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难以自控

“是的。”

“如果我不呢？”约翰耸耸看。“那怎么解决？”她立刻站起来，蔑视地看着他。“现在？”

“是的，现在。”

他也站了起来，彼此对望着。然后他们走到弗尔密斯身边。他们三个一起走进了帐篷。

帐篷里有一山羊的味道。这帐篷一定是用羊皮做的。这味道并不可怕，但渗透力极强，似乎立刻就钻进了她身体的每个毛孔中去了。这个大帐篷里铺着地毯，还有垫子。一盏小小的油灯发着微光，闻起来甜甜的，点的一定是橄榄油。帐篷的底部被卷起来了，空气从中流淌进来。凯蒂很快就适应了那羊腥味，这时她发现帐篷还真是不错的地方：凈，散发着一饭菜的香味，四壁都是五颜六色的。

弗尔密斯的很令吃惊，她躺在一条褥垫上编着瓣子。她是个米娄，一个纯粹的米娄。她红色的发直垂腰部，末端是松散着的，没有编起来，散发着柠檬与桃金娘的香味。她的脸长长的，有一个很大的鼻子。眼睛是椭圆形的，颧骨高耸。这是一张很古典的脸，种族的特很明显，她并不是一般西方式审美标准中的美

，但她的确有种令讶异的美丽。唯一的缺憾是绑在她胸上的胸衣，以及曳地的层层迭迭的长裙。

弗尔密斯大笑着，拍拍约翰的肩膀。约翰很快跟他讲了句什么，似乎与凯蒂有关，约翰走到那的面前，蹲了下去。

“全取决于她是否接纳我。”他也不回地跟凯蒂说：“如果你们两个有一个拒绝了这个男的主意，那么事就完蛋了。”

这挑剔地看遍了约翰全身，好像他是一匹马似的。她摸摸他的脸颊，他直直的发，对弗尔密斯讲了句什么，接着大笑起来，他对约翰讲几句话，约翰把衬衫纽扣解开，脱下衣服。

她检查着他的胸膛，然后看看弗尔密斯，吐出两个字。

立刻，他的注意力转到凯蒂身上去了。凯蒂这才意识到这种换伴侣的游戏将在这里发生，很刺激。

他站在她面前，等着。他知道这是等她主动呢。这是一种礼貌的换，而不是一种强迫。她让自己暂时向这件事屈服，向这个男屈服。他是一个男气息很强的男。他一定有六英尺多高。虽然身上穿着衣服，凯蒂相信他的身躯一定很健壮结实。

他的脸自然而然显示出一种高贵与威严，但却看不出他的思想。他是一骄傲的野兽，强壮的野兽，已经习惯于发号施令了。一个能想能，敢想敢的。她只有等着接受最糟的形。

她脱掉衬衫，示意他也一样做。

他很快就脱光了上身，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胸脯。他穿着亚麻布的裤子，塞在靴子内，这个样子看上去极了：他的胸膛有一层厚厚的卷毛，几乎和发一样浓密。发是黑的，夹杂着几根灰的：凯蒂向他走过去，伸出手摸摸他胳膊，他的肩膀，他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下面是发达的肌，凯蒂坐在褥垫上，脱下自己的靴子。

弗尔密斯跪下来，给她解腰带。

凯蒂看到帐篷的另一，那个正用发蹭着约翰，发盖着他的前胸和后背。她斜倚着他，像只猫似的用蹭着他。她把自己上衣解开，胸脯自由地挺立出来。她的手随意地放在膝旁。她看上去确实像一个克里特：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穿着镶边的裙子。

约翰两手放在她的腰上，弯下去吻她的胸脯。凯蒂转对着弗尔密斯。他的眼睛凝视着她的，脱下长裤，他看看她的下身，然后点点，似乎很满意所看的东西。他讲了两个字，笑起来，眼睛黑黑的，发着光。凯蒂躺下去，散开发，举起胳膊，摆出一个很动的姿态，她知道她

的胸脯丰满，腰肢很细，下体也味十足。她有修长的双腿，最近以来的经历使她显得尤为动。她看上去就像一健康美丽的野兽，她听到约翰的声音：“他说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于做了，而且很于此道。”

弗尔密斯脱下裤子。她看见他的茎在摆晃，周围是黑色的厚厚的体毛，她一阵心动。他的腿上肌发达，毛茸茸的，作为一个男，他很粗犷，也很迷。

她伸出手，抓住那个正摇晃的东西、弗尔密斯估哝一句什么。她另一只手也伸出去，握住他的囊。它们摸起来很饱满，他又对凯蒂说了句什么转看看约翰，那个斜靠着帐篷，分开膝盖，脱下裙子，在他的注视之下玩弄着自己的部她听到约翰低低地一声闷叫，同时转过来看着弗尔密斯。

两个男一对望，弗尔密斯笑了，开始说话。他从凯蒂身边站起来，走到约翰那边去，边走，生殖器边晃动。他蹲在约翰身边，看着他的下体。

“过来，凯蒂。”

约翰说，声调有些不稳。“过来这边学点东西。”

凯蒂走过去，她全身赤着，但没注意到她。他们都在看着的下体，她正咧嘴笑着。毫不躲闪他们的目光。凯蒂气息不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