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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诵开来。只是节过于离
奇,搞得我很难把主公跟无业混子二刚以及在胡同
躺了两天的「巨
观」联
系起来。这之后,母亲就把我看得更紧了,就差找个铁笼子把我框起来。
记得那些 村有次到家里串门,谈到三兄弟时说:「可惜了,老大老二
儿
都那么大了,搁过去早娶媳了。」
我偷偷瞟了母亲一眼,她竟指了指我:「听见没你,以前既往不咎,再给我
瞎晃,看我咋收拾你!」老实说,这应该是继王伟超事件后,此
躁一面的
再次体现。「既往不咎」倒是真的,连索尼walkman的事儿她都默许下来,
眉也没皱一个。至于游野泳,我确实很久没去了。但即便去,也不会在村里,
成年的游泳天堂在平河滩。那里淹死的
更多。
犹记得找到二刚时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隐隐有火光和哭号打西北天空飘
而来。只是那会儿我正伏在蒋婶身后——对我来说,并不存在远方。
我当然 幻想过和蒋婶发生关系,确切说是把她得哭爹喊娘,就如同我 幻想
街上那些素昧平生的可怜一样。我像所有
谋家那般制定出了详细的步骤,比
如先摸腿,后接吻,然后吃抠
,撸管吧倒可有可无,既然已经坦诚相见,接
下来我们就搞一搞吧。事实上2000年春节后,蒋婶到我家的频率就骤减了。
原因不得而知,现在想来应该和拆迁安置有关吧。虽然远还没谱,但那年春天这
事儿确已传得沸沸扬扬。遗憾的是,即便如此,我也没能沦为一个彻彻尾的空
想家。
可见荷尔蒙浸泡过的勇气多么令感动。
印象最的一次是六月的某个周末早上。那时奥运会已开始,看了场举重比
赛后,一连几天我脑子里都是国产运动员蜥蜴般鼓起的脖子。我视其为力量的象
征,但难免又觉得搞笑,以至于有时走在路上 一个都会乐出声来。如你所料,
我想到了蛤蟆功。
那天早上,一如以往,我把硬邦邦的老二竖着压好后才推开了房门。蒋婶恰
巧在东院楼顶晒小麦,鹅黄马裤包裹着的肥旁若无
地朝天撅着。于是我砰地
关上了门。没有反应。我故意磕着地走。置若罔闻。我只好咳嗽了两声。她这才
转过身来,说:「林林可真能睡,这都该吃晌午饭了。」
我没搭腔,而是像个放风的犯那样四下瞧了瞧。直到站在水泥台前我才告
诉她我早吃过饭了,就是睡了个回笼觉。她哟了一声,就把木锹,推起小麦来。
这一搞就是七八个来回。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时,她停下来,丢开木锹:「那
你可真勤快。」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开始拣麦麸。于是我就看到了黑罩和
淌着汗的两抹酥胸。
这一看就是几分钟。整个过程蒋婶的嘴都没消停。先是问我家今年收成咋样,
又是问猪瘟损了多少猪,最后她扬扬脸:「还没看够?」这样一来,我浸在阳光
下的脸就更红了。然而神使鬼差,几乎在抹汗的一瞬间,国产蛤蟆功便涌出脑海。
于是我轻轻一跳就越过了水泥台,紧接着一把拉下了裤衩。令尴尬的是老
二早软了下来,微风拂面中,它丑陋得如同某种通往异世界的门把手。蒋婶肯定
吃了一惊。她向后倾倾身子,表达出了恰如其分的惊讶。然后环顾四周,仿佛在
寻找一件衬手的武器。再度扭过脸来,她切了一声,便揪住门把手轻轻扭了一下。
与此同时,那本就红云密布的脸颊上再度升腾起两酡红。
2000年 夏天一如既往地炎热,但已经很少在楼上纳凉了。按她的说
法是见不得大刚夫在周围晃悠,甚至——「简直听不得他们从咱家院里传出的
声音」,「让憋屈」。
我倒不觉得憋屈。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每天晚上雷打不动,隔着水泥台,大
刚一家子也不时出来晾晾。除了偶尔小孩太吵,以及大刚的呼噜声,也还算合我
心意。倒是父亲有点不识趣——那会儿养猪场刚拆,他老闲赋在家,晚上不躺到
十一点决计不下去。这种种障碍使得我的跃跃欲试只能一夜夜地融化在星光下。
只有一次例外,大概是七月中旬的一天。我半夜如厕 归来,正好蒋婶也爬了
起来。她说了句什么,就抱着儿子下了楼。之后的几分钟我都在猜测她到底说了
点啥。我甚至想,没准她已经撅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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