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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湿透，她
脆脱了塞进包里。
子宫
处，赵天华的
还在往外冒，她只能夹紧腿，用纸巾胡
擦了擦大腿根，又匆匆补妆。
红重新涂了一层，正红色，像血。
眼线晕开的痕迹被她用棉签蘸了卸妆水擦掉，再描上新的。
镜子里的
又恢复成那个笑得甜美无害的选美冠军。 九点整，主持念出名字：
“2024华南小姐冠军——张蓉蓉！”
聚光灯打下来那一刻，全场掌声雷动，闪光灯几乎要把刺瞎。
她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走上台，鱼尾裙下摆每一步都带着黏腻的触感。
赵天华坐在第一排评委席，目光像钩子一样挂在她身上。
张蓉蓉接过水晶冠冕，弯腰的那一刻，感觉一
温热的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强迫自己笑到最甜，声音清亮：“感谢评委，感谢观众，感谢所有支持我的！”
子宫里，赵天华的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轻晃动，像一个最隐秘、最肮脏的秘密。 主持把话筒递给她：“蓉蓉，有什么想对电视机前的观众说的吗？”
她侧过脸，对着镜
眨了眨眼，声音软糯又无辜：
“我会努力变得更好，让大家……永远喜欢我。”
台下，赵天华轻轻鼓掌，嘴角扬起一个意味长的笑。 颁奖礼结束，记者围上来采访。
镁光灯下，张蓉蓉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白玫瑰，裙摆无风自动，谁也看不见，那玫瑰根部正被腥白的灌满。
她知道，从今往后，她的名字会出现在所有时尚杂志的封面，
而每当她站在镜前甜美地笑，
身体处，都会想起今晚这个化妆间，想起那句轻飘飘的
易：
“冠军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