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天天跟生做，怎么子不见大？那里的毛太浓，还不刮掉？要不要我们再见个面，使出新招，给我好好弄弄，让我验证验证，你的进步有多大。’”

我问：“你怎么回复？”

她说：“根本不理睬他。他算什么？”

我问：“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她说：“没有，没有时间，没有必要。”

我问：“你平时有社生活吗？”

她说：“有，不多。只要是新片发行，会见见丝，在v带上签名，跟他们合影。规模大一点的，还要一起烤，喝啤酒。”

我问

：“影迷是些什么？”

她说：“跟普通本男差不多，彬彬有礼，害羞。我真心感谢他们，没有他们，我们将一无所有。除了丝，我会和其他优出去吃饭唱歌。我们拍很多照片，挑几张挂到部落格。丝喜欢追部落格，我们都非常看重。”

我说：“不请男优？”

她摇，说：“我们基本上不跟男优私下往，经纪不喜欢，导演不喜欢。有时候，我们拍得相当投，互相有感觉。拍完了，我意犹未尽，很想说，大家留下来，开一个派对吧，要不，大家一起喝一杯。哦，忘记拜托，我讲的这些话，你可不能跟我的经纪讲，知道了，他会气疯的。”

我说：“放心，绝对不会讲。你不男朋友，不跟男优来往，那你欲来了怎么解决？”

她笑起来，说：“还不够哇。说句真话，我的欲并不强，就算不拍片，我不会闹饥渴，到处勾男。”

我说：“是天生的吧。”

她说：“不知道。那次初体验，对我打击很大。那个男孩对我太粗，我觉得，做一点不像别的孩说的那样美好。有一阵子，我怕男，想过死都不碰男。”

这番话听得我不自在。她靠镜钱做谋生，弄半天对并不特别赶兴趣？我兴冲冲跟她做，难道她在虚以委蛇？

我说：“所以，你做达不到高？”

她说：“我不知道什么叫高。”

我说：“你拍片的时候，我觉得你的表现就像高。”

她说：“别忘了，我是演员。以前跟男朋友往，我想讨好他们，他们也蠢，喜欢问，到了吗，到了吗？要是说没到，他们会失望得晕过去，就会花样百出，非让我高。所以，我就装，还要夸他们真，他们高兴得什么似的，像捧回了直木赏。碰上不喜欢的男，我有意宫缩，有意呻吟，他们特别激动，几下就完事。拍戏呢，接着装，翻白眼，腿脚抽搐，鼻子哼‘啊啊’，不难做出来。”

我忍不住，跳出来问：“我们刚才几个回合，你其实没有感觉？”

她说：“有，当然有。你问我，我是否经历过高？我告诉你实。你要是问我，我是不是享受，我讲实话，享受。给你做安排的待，对你，我不需演戏，讲究一个自然，就像普通的男往。所以，我用不着装得像达到高。我这么讲，你不会失望吧？”

真话归真话，真他妈的伤。

我只好答：“不失望，我欣赏

为真诚。我的朋友承诺，一定帮我找到实在的本，真是一点不假。这么一来，你拍片拍下去，是不是太难为自己？”

她摇摇：“不。还是那句话，我是演员。我只是承受者，彩一刻是男的事，我做对表就是。了行，我越来越喜欢，要是我背诵台词的能力再强一点，记不住台词即兴编凑的能力再强一点，接拍的片子会更多。不知怎么搞的，我老忘词，你也亲眼看到了，片场的很客气，对我们很照顾。出了点名，可以出国，可以代言，碰上好的化妆师，我像变了全新的一个，拍完看片子，我会惊讶，我怎么能那么可！那种生活，让恋不舍。我要特别努力，努力让演剧生涯延长。”

我问：“以后呢？”

她说：“不想以后。听说，圈里的引退，大部分转行当陪酒或卖身，钱是一个因素，另外一个重要的因素，是她们无法忘记拍片时的光鲜亮丽。我怕被迫引退，怕离开现在的生活。”

我说：“不是有成功进主流影视圈，上本广播公司的节目，给全国品牌做代言吗？”

她说：“几万个出一个。嗯，我给自己鼓励，要向那个目标努力。我最想做的，是主持夜场电视节目，播到最后一则新闻，脱掉小裤衩。你是美国，美国文化里面，是不是爬到顶层，生活就是一派大好，跌倒地层，生活就是一堆狗屎？”

我想了想，说：“不光是美国，哪里不一样？胜者为王败者寇。”

她说：“如果我失败了，我就离开东京。我见过一个名气大的算命先生，他算我三年之内会结婚，嫁到寒冷的北方，丈夫家里有个小型的酿酒场。我们会生一堆小孩。你说是不是很神奇？”

我问：“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