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庆功宴】（平然、物化）

利的眼眸

，此刻空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华丽的水晶吊灯，倒映着吊灯的光

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神采，如同玻璃珠镶嵌在一张皮面具上。没有焦点，没

有绪，没有痛苦。

她的脸颊和下一片狼藉。晶莹的唾早已无法抑制，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

不断溢出，顺着下流淌，沾湿了脖颈，与一些浑浊的混合在一起，在灯光

下反着黏腻的光。有些滴落在地毯上，有些则黏连在她的皮肤发之间。她整

个，就像是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飞机杯，一个程序错后卡死在某个指令上的

机器。

广告部的胡姐是一位平时在办公室里就喜欢随手整理文件、擦拭桌面的中年

同事，看着被扔在椅子上的李美琪，她那被「平然」力场扭曲的认知开始发挥

作用。在她眼中，这不是一个，而是一件被弄脏，需要立刻清洁整理的「飞机

杯」。

「哎呀呀，看看这弄的，太脏太了。」胡姐用一种近乎本能的、带着些许

责备的语气说道，仿佛在嫌弃别不惜公物。她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湿毛巾和

纸巾，自然地走向李美琪。

周围有调笑：「胡姐职业病又犯啦？」

「就是，赶紧给」李美琪「牌飞机杯清理一下，下次好用得更顺手哈哈！」

胡姐没理会调侃，蹲下身，开始她的清洁工作。她先是拿起湿毛巾，快速但

仔细地擦拭李美琪脸颊和下上的污渍，动作熟练得像在擦洗一个沾满油污的杯

子。然后，她抽出几张纸巾，竟然直接伸进了李美琪那依旧大大张开的、毫无闭

合反应的腔处，反复擦拭着她的牙齿、舌苔、甚至试图清理喉部附近的残留

物。李美琪的喉咙受到刺激，产生了剧烈的生理呕反应，身体剧烈颤抖了一

下，但她的表依旧凝固，瞪大的眼睛甚至没有眨动一下，仿佛这剧烈的生理不

适与她无关。

胡姐擦完腔，又用净的纸巾角，小心翼翼地去擦拭李美琪那瞪得老大、

一眨不眨、已经开始有些涩的眼球表面，仿佛在擦拭相机镜上的灰尘。眼球

被触碰，李美琪依旧没有任何闪避或闭眼的动作，只有瞳孔在生理反下微微收

缩了一下。

最后，胡姐拿出自己随身带的梳子，开始梳理李美琪那凌不堪、被各种

体黏结的长发。她耐心地将打结的发梳通，将散的发丝重新归拢，直至恢复

那条长马尾的雏形。

经过她这一番专业的清理和整理，李美琪的脸庞和发恢复了净和整齐，

几乎看不到刚才的狼藉。下和脸颊被擦得光洁，发也重新变得顺滑，除了那

双空瞪视的眼睛和无法闭合的嘴。在大家眼中，李美琪成了一件被清洁保养完

毕，随时可以再次投使用的「李美琪」飞机杯湿腻的体转盘再次转动，在一

片期待中，缓缓停下，这一次，指向了技术部主任——楚薇。

刘传福眼中瞬间发出一种强烈的混合着报复与贪婪的快感。楚薇，这个他

一直想染指却总被对方以得体方式保持距离的，这个在公司里缘好、能力

强、让他又嫉又恨的，终于落到了他的「游戏」里。他的手指在平然手表上

隐蔽地再次拨动，将那扭曲认知的力量悄然调高，确保万无一失。

「楚主任！」刘传福的声音带着一种假惺惺的热，「到你了！大家玩了

这么久，有点单调，你来给大家助助兴！你嗓子好，声音动听，就给大家当个

『音乐播放器』吧！去，到ktv区，唱首歌！」

「好的，刘经理。」她微笑着应道，声音依旧悦耳，但语调平稳得诡异。

她站起身，步履平稳地走到包厢相连的ktv区域，拿起麦克风。音乐响起，

她开始唱歌。唱的是公司年会上她表演过的一首流行歌，嗓音净清亮，技巧

纯熟，脸上还带着恰到好处的、表演式的微笑。

一首歌毕，她放下麦克风，就那样僵直地站在原地，脸上保持着歌曲结束时

的微笑表，身体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突然被切断电源的致机器。

「哎？怎么停了？」

「楚主任，继续啊！」

众感到疑惑，有出声催促，但楚薇毫无反应，只是僵立着。

刘传福哈哈大笑，站起身，走到楚薇身后。他肥胖的脸上满是邪的得意：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