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为奴】（13-23）

苏向之听着这话，竟笑了起来。

每看到穷苦老弱，总忍不住心中悲悯极尽所能，平里的俸禄都给了茹心，自己是花不到那里。加之自己虽洁身自好，但也知别将其视为薛牌党羽，便不拒绝薛大的明赏暗送。

这所有钱财，都沾满了不认识的的血，即便倾囊相送，也救不了这满目疮痍。

想着天色尚早，不想走东门惹注目，边抄了北边的小路，一路烟稀少天朗气清，苏向之不再想那如何，眼看着城墙就在不远，挥了挥马鞭。

听得前方马蹄急促，以为也是有赶路，苏向之拉着缰绳侧向一边，眼前峰回路转，只见一赤色骏马直冲过来，骑马的衣服料子想是极好，衣决飘飘若繁花散漫，上的装饰也华丽至极，马匹颠簸加之阳光强烈，一眼望去恍神仙子下凡。

这又是谁家的小姐出来解闷，还这般招摇。苏向之拧紧眉，见那越来越近略侧了侧脸看过去。

这眉似有怒意，与他对视一眼后甩了下鞭子冲了过去。苏向之觉得这子眼熟，稍想了一下大惊失色，忙将那马拉住。

十九、

先是那尹氏事败露，又不见林小娘肚子里有动静，本就心中烦躁，早上又听见小厮来报，说林小娘回娘家，竟是王爷亲自送走，

想自己回去也不过送到门，薛蓉心里一阵不自在。

薛蓉心中忧虑，却也无可奈何。

万事有因有果，既然当自己在王爷那好言相劝，让他去看看林小娘，就有今这王爷亲自送她的境地。

薛蓉啜茶水，于帘后说与郑婆婆：“孙大夫怎还不见？”

“他年纪大了，肯定不如年轻那般，姑娘担待一些。”

“再过几我回家跟母亲商量商量，让她帮忙寻几个贴心的送过来，”薛蓉放了茶盏，语气极为凝重，“本想着自己这边寻了放他屋里，可经了尹氏一事越想越后怕。”

薛蓉看向郑婆婆：“你说，现在想来，王爷是不是早就知道她……”

郑婆婆听了连连摆手：“姑娘莫要多想，也千万别多嘴。听老一句劝，即便是睡在一张床上，有时候也不能把什么话都说透。”

“孙大夫来了，正在外面候着呢！”外面小丫脆脆的喊道。

“我只提点姑娘两处，一则，门外那丫长成那般，不也痴心妄想。即便找夫帮你留心，也要代清楚，万万不能找那太过貌美还有身家的，所以，只需身家简单好拿捏就行。二则，这林小娘是没什么纰漏，但姑娘也不可再与她过多来往，毕竟同侍一夫又是那般模样，心隔肚皮……”

薛蓉点了点：“喊孙大夫进来吧，顺便把前几赏下来的蜜冲了茶给孙大夫送上。”

郑婆婆得令，掀了帘子出去。见孙大夫颤颤巍巍欲行礼，薛蓉颔首示意：“孙大夫不虚这些繁文缛节，请您来内室便不把你当外。”

“王妃抬，”孙大夫坐了下来，见屋内只有主仆两，并一个垂手恭敬的小丫，“王妃是有什么难事？”

郑婆婆将那捡来的东西用托盘盛了，放于孙大夫面前：“这是前几在那那找到的，我们王妃嫌那腌臜，说是什么东西都不要留，或赏或丢的料理了去。可我毕竟年长，怕王妃一心只有王爷办了错事回怪罪，又想这东西被那藏得隐蔽怕有古怪，就想让您来看看，若是什么砒霜毒药，还要您一起去面呈王爷。”

孙大夫一脸疑惑，将那纸包轻轻拆开，搓出一点细细察验。

“这东西当真是从那那得来的？”

薛蓉点：“是。”

“王妃多虑，”孙大将身子微微前倾，小声说道：“王妃不必担心，这是民间的房中药，但这药药材粗劣，用多了男子有损。”

薛蓉一听，与郑婆婆相视一愣。

“扔了吧，后若是王妃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老朽绝不推辞。”

“我还有一事，想请孙大夫知无不言，”薛蓉伸出手腕，：“我子嗣无望，却总有侥幸之心，王爷厚待与我，我自己也吃了不少汤药，可……”

孙大夫捋了捋胡子，将手指搭在脉上。

“大娘子大娘子！”

孙大夫正欲开，外面慌慌张张跑来一个婆子，见薛蓉心有不满，郑婆婆替她斥责：“没得规矩，大娘子正搭脉呢。”

“大娘子，那林小娘跑了。”婆子顾不得那么多，说的左一句右一句：“王爷让出去追了，说是不能把带回来，今天跟着的都别活了。”

孙大夫听了这话，将手收了回来：“大娘子还有事，我改再来。”

“王爷现在呢？”

“还在府里，派的已经出去了，但听那边的小厮来报，说王爷也要出去。”

“那林小娘为何要跑？”

“这，我也不知道，只听王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