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更加柔和:「辰儿,可是听到些什么了?」
我低下
,用手指绞着斗篷的带子,闷闷地说:「我听说……她和一个叫马
文远的才子……关系很好。」
苏艳姬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她沉默了片刻,才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她的
手温暖而柔软,包裹着我微凉的手指,带来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辰儿,那都是过去的事
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坚定的意味,
「马公子……与轻语确实相识,但如今柳家已是这般光景,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你现在是轻语的丈夫,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只要你真心待她,她……总会
明白你的好的。」
她的话语带着劝慰,但我能听出,她似乎对那个马文远也并非十分看好,或
许她也隐约察觉到了那
的虚伪?只是不忍心在
儿伤
上撒盐,亦或是没有确
凿证据?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抬起
,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苏姨,我会对
娘子好的。但是……」我话锋一转,带着一丝委屈和执拗,「但是我不喜欢她心
里还想着别
。她是我的娘子!」
苏艳姬看着我眼中那不属于少年的、过于清晰的占有欲,似乎有些吃惊,但
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
绪。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低声道:「辰
儿,你还小,有些事……急不来的。感
之事,需要水到渠成。」
「我不小了!」我固执地反驳,虽然声音依旧稚
,「我知道娘子是我的!
谁也不能抢走!」
或许是我这副「孩童式」的霸道取悦了她,又或许是她从我眼中看到了超出
年龄的认真,苏艳姬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如同百花绽放,明媚不
可方物,看得我一阵眼花缭
。
「好,好,我们辰儿是小男子汉了。」她笑着,语气带着几分哄劝,几分纵
容,「轻语是你的,没
跟你抢。放心吧。」
她这话,显然还是把我当成了孩子在哄。但我并不在意。至少,在她面前,
我可以「合理」地表达我的占有欲,而她,似乎并不反感,甚至……有些乐见其
成?
就在这时,柳轻语的身影出现在了花园的月亮门处。她似乎是来找苏艳姬的,
看到我们坐在凉亭里,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过来。
「娘,相公。」她走近亭子,对着苏艳姬唤了一声,然后才看向我,语气依
旧平淡,「相公身体未愈,不宜在外久坐吹风。」
苏艳姬站起身,笑道:「不妨事,今
没什么风,阳光也好,让辰儿透透气
对他的病有好处。」她走过去,拉住柳轻语的手,「轻语,你也坐下歇歇,陪辰
儿说说话。」
柳轻语被母亲拉着,有些不
愿地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就坐在我的对面。她
低垂着眼眸,看着石桌上的纹路,就是不看我。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有些凝滞。
我看着柳轻语那副清冷的样子,再对比苏艳姬的温柔可亲,心中那种想要打
她这层面具的冲动又冒了出来。
我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对着柳轻语伸出手,用带着期盼的语气说:「娘子,
我手冷。」
柳轻语抬起
,有些愕然地看着我伸出的手,又看了看苏艳姬,脸上闪过一
丝为难和……抗拒。
苏艳姬连忙对她使了个眼色。
柳轻语抿了抿唇,犹豫了半晌,才极其缓慢地、带着迟疑地,伸出了自己冰
凉的手指,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凉,指尖微微颤抖着,如同触碰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想要立刻缩
回去。
我岂能让她如愿?立刻用我温热(虽然也没热到哪里去)的小手,紧紧抓住
了她的几根手指。
「娘子的手也好凉。」我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我帮娘
子暖暖。」
柳轻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不是害羞,而是气恼和窘迫。她猛地用力,想
要抽回手,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相公!放手!成何体统!」
我握得更紧了,虽然力气不如她,但我仗着「病弱」和「年幼」,她也不敢
太过用力挣扎。
「我们是夫妻,拉拉手怎么了?」我理直气壮地说,同时将目光投向苏艳姬,
带着委屈,「苏姨,您看娘子,她都不让我碰……」
苏艳姬看着我们这对「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