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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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纯爱版(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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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诵开来。只是节过于离

奇,搞得我很难把主公跟无业混子二刚以及在胡同躺了两天的「巨观」联

系起来。这之后,母亲就把我看得更紧了,就差找个铁笼子把我框起来。

记得那些 村有次到家里串门,谈到三兄弟时说:「可惜了,老大老二

都那么大了,搁过去早娶媳了。」

我偷偷瞟了母亲一眼,她竟指了指我:「听见没你,以前既往不咎,再给我

瞎晃,看我咋收拾你!」老实说,这应该是继王伟超事件后,此躁一面的

再次体现。「既往不咎」倒是真的,连索尼walkman的事儿她都默许下来,

也没皱一个。至于游野泳,我确实很久没去了。但即便去,也不会在村里,

成年的游泳天堂在平河滩。那里淹死的更多。

犹记得找到二刚时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隐隐有火光和哭号打西北天空飘

而来。只是那会儿我正伏在蒋婶身后——对我来说,并不存在远方。

我当然 幻想过和蒋婶发生关系,确切说是把她得哭爹喊娘,就如同我 幻想

街上那些素昧平生的可怜一样。我像所有谋家那般制定出了详细的步骤,比

如先摸腿,后接吻,然后吃,撸管吧倒可有可无,既然已经坦诚相见,接

下来我们就搞一搞吧。事实上2000年春节后,蒋婶到我家的频率就骤减了。

原因不得而知,现在想来应该和拆迁安置有关吧。虽然远还没谱,但那年春天这

事儿确已传得沸沸扬扬。遗憾的是,即便如此,我也没能沦为一个彻彻尾的空

想家。

可见荷尔蒙浸泡过的勇气多么令感动。

印象最的一次是六月的某个周末早上。那时奥运会已开始,看了场举重比

赛后,一连几天我脑子里都是国产运动员蜥蜴般鼓起的脖子。我视其为力量的象

征,但难免又觉得搞笑,以至于有时走在路上 一个都会乐出声来。如你所料,

我想到了蛤蟆功。

那天早上,一如以往,我把硬邦邦的老二竖着压好后才推开了房门。蒋婶恰

巧在东院楼顶晒小麦,鹅黄马裤包裹着的肥旁若无地朝天撅着。于是我砰地

关上了门。没有反应。我故意磕着地走。置若罔闻。我只好咳嗽了两声。她这才

转过身来,说:「林林可真能睡,这都该吃晌午饭了。」

我没搭腔,而是像个放风的犯那样四下瞧了瞧。直到站在水泥台前我才告

诉她我早吃过饭了,就是睡了个回笼觉。她哟了一声,就把木锹,推起小麦来。

这一搞就是七八个来回。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时,她停下来,丢开木锹:「那

你可真勤快。」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开始拣麦麸。于是我就看到了黑罩和

淌着汗的两抹酥胸

这一看就是几分钟。整个过程蒋婶的嘴都没消停。先是问我家今年收成咋样,

又是问猪瘟损了多少猪,最后她扬扬脸:「还没看够?」这样一来,我浸在阳光

下的脸就更红了。然而神使鬼差,几乎在抹汗的一瞬间,国产蛤蟆功便涌出脑海。

于是我轻轻一跳就越过了水泥台,紧接着一把拉下了裤衩。令尴尬的是老

二早软了下来,微风拂面中,它丑陋得如同某种通往异世界的门把手。蒋婶肯定

吃了一惊。她向后倾倾身子,表达出了恰如其分的惊讶。然后环顾四周,仿佛在

寻找一件衬手的武器。再度扭过脸来,她切了一声,便揪住门把手轻轻扭了一下。

与此同时,那本就红云密布的脸颊上再度升腾起两酡红。

2000年 夏天一如既往地炎热,但已经很少在楼上纳凉了。按她的说

法是见不得大刚夫在周围晃悠,甚至——「简直听不得他们从咱家院里传出的

声音」,「让憋屈」。

我倒不觉得憋屈。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每天晚上雷打不动,隔着水泥台,大

刚一家子也不时出来晾晾。除了偶尔小孩太吵,以及大刚的呼噜声,也还算合我

心意。倒是父亲有点不识趣——那会儿养猪场刚拆,他老闲赋在家,晚上不躺到

十一点决计不下去。这种种障碍使得我的跃跃欲试只能一夜夜地融化在星光下。

只有一次例外,大概是七月中旬的一天。我半夜如厕 归来,正好蒋婶也爬了

起来。她说了句什么,就抱着儿子下了楼。之后的几分钟我都在猜测她到底说了

点啥。我甚至想,没准她已经撅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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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儿湿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