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为天道】（1-2）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你现在还不懂，你到底能做到什么……我只希望能在你心里留下一个位置……”

我看着她的眼睛，或许是被她眼中那从未有过的脆弱所蛊惑，我伸出手在她疑惑的眼神中将她扶了起来。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抛弃你的，不必如此卑微作践自己。”

是夜，我并未在那具融合了极致力量与无上权柄的完美酮体上肆意驰骋。

当姬凝霜将我身上残留的血污用她那温热的香舌一丝不苟地舔舐净，当她那双曾令天下臣服的凤目中只剩下对我一的柔与占有欲时，我心中那因杀戮而燃起的、卑劣而狂野的兽，竟鬼使神差地平息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她眼中那份不加掩饰的脆弱，或许是因为她那句“我只希望能在你心里留下一个位置”的低语。我看着她，这个杀伐果断、视万民如芥的铁血帝，此刻在我面前却像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寻常子。

我没有再进一步，只是伸出手，将她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娇躯紧紧搂怀中。她身体一僵，随即便彻底软化下来，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倦鸟，将埋在我的颈窝，双臂环住我的腰，再无一丝帝王的威严。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她的呼吸温热而均匀，洒在我的脖颈上，痒痒的，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我能感觉到她那对e罩杯的雄伟雪峰紧紧压在我的胸膛上，那惊的弹和分量，足以让任何男血脉贲张，可我此刻心中却一片澄澈。

我不是圣，恰恰相反，我知自己骨子里的卑劣与好色。但这一刻，怀抱着这个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却唯独对我展露柔软的，我只想静静地拥着她，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丝慰備，也给自己一丝存在的实感。

然而，我并不知道，就在我沉梦乡之后，那具在我怀中温顺如猫的娇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床榻。另一具几乎同样身材的美艳佳代替了她的位置充当我的“抱枕”。

姬凝霜赤着足，踏在冰冷的地板上，随手披上一件黑色的丝绸寝衣。她回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我，眼中那化不开的柔瞬间被冰冷的、属于帝王的威严所取代。她的身影在月光下一闪，便凭空消失在了寝宫之中。

……

白汐月的居所，是皇宫中最偏僻、最冷清的一处院落。这里没有雕梁画栋，没有奇花异，只有一座简朴到近乎简陋的石屋，以及屋前一片被剑气削得平整光滑的空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常年不散的、如同万载玄冰般的刺骨寒意。这里，是她的剑庐。夜，白汐月正盘坐在石床上，双目紧闭，周身缭绕着眼可见的、纯无比的白色剑气。她正在调息，试图抚平今那场突如其来的刺杀，在她那古井无波的剑心上掀起的巨大波澜。

她想不明白。

为何看到那只蝼蚁受伤，自己的心会痛？

为何看到他身上流出的鲜血，自己的剑会不受控制地渴望杀戮？

为何……自己那颗早已被剑道磨砺得比玄冰还冷硬的心，竟会因为他一个担忧的眼神，而产生一丝暖意？

这些陌生的、不该存在的感，如同最恶毒的心魔，在她心中疯狂滋生，扰得她心烦意，甚至连纯的剑元都出现了一丝滞涩。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石屋之内。

“看来，朕的‘护国剑圣’，过得并不怎么安宁。”

姬凝霜的声音响起，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她就那么随意地站在那里，却仿佛成了这间石屋唯一的主。

白汐月猛地睁开双眼，那双红瞳中寒光一闪，周遭的空气温度都仿佛骤降了几分。她看着眼前的帝，声音比这屋里的寒气还要冷上三分：“你来做什么？”随后又欲言又止了几次，最终还是问出了“他怎么样了？”

“朕来，自然是来问责。”姬凝霜缓步上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白汐月的心跳上，“朕与你的约定，是让你担任护国剑圣，为朕出手三次。可朕记得，今朕并未下令让你出手。”

白汐月沉默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这次，算我的，不算在……那三次里面。”

“你为何要出手？”姬凝霜的凤目微微眯起，充满了侵略，“还是说……天剑宗的首席，对我大乾的一个小小‘面首’、一个卑贱的‘私’，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不是仆，他是你的夫君。”白汐月的声音依旧平淡，却让姬凝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显然白汐月并非在这剑庐中不问世事。

“放肆！”姬凝霜厉声呵斥，“白汐月，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是谁，得到你来置喙？你只需记住，他是朕的所有物！你今擅自出手，已是违背约定。若是再敢对他有半分觊觎之心，休怪朕收回与你的易！让你滚出大乾！”

帝的威严与国运的龙气织在一起，化作沉重的压力，向着白汐月轰然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