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春】（19-30）

”蒋琦哽咽道：“那、那我们这算什么？”

“我不是在和你玩什么兄妹的游戏，哥哥，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她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你别把我当小孩子看了。”

“我没有。”蒋川否认，“我只是琦琦，我喜欢你的。”他安静的看着她，只是眼底藏着她看不清的复杂。

“那你今天和妈妈说的话什么意思。”她嘴角翘了翘又压下去，“你说你不谈恋的，也包括和我吗？”

蒋川哑然，原来她是因为这个难过。

他笑起来，捏了捏她的脸，“怎么这么哭啊。我的意思是不会和别谈恋。”

“那会和我谈吗？”

他沉默下来。

蒋琦急了，泪意上涌，伸手拧他腰间的，“渣男！”

“会。”他轻轻地说，“只和你谈。”

她哭得更厉害了，抽抽噎噎的，“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在你？我我好坏好坏。你不用说违心话，可以拒绝我，我反而不会那么难受。”

“没有违心。”蒋川给她擦眼泪，“是真心的。我们在一起吧。”

他担忧那么多，反而没有蒋琦坦率勇敢，她是个成年，有自己的想法和思考，在感上，他们是平等的。

就算是蒋琦给了他勇气吧，他也想剖开自己内心的感。

“我你。”他说。

这话说得沉重，又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珍重。

蒋琦这才停止哭泣，她脸有些红，抬起脸看他，“真的吗”

“真的。”

“你也喜欢我吗？”

“是的，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她抿嘴笑，双臂把他抱得更紧了，“那我不是一厢愿了？”

“你我愿的事。”蒋川低吻她，托着她的后脑勺，舌和她缠在一起，“我很久以前就想像现在这样吻你了。”

蒋琦含糊的呻吟着，心脏跳得厉害，咚咚咚，所以哥哥的意思是，他其实在之前喜欢自己吗？

啊好幸福。

原来不是她一个的单相思，可恶，那他还想着把她推走。蒋琦热的回应着他，手臂将他拉得更近，像是要嵌彼此的生命。

空气变得粘稠而炙热。

蒋川顺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身体半笼罩着她，极具占有欲的姿态。两急促的呼吸缠着，衣服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

蒋琦腿心很没出息的湿了，她挺着胸脯贴近他，在他腿间蹭了蹭，“哥哥你硬了。”

理智即将溃散的前一刻，蒋川只是亲了亲她的嘴唇，把她散的衣服扣好。

他抬起手，指腹在她湿润红肿的唇瓣上摩挲着，“我送你回房间？嗯？”

蒋琦嘟起嘴，现在两好不容易确认关系，如果在之前，她就可以让哥哥摸摸她了。但她不是那么不懂事的。

“那你抱我。”双臂双腿重新缠上他。

蒋川认命抱起她，明明知道他硬了，还要晃着撩拨他。

他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她一掌，“别动。”

蒋琦哼哼唧唧的一顿亲，心里甜蜜，“哥哥，我们不会被妈妈发现吧？”

她有些担心，也知道自己和哥哥是见不得光的关系。

不过他们能在一起就够了。

“我们悄悄的。”她小声说。

蒋川笑起来，黑暗中他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她从过见过的欲望，但更的，是一种挣扎过后的痛楚和怜惜。

他们都心知肚明。

“好，我悄悄的。”

蒋琦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到她房间，他要走，蒋琦舍不得，两又拥吻了一会，不得不分开。

唉。相好难。

（三十）忍无可忍

第二天起床上班的时候蒋琦都心很好，她出乎意料的没赖床，蒋川做饭的时候就在一边陪他，因为陈梅还在，她也不敢和蒋川搂搂抱抱。

说要给他们做饭的连床都没起，蒋琦叹了气，她就知道妈是为了躲爸才过来的。

陈梅生蒋琦的时候遭了罪，对她一起喜欢不起来。年轻的时候还好，对她不好不坏，因为有工作，所以平时接触也不多。蒋建均公司做起来以后她就辞职了，没工作以后就是打打麻将，蒋琦又要上学，母俩接触更少了。再加上年纪上来之后，越来越偏心陈家那边，所以蒋琦对她亲近不起来，也不喜欢去陈家那边走亲戚。

“你说，爸和妈还能和好吗？”

蒋川思忖了会，“不一定。”

蒋建均平时里对外也好，还是对妻子对孩子都是温和的，但骨子里是个很犟的，蒋琦遗传他，认定一件事之后很难改变。他们现在还没离婚，是他还没真的下定决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