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为奴】（13-23）

俊俏，格谦顺小心，看了几圈甚为满意。

“蓉儿可是今天回来。”见送走了，薛母问道。

“已经在路上走着了，”许婆婆说，“刚好今天让大姑娘看看，若是合眼，这几就送过去了，反正大姑娘是主母，什么名分她说了算，就先当个通房放屋里。”

“什么合眼不合眼的，我看过了就行，”薛母似是想起一事，小心叮嘱：“只给她说这些，至于请调教一事，千万不能让大姑娘知道。”

“是，”许婆婆点，“那时也是请了范婆子来家里，前脚借走了刘桂娘，后脚就把那院的丫都卖了，太太务必放心。”

“阿弥陀佛，真是作孽。”薛母听了这话，忙念佛祷告。

“范婆子那边？她一个鸨子怎么靠得住。”

“不碍事，早些时候手下有个叫灿的伙计偷钱，失手打死。加上她手里本就好几件命官司，被一并告了。恰巧老爷手下一个门生经手此案，便找说与那门生。这桩桩件件现在捏在咱们手里，她又是知时务的……”

“那就好。”薛母垂下眼眸，安心念佛。

*

林春卯被接回来倒在薛蓉意料之中，可李绍却将放在府里之后不与亲近，依旧每早出晚归，偶尔看见还着着官服，像是要去宫里。

薛蓉懒得再问，又听得娘家已经寻了，忙找了个由回去。

“那便是那刘桂娘，”许婆婆指着远处那绣花的娘子。

虽然离得远，倒也看得见那白净面皮，薛蓉放心家里，却还是有些不放心那：“家底可查的清楚？”

“姑娘放心，这刘桂娘本是我远亲儿，因她家中贫穷，便用三两银子买了。又假意谋差事的名义，将刘家的小儿子带到了自己另外一处宅子好生看着。”

“那就好，这几我就接她过去，”薛蓉又看了一眼刘桂娘，晚饭时又被母亲说了几句，心中有些不快。想自己已经熬了那么些时，现下已在眼前，倒也不急于眼前这一刻。

“既也看了，我就回去了，好些子不在自己屋子里睡，有些想得慌，”薛蓉辞了许婆婆，扶着郑婆婆的手上了马车。

出了角门拐到小巷，薛蓉见四下无，有心问郑婆婆，便摆手让她上了马车。

还未等郑婆婆坐好，薛蓉就急急问起：“婆婆觉得这怎样。”

“隔得那样远，”郑婆婆知道薛蓉所想，可自己老眼昏花，连模样都未能看清，哪知道什么品。

“家里找的定不会错，家兄弟又在咱们手里，哪怕……”

还未说完，就听见前面报，说迎面碰上了苏向之，要来给她请安，薛蓉听得这话，忙让把车停好下来。

“给王妃请安。”

薛蓉帘子里看着他，心中有些异动，不知怎的想到那白宣，腿里一阵湿热：“今天可是父亲又找你了？差事固然重要，你也得自己学着偷懒好生将养才是。”

“谢王妃关心，”苏向之没有抬，想到这几隐约听到王府有异，府里又有那样一个物，眼看薛蓉近在眼前，没得多想就脱而出：“在下有些事想跟王妃商议，不知王妃何时有空。”

薛蓉想着刚才异样，鬼使神差的就应了：“现下就有空，容我先回去更衣，你在我院中书房等着就是。”

“要不明？”郑婆婆觉得不妥，悄声问道。

“不必，”薛蓉颇有些心虚，想着还好天色已黑，不然这烧红的脸就被郑婆婆看到了：“他也算是我自家哥哥，这样急定是有事，郑婆婆帮我安排就是。”

一路上腿间流水不止，薛蓉回了院子就换了身衣裳，刚擦了点胭脂，手却不听使唤的摸到了那包压在首饰盒底的药。指尖摩挲，心中想着孙大夫的话，犹豫再三还是开了那纸包，存了张一寸见方的纸包了些放在袖子里。

薛蓉姑娘时书房独建在角落，傍水倚林，加之出阁后丫也少了一些，即便跟着郑婆婆，见那周围黑的，也心生惧怕。

薛蓉见了苏向之，随心有所往，却还是有些羞涩：“向之有何事要与我商议。”

“这事倒也不复杂，只不过事关王爷，能否请王妃单独来谈。”苏向之看薛蓉虽是一前来，但身边还是有几个脸生的丫，不免有些顾忌。

薛蓉听得这话，心里竟有些大喜，忙让那几个丫退了下去。

“若是关乎王爷，你跟我去里屋说罢。”薛蓉有心说给那些丫。带着苏向之去了里屋。

苏向之见已无旁，便将心中积虑一吐为快：“本不该议论王妃家事，所以先向王妃请罪。可问王妃，府中是否有个姓尹的娘子怀有身孕。”

“是，”薛蓉一听提起那，倒皱起了眉：“不是说问王爷么，怎么问起她来了。”

“那子贪图富贵才勾上了王爷，而且……而且她怀的也不是王爷的孩子，是另寻了一个张姓男子，欺上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