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分了吧。」林恺从后面抱着她，汗湿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她转身搂住他的脖子，用吻堵住他的话。「分了然后呢？继续当你的地下
？」
他沉默地把她抱到床上，新一
的
带着惩罚的意味。结束后荣思沐趴在
枕
上哭了，林恺罕见地有些手足无措。
「你到底要什么？」他问。
她只是摇，把脸埋进枕里。要什么？要一个正式的宣言，要他说那句
「我你，做我
朋友吧」，要不再偷偷摸摸地相。可她说不出
，怕连现在
这样都不再拥有。
林恺也不明白。他给她买昂贵的珠宝，带她去最好的餐厅，床上更是极尽温
柔。可每当提到分手，她就变得像只刺猬。
有次她发烧，高亮出差在外。林恺连夜赶到她家，守了她一整夜。清晨她醒
来，看见他趴在床边睡着，手里还握着毛巾。
「恺哥…」她轻声唤他。
他立刻惊醒，伸手探她额的温度。「还难受吗？」
那一刻她几乎要脱而出，说我们在一起吧。可最后只是摇了摇，看着他
整理好西装离开，连个拥抱都没有。
这样的僵局持续了整整两年。他们在公司走廊擦肩而过时手指会短暂
缠，
会议室里在桌下用腿互相磨蹭，却始终跨不过那道无形的鸿沟。
***
「两年前的事。」他简短回答，目光却越过走廊，落在18层南侧的办公室上。
任源歪着看他，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什么嘛，说得这么含糊…」
荣思沐走在最前面，背影僵硬。她能感觉到林恺的视线落在自己背上，像带
着温度的手，轻轻抚过那些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
电梯门打开，三先后走进去。密闭空间里，林恺身上气息萦绕在鼻尖。荣
思沐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突然想起上周五在他办公室，他从后面抱着她，呼吸
在她颈间。
***
「今晚来我家？」他低声问，手指已经滑进了她的裙腰。
「去希尔顿不行吗？」她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角，落地窗外的灯光映在脸上，
「你家…
太正式了。」
他抬手撑在她耳侧的玻璃幕墙上，气息笼罩下来。「怕什么？王姐张哥都很
识趣，李伯的清炖狮子比酒店强。」
「那不一样。」她别开脸，颈侧肌肤却泛起细小的战栗，「酒店房门一关就
是两个的空间，你家…总像在别眼皮底下。」
指尖突然揪住他衬衫下摆，又触电般松开。两年来的周末约会像刻进身体的
生物钟，可踏进那栋别墅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再说吧。」电梯重启的嗡鸣声中，她飞快抹平裙褶，仿佛这样就能抹去方
才短暂的失态。
***
她当时怎么回答的？好像是说「不要，再说吧」。现在却后悔了。
电梯到达16层，任源蹦蹦跳跳地出去参加新培训。门重新关上的瞬间，林
恺突然抬手，把她圈在电梯角落，「刚才为什么跑？」低沉的声音问道。
荣思沐仰看着他，两年来的委屈和不安突然涌上心。「你以什么身份问
我这个问题？
上司？还是…」
「你说呢？」他
近一步，膝盖抵进她双腿之间。
她该推开他的，就像这两年来每次快要越界时那样。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她
反而迎了上去，双手揪住他的衬衫前襟。
「林恺，我…」
「一楼到了」，电梯带着机械感的电子合成音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门打开，
外面站着几个行政部的孩，叽叽喳喳的在聊这什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电梯里
的况。
荣思沐迅速退开，整理了一下裙摆。林恺若无其事地和他们打招呼，帮他们
按下16的楼层。
16楼到了，电梯门再次关上。「好了。」他声音里带着认命的无奈，「那我
们还是去希尔顿吧。」
荣思沐装作漫不经心地调笑：「行啊，还是希尔顿适合我们。」她抬眼时睫
毛轻颤，「而且这样就不怕你的小迷妹发现我们关系了吧？」
「和她有什么关系？」林恺松开领带结，语气稀松平常，「她知道你的。」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任源知道？）那个看他的眼神永远发亮的姑娘，那
个会因为他一句夸奖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