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竖着耳朵的夫
听见:“侯爷,您、您是不是心
又疼得厉害了?快松手,妾身这就给您拿药……”
她一边说,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慌
地去摸袖袋,仿佛真的随身带着救心丸似的,这番作态,立刻将谢珩那充满威胁的钳制,扭曲成了“病痛难忍”下的失态。
谢珩眸光骤然一沉,捏着她的手指更紧了几分,几乎能听见骨骼轻微的咯吱声。这
!
秦可可趁着他这一瞬间的凝滞和被周围目光注视的间隙,脚下猛地一个“踉跄”,像是疼得站不稳,身体巧妙地一旋一扭——
“哎呀!”
她低呼一声,手腕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从他铁钳般的指间滑脱出来,整个
软
软地朝旁边倒去,恰好撞在旁边一位端着茶点的侍
身上!
“哐当!”
托盘落地,
致的瓷盏摔得
碎,茶水和点心溅了一地。突如其来的变故引起一片低低的惊呼,所有
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来。
“夫
恕罪!
婢该死!”那侍
吓得脸色惨白,慌忙跪下。
场面一时有些混
。
秦可可扶着被“撞疼”的腰,眼圈红红,又是懊恼又是无措地看着地上的狼藉,连声道:“不怪你,不怪你,是我自己没站稳,惊扰了各位,实在对不住……”
她表现得十足十是个受了惊吓又努力维持体统的柔弱夫
。
谢珩坐在
椅上,看着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看着她行云流水般地从脱身,到制造混
、吸引目光,最后到祸水东引,苍白的脸上像是凝了一层寒冰,眼底
处却掠过一丝几乎难以捕捉的惊诧和……兴味??
他掩唇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肩
耸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喘不过气,成功将那些投向他的探究目光,又拉回了几分同
。
长公主府的管事嬷嬷连忙上前打圆场,指挥侍
打扫,又安抚秦可可:“侯夫
受惊了,可有伤着?不如先去那边暖阁稍作休息,整理一下衣裙?”
秦可可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她立刻顺着杆子爬,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窘迫和歉意,微微屈膝:“多谢嬷嬷,是我失仪了。侯爷……”她看向咳得“死去活来”的谢珩,语气担忧又自责,“妾身先去整理一下,免得失了体统,侯爷您好生歇着……”
谢珩咳得说不出话,只抬起一只微微颤抖的手,无力地挥了挥,示意她快去。
秦可可内心冷笑一声:演得真像!差点真信了你是个病
膏肓的狗男
!!
面上却依旧忧心忡忡,在一位侍
引导下,朝着与水榭相反方向的暖阁走去。
一步,两步……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冰冷的视线如影随形,但她强忍着没有回
。
直到拐过一丛茂密的梅花,彻底隔绝了身后的视线,秦可可立刻停下了脚步,对前面引路的侍
柔声道:“有劳姐姐,我突然想起有方绣帕似乎落在刚才的水榭附近了,那是我娘家带来的,意义不同,我得先去寻一寻。姐姐不必等我,我稍后自己过去暖阁就好。”
侍
不疑有他,点
应下便先行离开了。
支开了
,秦可可立刻转身,提起裙摆,沿着梅林小径,快速而悄无声息地朝着之前看到苏柔儿的方向绕
去。
想困住我?没门!
安分能刷好感度吗?
我去找你的白月光“联络感
”,还不是为了你这“病秧子”的身心健康着想?免得你欲求不满,哪天真的把我当小白鼠给吃
抹净了!
她一边在内心疯狂吐槽,一边目光锐利地搜寻着那抹水绿色的身影。
很快,她就在一座小巧的琉璃亭附近看到了苏柔儿。她正独自一
倚着栏杆,似乎在看池中游鱼,侧影纤细,带着几分我见犹怜的孤寂感。
好机会!
秦可可迅速调整呼吸,抚平略微急促的胸
,脸上重新挂起那毫无攻击
的温柔笑容,缓步走了过去。
“这位可是英国公府的苏妹妹?”她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不确定,“方才远远瞧着就觉得眼熟,没想到真是你。”
苏柔儿闻声转过
来,看到秦可可,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讶异和慌
,连忙屈膝行礼:“苏氏柔儿,见过侯夫
。”她显然认得秦可可的身份。
秦可可赶紧上前虚扶一把,笑容亲切又带着点自来熟:“快别多礼。我初来京城,也没什么相识的姐妹,方才见妹妹独自在此,便冒昧过来打扰了。妹妹不会嫌我唐突吧?”
她刻意放低姿态,语气真诚,目光澄澈,很容易让
放下戒心。
苏柔儿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俏脸微红,细声细气地道:“夫
言重了,柔儿不敢。”
“我瞧这池里的锦鲤倒是肥硕,妹妹也喜欢看鱼吗?”秦可可自然地走到她身边,找了个最安全无害的话题开端,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如何拉近关系,如何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