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空下的奏鸣曲(下)

她会在到浓时，如同最忠诚的犬类，疯狂地舔舐楚亦心的腋下。楚亦心起初羞窘难当，但程诺眼中那种近乎痴迷的沉醉，让她逐渐明白，这对程诺而言，并非亵渎，而是最高形式的赞美和占有——她在品尝她最真实的生命气息。　　还有与苏晚一样，却又截然不同的对她双足的痴迷。无论楚亦心是否刚走了很远的路，程诺总会近乎急迫地脱下她的鞋子，然后，常常是用牙齿，咬住微微汗湿的袜子边缘，一点点褪下，露出那双纤细白皙、或许还带着些许奔波痕迹的脚。

她会捧起她的脚，如同对待稀世珍宝，却又用最“亵渎”的方式去热——从脚踝一路吻到脚趾，用舌尖描摹每一根骨的形状，甚至将她的脚趾整个含中w吮ww.lt吸xsba.ｍe啃咬，感受那细微的汗咸味和皮肤的细腻纹理。楚亦心能清晰地感觉到程诺在此过程中获得的、近乎癫狂的快感，那是一种突了所有文明社会礼仪规范的、回归动物本能的迷恋。

楚亦心发现，她不需要为了取悦程诺而心准备。苏晚喜欢她穿着丝绒长裙、蕾丝袜的致模样，而程诺，她似乎更她刚洗完澡发湿漉漉披散的样子，她穿着宽松旧 恤和棉质长裤的居家感，甚至她运动后皮肤微微发红、散发着健康汗气的状态。

程诺乐于用自己的唇舌去收集她的汗水，她的唾，她动时的蜜，她身体任何细微角落可能残留的气息。这些在别看来或许不堪甚至污秽的体，对程诺而言，却是楚亦心存在过、兴奋过、属于她的最无法伪造的证明。她不是在崇拜一个神，而是在确认一个鲜活、感、完全属于她的。

楚亦心逐渐理解了这种近乎偏执的迷恋。这并非低俗，而是一种极致到扭曲的纯粹。程诺不需要任何外在的、社会赋予的

符号来定义美，她直接用最原始的感官去阅读、去铭记、去占有楚亦心本身。那些味道，那些触感，是独属于她程诺的、无法被复制的烙印。

在这种被全然接纳、甚至被渴望其最原始一面的关系中，楚亦心体验到了一种奇异的解放。她可以放松，可以邋遢，可以出汗，可以发出不像自己的声音，可以展露所有隐藏的、野的本能，而不必担心会坏什么完美的形象。因为程诺的，恰恰就是这份剥离了一切伪装的、真实的“她”。这份，粗糙、猛烈，带着摇滚乐般的坏力和生命力，却也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扎根于泥土处的安全感。

在程诺那近乎野蛮又极致坦诚的欲望镜子里，楚亦心照见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灵魂。那个被苏晚捧上神坛、必须时刻保持优雅忧郁的“神”外壳，在一片狼藉的床单、蒸腾的汗气和织的喘息中，彻底碎裂剥落。

她不再是被动承受抚的艺术品，而是成为了欲望的主体，成为了与程诺对等的、追逐原始快感的雌兽。她会主动索求，会发出不像自己的、高亢而肆无忌惮的呻吟，会用牙齿在程诺的肩膀留下浅浅的印记，会在高来临时用力抓挠她的后背，不再需要在中穿着袜子来获取安全感。她发现，这种全然释放的、甚至有些丑陋的疯狂，带来的快感远比心维持的完美更为猛烈和真实。

她甚至开始渴望一点点疼痛，渴望用更极端的方式确认这份真实感和被占有的强度。她会喘息着要求程诺打她的，甚至在迷意时，央求她掐自己脖子或抽自己耳光。她渴望在那短暂的刺痛中，感受到更强烈的、活着的证明。　　然而，程诺这个看起来冷酷不羁的家伙，在这方面却展现出了出意料的温柔和克制。她会照做，手掌落下，声音清脆，但力道却控制得极其妙，落在皮肤上更像是一种带着热度的抚摸，疼痛感微乎其微，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仪式和满足。

楚亦心明白，这是程诺的方式。她愿意陪她玩这种边缘游戏，却绝不会真正伤害她。这种形式大于内容的“惩罚”，在带来别样刺激的同时，也总让楚亦心在疯狂的间隙，感受到一种被小心翼翼保护着的、笨拙的温柔，让她心底泛起酸涩的感动。

彼此探索的边界在不断拓宽。楚亦心越来越懂得如何回应程诺的迷恋，甚至引导她走向更极致的疯狂，同时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发现自己身体更层的秘密和欲望。

她清晰记得那一天。地下室里空气湿热，她仰躺着，双腿被折起，一双赤足无意识地踩在身前程诺的胸

脯上。程诺正用手指通过熟悉和探索和侵略将她推向欲的巅峰。那波快感来得如此凶猛而集中，远超以往任何一次。

在一声近乎撕裂的尖叫中，她感受到一强烈的、无法控制的收缩，紧接着，一温热的体猛地从身体处而出，激烈地溅洒开来——她吹了。　　体大部分在了程诺的胸和小腹，以及她自己的大腿和踩在程诺胸前的脚背上。激烈的持续了几秒才渐渐停歇。

两都愣住了。高的余波还在体内震，楚亦心茫然地看着程诺胸和自己脚上那片湿漉漉的、晶莹的体，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然后，一种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