有权利胁迫。”
随便他,他也不相信他能对自己如何!
“我不会走的!”凌霖巧笑倩兮地坐上他的大腿,打算和他来场马拉松,看看到底是谁先熬不住。
他很清楚自己的容貌向来是同志的最
,他有信心可以收服他,除非他不是同志。
凌霖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但总是事与愿违。
过了半晌,焦御飞非但没有
致勃勃,甚至还有点动怒。
“你到底想怎幺样?”焦御飞终于将所有的耐
全都用尽,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该死!就算他长得再怎幺突出、再怎幺美,终究是个男
;而他竟恶心地在他的耳朵旁吹气、在他身上蠕动,他以为他会因此要了他吗?
他错了,
错得离谱,他要的是
,是有酥胸、有丰
的
,绝对不会是像他这般的男
。在他的耳边吹气,只会令他想吐;在他的腿上蠕动,只会令他感到燥热难安,令他怒不可遏!
该死,他为什幺会觉得燥热难安?
算了,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是他到底懂还是不懂。
难道真的非要他把话说绝、把话说狠,彻底伤了他的心之后,他才会爽吗?
若是他以为自己不会这幺做的话,那他就错了。
“我想怎幺样?”被焦御飞这幺一推,凌霖也跟着发火,管他什幺同志不同志,谁管他是不是,反正他报仇是报定了!
凌霖用力地扑向他,大手有力地按在他的裤裆上,扯开他的皮带,解开裤子上的环扣,眼看就要将拉链拉下。
“搞什幺!你欲求不满啊?”焦御飞火大地拨开他的手,将他的手拉开禁区。
他没想到同志会如此热
,如此令他招架不住,早知道如此,他绝对不会锳这趟浑水!
不过,这世间哪有什幺事是可以早知道的,眼前最重要的是,他到底该怎幺做才能逃脱他的纠缠!
“你在说什幺?我又不是同志!”凌霖一搞懂他的话,俊颜倏地一红,忍不住大吼。
他知道自己是过分了点儿,但这是他的个
,一旦气过
他便会什幺都不管,但也不能因此就说他是同志,他不过是想报复而已。
“你若不是同志,那为什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