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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拒绝嘛，」大叔也不生气，反而嘿嘿一笑，「看你这模样，是大学
生吧？正在找工作？我们组织待遇还不错，新
的年薪是这个数。」他竖起一根
手指。
「十万？」陈默下意识地问。
「一百万。」大叔淡淡地说出这个数字，「而且每年固定涨薪十万。出外勤
还有补贴和……嗯，一些特殊『福利』。」
「一……一百万？」陈默感觉自己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
来。这个数字对于他这样一个应届毕业生来说，冲击力太大了。巨大的诱惑冲击
着他的理智。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盯着大叔，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你之前的搭档呢？」
大叔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了起来，露出两排不太整齐的牙齿：「前阵
子死掉了。」
陈默无语地看着他，脸上的表
分明在说「果然如此」。
「哎，那次是特殊况。」大叔摆摆手，「那次碰上个罕见的『凯特』级异
常，一般一辈子也遇不到一次。平时我们处理的都是些『普通』级异常，比如什
么『催眠手机』啊、『催眠眼镜』之类的，安全得很。」
他脸上露出男之间聊起某些话题时特有的猥琐笑容：「那些搞到催眠设备
的宿主，都一个德行。一开始还战战兢兢，试过几次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先是把身边所有看得上眼的
同事、邻居睡个遍，然后就开始惦记朋友的老婆、
兄弟的。」
「比如那个『催眠眼镜』的宿主，把他哥们儿的新婚妻子给催眠了。那新娘
长得水灵，平时在他面前矜持得很。结果被催眠后，主动跪在地上给他
，撅着
求他内
，还被他搞大了肚子。他有时候还会当着那哥们儿的面，把他老婆
拉进卧室『谈心』，啧啧啧……」
「还有那个『催眠手机』的宿主，把自己上司的老婆给办了。在家家里的
客厅，就在上司加班的时候，搞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最后玩腻了，还想对上司
刚上高中的儿下手，这才被我们盯上。」
大叔耸耸肩，语气轻松：「这种货色，其实最好对付。他们本身没有能力，
全靠异常物品。我们只要找个机会，把手机或者眼镜一收，他们立马就变回普通
了。随便来个外勤都能轻松搞定，安全得很！」
他见陈默依旧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又抛出一个筹码：
「再说了，就算……我是说万一，你真那么倒霉，因公殉职了。组织也会给
你家里发一大笔相当于你当前十年工资的抚恤金。到时候你爸妈直接财富自由，
你爸说不定还能抓紧时间，给你多生几个弟弟。」
陈默嘴角抽搐了几下，斩钉截铁地摇了摇
，语气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谢了，但我还是觉得平凡的生活更适合我。麻烦你，清除我的记忆吧。」
高薪固然诱，但前提是有命花。动不动就殉职，还要指望抚恤金给老爸当
「生育基金」，这种离谱的工作，谁
去谁去！
「好吧，」黑衣大叔脸上的笑容愈发
邃，带着一种看透心的玩味，「既
然高薪打动不了你，那我只好拿出我们外勤部门招聘最后的杀手锏了。」
他冲着陈默挑了挑眉，随即目光转向那对眼神空
、身无寸缕的母。
「我们这帮外勤员，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上，跟这些鬼东西打
道，指不
定哪天就没了。组织呢，自然也懂得体恤下属，有一些……不成文的『福利』。
我们有权……嗯，怎么说呢，优先享用我们的『战利品』。比如，像现在这种
况……」
他朝着林阿姨和林晚的方向努了努嘴，脸上的笑容变得极其猥琐：
「组织『建议』我们，在给这些『受害者』进行最终的记忆清理之前，最好
帮助她们进行一次『度心理疏导』。用一场真实的、酣畅淋漓的、美好的体验，
覆盖掉那些被异常
控时的糟糕记忆。这有助于她们的心理康复。」
陈默听得目瞪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你们……你们不是『控制，
收容，保护』吗？这算哪门子保护？」
「保护？我们已经保护了她们啊！」大叔理直气壮地摊手，脸上带着一种近
乎无赖的真诚，「我们把那个该死的异常从她们身体和脑子里揪了出来，把她们
从永无止境的屈辱和认知地狱里救了回来，这难道不是天大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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