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着棍子凑在她的嘴边骂：“小，刚才吃了苦又忘记了？又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吗？”

他一面说，一面用力拔她的发，直痛得小倩杀猪般大叫：“好！好！我舔，我舔啦…姥姥快放手，发要拉断了呀，…哎唷，快放手呀！”

小倩一面叫着，一面连忙将嘴张开，含住棍，姥姥一面将拉住发的手放开，一面骂道：“真是贱！”

小倩的眼泪像断线珍珠似地掉

了下来。

说也奇怪，姥姥的棍子，经小倩用一含，只觉一热气由前端移，直透丹田，登时渐渐粗壮起来，将一个樱桃似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一无空处。

姥姥觉得畅快得说不出，遂用两手抱住她的，在她内抽送起来，如此一来，可把小倩害苦了。

只因此时的棍子已粗硬得塞了满满一嘴，嘴闭不拢来，也不能透气，只能从鼻孔呼吸。

更因嘴张得开开地，时间一久，涎直流，含了一会，再经姥姥一抽送，好象在她嘴内洗棍子似地，发出“滋唧、滋唧…”的响声，更因棍子在内抽送时，顶得喉咙发痒，忍不住将这些洗棍子的水一住肚子里灌。

而且时间一久，嘴酸得象要脱下来似地难受。

但是她的又被姥姥抱着，想挣扎，又挣不脱，遂不由自主地将棍子含得更加紧紧的。这强烈的刺激使得姥姥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两手将她的朝前一扳，跟着将自己尽力向前一顶，六寸长的棍子连根尽，不留分毫…这下子可把小倩整惨了，只觉得棍子一直进喉咙里面，一阵哽咽，她的两眼直冒金星，胀得面红耳赤，同时气也接不上来，胃里直想呕吐。

此时，只觉得姥姥的棍子在喉内一阵跳动，喉咙里发酸，有一热熟的体，直向肚内流。

等到烤姥抽出来时，小倩已支持不住地倒在床上，脸色发白地微微娇喘着，同时嘴一时合不拢来，嘴角流挂着白色的黏…

这幅可怖相看在姥姥眼中，不但毫无怜，反而更加煽动了他的虐待狂。

小倩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神色慢慢清醒过来，嘴巳也惭惭复原，只觉嘴内滑潺潺地好象吞了一些浆糊似地难受。

她爬起来，取了一杯清水洗。

偷眼再看姥姥，只见他那棍子软绵绵地吊着，好象斗败了的公，毫无生气。

姥姥不由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拖了过来，抱在膝上，伸手握住了她的房用力捏弄着，一边又骂开了：“小，你看见姥姥的东西软了就难过了吧？不要急，等我歇息一下就硬了！现在先用手给我抓抓痒吧！”

姥姥手到下面，用中指在她的内用力挖弄，好象要把壁挖穿一样。

小倩感到又痛又痒，忍不住叫道：“姥姥，饶了我吧！快不要再挖了，我被你弄得又痛…又痒了！”

姥姥听了，就将手指抽出来，站起身来说：“小，你又忍不住了吗？可惜我的棍子还未硬，不能呢。

好吧，你既然忍不住了，那么再下来吹一吹吧。等它硬了好替你解痒。”

小倩听他这样一说，登时吓得脸色发白，慌忙求道：“姥姥，你做做好事，积积德吧！再也不能含了！现在我喉咙尚在痛着，再也不能含了。你就饶了我吧！快让我起来穿衣服吧！”

她说完就想伸手去取衣服，可是姥姥哪肯就此饶了她？伸手又揪住了她的发，揪向床沿坐下，一面将身体压了下去，慌得小倩连忙将他的棍子握住，一面求道：“姥姥呀，你快不要这样糟塌我吧，我实在受不了呀！你饶了我吧，就不要含了吧。”

姥姥此时早已失去理，小倩越是求他，他就越是不依。看见小倩用手握住棍子将避开，不肯用去含，不由怒道：“小，你真敢不听我的话？看我能饶你？”

说着，将拉住发的手向后一拖，将她的拖得向后仰起了。姥姥另一只手抓住床一支大红蜡烛…

红红的火焰溶化了红红的蜡，红红的蜡滴了下来，滴在白白的皮肤上。

“啊！”小倩惨叫！她想挣扎，可是发被揪住，动弹不得。

溶化的蜡滴在细的皮肤，很快凝固。

小倩痛得全身痉挛。

“小，不用怕，蜡油不会烫坏皮肤的！”姥姥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