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车回外婆家的路上后入妈妈
- 为了庆祝驻颜有方的外祖母的60大寿,一家人坐车回外婆家,但是车上空间都被物品堆满,而为了躲避检查,爸爸将杂物堆积出一个人形的轮廓,让君藏在里面,再让妈妈坐在君的腿上……于是君的艳遇之旅开始了
- 鱼跃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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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可彻底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他稍稍退开些许,拇指用力擦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眼神依旧骇,声音低哑得可怕:
“再不听话,”
“下次就不止是这样了。”
唇上还残留着那混合着药味和强势掠夺的触感,微肿,发麻。秦可可被谢珩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塞进一辆不知何时停在巷
的普通马车里,一路沉默地押回了永宁侯府。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懵的。
强吻?
他居然强吻?!
这算什么?新型惩罚方式吗?!
靠!简直晦气!
她用力擦着自己的嘴唇,恨不得擦掉一层皮,心里已经把谢珩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狗男,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看那位苏姑娘看得比眼珠子还紧,简直有病!
回到侯府,谢珩直接把她丢回主院,脸色沉得能滴出水,丢下一句“禁足三,好好反省”,便转身离开,那背影都透着骇
的冷气。
秦可可对着他背影狠狠挥了挥拳。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禁足?哼,等着瞧!
她气呼呼地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颊和明显肿了的嘴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慢慢的,那怒火沉淀下去,另一种思绪浮了上
来。
今天虽然没跟苏柔儿说上话,但也不是全无收获。她清晰地记得,在玲珑阁外,苏柔儿跟在她那位嫡姐身后时,那副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而且每每那位嫡姐准备提步时,苏柔儿就会下意识地缩一下肩膀,像是生怕对方一个不满意就会迁怒于她。
看来这位英国公府的庶,
子并不好过啊。那位嫡姐,怕是没少欺负她。
秦可可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个全新的计划在脑中逐渐成型。
谢珩不是宝贝她吗?
不是怕我接近她吗?
如果我偏偏不是去接近她,而是去帮她呢?
如果我能帮她对付那个欺负她的嫡姐,替她出,给她报仇雪恨……
雪中送炭的恩,比起锦上添花的讨好,岂不是更能让她感激涕零?
到时候,她自然会把我当成好姐妹,主动亲近我。谢珩那个狗男,总不能连他心上
的“恩
”也拦着不让见吧?
对!就这么办!
思路一通,秦可可顿时觉得豁然开朗,连被强吻的憋屈都散了不少。她立刻在脑子里呼叫系统:“系统,调取英国公府嫡苏玉婉的相关信息,重点是她欺负苏柔儿的证据,或者她本
有什么把柄。”
光屏闪烁,很快列出信息:
【苏玉婉,英国公嫡,
骄纵,善妒,极度排斥庶妹苏柔儿。近期频繁前往城西“锦绣坊”定制衣裙,与锦绣坊一位姓李的年轻绣娘过往甚密,疑似有断袖之私。注:英国公府对此类丑闻极为忌讳。】
秦可可眼睛瞬间亮了!
断袖之私?在这个时代,尤其是高门大户,这可是足以毁掉一个子的惊天大丑闻!
苏玉婉啊苏玉婉,让你欺负,你的好
子到
了!
禁足的三天,秦可可表现得异常安分,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对着送饭的丫鬟唉声叹气,表示自己刻认识到错误了。
谢珩那边毫无动静,仿佛那天的冲突从未发生。
第三天一解禁,秦可可就“病”了,说是禁足期间思虑过甚,感染了风寒,需要静养,闭门不出。
实则,当天夜里,一道纤细的黑影再次熟练地溜出角门,这次直奔城西锦绣坊。
她当然不会自己出面。她花银子雇了个机灵的小乞丐,让他去锦绣坊附近蹲守,特别注意那位李绣娘,看看她是否常去某个茶馆听书,或者有什么固定习惯。
运气不错,小乞丐第二天就回报
,李绣娘每晌午都会去隔壁街的茶楼给说书先生送新绣的帕子,顺便听上半场书。
秦可可心准备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里面详细写了某月某
苏玉婉与李绣娘在锦绣坊后院厢房私会的时间、地点甚至一些亲密举止,言辞凿凿,如同亲眼所见。信末只有一句威胁:“若不想此事
尽皆知,三
后午时,携白银千两至城外十里亭赎买此信原件及更多证物。”
她让小乞丐趁李绣娘听书神时,将信塞进了她的绣篮里。
做完这一切,秦可可心大好,甚至开始哼起了小曲,她仿佛已经看到苏玉婉身败名裂、苏柔儿感激涕零、谢珩目瞪
呆的画面了。
然而,她低估了苏玉婉的狠毒和釜沉舟的勇气。
第三天午后,秦可可正优哉游哉地在院子里晒太阳,琢磨着下一步计划,系统警报突然尖锐地响起:
“警告!警告!目标相关物‘苏柔儿’遭遇重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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