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啊?」宋斯嘉略感奇怪,说是夫妻谈心,但之前这一个小时里,两
聊得不多,话题也是天南海北的尽是闲扯,丈夫劝酒倒是很勤,她现在已经有些
发晕,只是勉强还能支撑。照她的本意是不喝了,但看齐鸿轩兴致很高,反正第
二天还是假期,在家里喝醉了也无伤大雅,索
也就由得丈夫去了。
齐鸿轩为今晚的计划一共准备了四瓶红酒。想要宋斯嘉陪他喝白酒,想都不
用想;至于啤酒,他觉得就算妻子酒量再差,想靠啤酒把她灌醉到能毫不设防地
吐露秘密的程度,那也不容易。他本以为妻子在喝完一瓶红酒后就会露出醉态,
然后他就可以开始试探诱导,并确定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劝妻子继续喝。没想到宋
斯嘉平
里虽然很少喝酒,酒量却比他想象的要好,直到第二瓶红酒见底,她才
终于有了明显的醉态,斜倚在沙发背上,坐姿再也无法保持端正,身体在沙发上
蹭来蹭去,脸颊红扑扑的,说话声也难以自控地放大了许多。
劝已经醉了的
继续喝酒通常不费事,齐鸿轩又劝妻子喝下两杯酒,慢慢把
话题往上海之行和方宏哲身上扯。可是和喝醉的
对话往往让
无比
疼,所谓
「酒后吐真言」,一般是喝醉的
自己主动畅言,要想通过问答的方式得到一个
明确的答案,可没那么容易。醉后的宋斯嘉确实不再设防,说话与平时相比也不
怎么经大脑,往往很多话都是脱
而出,可十次里有九次是答非所问,偶尔准确
应答一句,也会很快转到别处去,前后意思根本无法连贯。齐鸿轩费了老大功夫,
还是一无所获,反倒弄得自己满腹郁闷。
宋斯嘉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娇躯扭动,双腿反复
叠,双颊通红,眉眼含
春,不知道是不是酒
的关系,竟是一脸媚态。她很少喝醉,所以几乎没
知道
一个小小的秘密,而宋斯嘉之所以极少喝酒,除了不喜欢酒的味道以外,更主要
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小秘密——在醉意之中,她发现自己心中的欲望特备容易被
唤起,喝得越多她越想做
。至于在醉意极盛时,她会不会因为欲望而做出一些
不雅的举动,宋斯嘉是不知道的,一来从小到大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二来每次
沉醉后醒来,记忆往往也会缺少一大块。
她现在就有些欲念难耐,她想要做
,想要被
抚和亲吻,想被拥抱和
凝望,想要嗅到怀中男
的气息……
换作平时,看到妻子的这副神态,齐鸿轩可能就把持不住了。但今天他一直
惦记着自己的计划,所以没能马上捕捉到妻子传递出来的信息。另外,最近他心
里也有一层约束。陈建芬专门找了位老中医帮他开了个温养方子,每天都得煎服
中药,睡前还要泡药足浴,虽然那位医生没有嘱咐禁欲,但陈建芬还是要求儿子
在个月疗程里尽量养养身子,「弱
症」这件事是齐鸿轩心底的一块大石,
所以即便平
里他不怎么在乎老妈那些啰啰嗦嗦的叮嘱,这次倒是认真贯彻下来
了,所以今晚他一直都没对妻子产生什么想法。
等他终于承认今晚的计划失败了,注意到妻子此刻不同寻常的娇媚,却已经
来不及了,没过多久,宋斯嘉就沉沉睡去,怎么都唤不醒了。
抱着妻子来到床上,宋斯嘉睡得很沉,呼吸均匀,面上的桃花色尤未退去,
透着寻常难见的特别的媚意。
齐鸿轩关了房间里的灯,也上了床,但许久都没能睡着。他斜靠着床背,时
不时看一眼身边酣睡的妻子,面上
晴变换,晦涩不明。
最近在心
上与齐鸿轩有几分相似,自然还有施梦萦,患得又患失,偶有得
意,大部分时候却心如蚁簇。好在她有一点比齐鸿轩强些,现在的施梦萦有一个
明确的目标,每天睁开眼,都清楚为了平复心底的痛苦,自己要做什么,怎么做。
假期最后一天,时近傍晚,施梦萦默默地坐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赤
的身
躯在闪烁暗沉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明暗不定。她翻找整理着七零八落散落在沙发、
茶几、地上的衣裙,终于在沙发角落找到了内裤,抖了几抖,犹豫片刻,最终还
是弯下腰把内裤往脚踝上套。
突然她的胳膊被一把攥住,随即整个
都被拽了过去,被另一具热烘烘的赤
身体牢牢缠住。
「这么着急穿衣服
嘛?再坐会,万一我恢复得快,还能再来一发!」周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