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乡】31～32

地叫骂出声。

「怎么了？」宋瑶和吴霜雪奔到窗前探张望。

原来这房子建在半山腰上，房子几乎占据了整块平地，房侧只有二三十厘米宽的落脚地，外侧则是十几米高的斜坡，李旭不了解地形一只脚踩空，差点就乐极生悲。

「扶我一把。」见李旭没事，宋瑶也爬上窗扶着李旭跳出窗外。

吴霜雪紧随宋瑶之后，落地时没能站稳，身体前倾摇摇欲坠，李旭赶忙伸手揽住吴霜雪的腰，将她拉向自己。

「没事吧，学姐？」

吴霜雪整个倚在李旭身上，抵着李旭的肩，李旭呼吸时胸的轻微起伏都能清晰感受到，李旭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打得她耳朵痒痒的，她抬起正好与李旭四目相对，两还是第一次挨这么近，吴霜雪感到脸颊有点发烫，把偏向一边轻声说道；「我没事，谢谢。」

李旭的手还抚在吴霜雪腰上，吴霜雪的心跳声隔着胸腔直达李旭，李旭觉得这心跳有点快，以为是刚刚的惊险状况激起的反应还未完全退去，便也轻声安慰道；「没事就好。」

「你们要抱到什么时候？还办不办正事了？」

宋瑶不快的声音打了两温馨的气氛，李旭与吴霜雪迅速分开。

「哎呀！外面还有点冷」李旭自言自语着从宋瑶身旁经过，往房子前面走去，宋瑶和吴霜雪跟在后面。

三绕到房前发现大门把手上缠着一圈圈铁链，铁链末端还挂着把锁，这就是房门从里边打不开的原因，三没去管锁链，转就要往山下走。

「等等，我忘了件东西，等我两分钟。」李旭撇下话，没等两问是忘了什么，便原路返回屋里。两分钟后李旭再次出现，右手拎着那把表面锈迹斑斑但刀锃亮的柴刀。

两看见李旭手里的刀都很惊讶，宋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李旭抢在之前说道；「防身用的，以防万一。」最终两什么都没说，刀的出现提醒她们这不是出来玩，让她们对接下来的行动慎重起来。

李旭在前，之后是宋瑶，吴霜雪与进山时一样走在最后，今夜月色不显群星暗淡，只靠手机照明下山的路走得十分缓慢，李旭不时提醒身后的前方路面有凸起或是凹陷。

待李旭拐过第四道弯，山路两侧没有了茂密的树丛，视野豁然开朗，而眼前的景象却令李旭大为震惊。他一把捂住手机的光亮，然后用另一只手去关闭光源，同时压低声音对身后两说道；「关灯，快把灯关了。」

宋瑶和吴霜雪闻声立马熄灭了各自的手机，并停在原地。等了几秒钟见没什么事发生，宋瑶低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自己过来看。别开灯，慢一点，小心脚下。」

宋瑶和吴霜雪摸着黑，一小步一小步试探着踱到李旭身边，刚刚震惊李旭的景象出现在两面前。

刚才在三的房间里，透过窗子隐约看见远处山下有点点火光跳动，李旭三估摸着那应该有一二十的样子，却不想实际况远超他们预料，从村中某处开始，主道两旁每隔两米左右，便站立着一个举着火把的，这些全都披着色的斗篷，从体型判断应是有男有又老又少，连绵不绝如长龙般一直延伸到视野尽。这得有多少？一百？两百？怕是全村都出动了，这阵仗，是在夹道欢迎什么吗？

在山腰上的房子里因为视线被遮挡的原因，他们只看到了长龙的一角，可反过来想，也许是包围他们视线的屏障缺少一角，才恰巧让他们窥见了端倪，再联想到殷勤道招待，从外面封死的门窗，这一切也许都是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进而扰到眼前的活动。李旭把他的推测告诉了宋瑶和吴霜雪，两想了想都觉得有道理。

「那就更不能错过了，李旭，我们再靠近点。」宋瑶听了李旭的推测，对眼前不知在什么的活动更加有兴趣了。

他们此刻隐于黑暗之中又居高临下，只要不出太大动静是很难被发现的，可就是距离稍有点远，看得见全貌看不清细节，更听不见那些是否在说话又在说什么。李旭三猫着腰不敢照明，慢慢地一点一点向下移动，走上几米就停一停，确保没被发现也看看距离是否合适。越接近山下的光亮，他们身子压得越低脚迈得越谨慎，再往下三四米就是光晕所及的范围了，李旭转身给两打了个向左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钻进路旁半高的丛中。

三蹲在野矮树之中，伸着脖子透过空隙观察下方的动静。他们离举着火把站在道旁的已经很近，可以看见飞虫在火光周围翻飞，他们不敢再说话，流通过打手势进行。

蹲在丛中并不好受，蚊虫的叮咬令三不胜其烦，却又不敢拍打，怕发出的声响引起底下的注意，只能靠扭动身体来驱赶蚊虫。很快三的腿也麻了，伸展活动一下发麻的腿更是不能。终于，宋瑶撑不住了，她双手撑地下沉，轻轻地坐到了地上，然后冲李旭比划了几下，李旭猜这意思是说有动静了叫她。李旭接着对吴霜雪比划了一番自创的手势，意思是撑不住了就像宋瑶一样坐下，有他注意着下面就行。吴霜雪也理解了李旭的手势，迟疑了一下后也坐到了地上。

三只剩李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