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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被发现，塞进嘴里嚼碎，咽了下去。
苦涩的墨水味在
腔炸开，她却让她莫名冷静。
5月1
，周四，
雨。
苏婉晴提前做了准备：
她把卧室门虚掩，坐在床尾，面前摆着手机（静音、录像模式）。
：03
锁门声。
侵开始。
她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镜
正对着自己下半身。
屏幕里，她穿着最厚的纯棉睡裤，下面垫了三层卫生巾。
可镜清楚地记录到：睡裤中央突然出现一个明显的凸起，像被一根无形的东西从内部顶起，形状、粗细、青筋脉络……一清二楚。
那凸起开始疯狂抽动，睡裤布料被顶得变形，湿痕以
眼可见的速度扩散。
苏婉晴在镜外哭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录像持续了27分钟。
结束时，她整个
像从水里捞出来。
她回放视频，看见自己高
时身体剧烈痉挛，睡裤前端被顶出一个清晰的
形状。
那一刻，她突然平静了。
不是接受，是彻底麻木。
5月2，周五，多云。
苏婉晴在记里写下最长的一篇。
2025年5月2
我今天把所有发作时间和儿子回房时间做了对比。
误差不超过3分钟。
100%吻合。
我盯着表格看了整整一个小时。
我告诉自己：不可能。
不可能是我儿子。
他才18岁。
他是我生的。
可表格不会说谎。
我突然想起他小时候洗澡，我给他擦身体时，他那根小小的东西在我手里软软地跳了一下。
我当时还笑着说“长大了肯定很厉害”。
我现在想扇自己耳光。
如果……如果真的是他……
不，不可能。
一定是我疯了。
一定是诅咒，或者鬼魂，或者我得了罕见的
神分裂。
任何解释都比“是我儿子在
我”更合理。
可我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他越用力，我越……
（此处钢笔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痕，墨水滴在纸上，像血。）
我不敢写下去。
我把记藏到衣柜最里面，用衣服压了三层。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相信我不是自杀。
我是被那根看不见的
死的。
写完最后一行，苏婉晴合上记本，手指在发抖。
她走到镜子前，脱光衣服。
镜子里的瘦了整整一圈，
房却因为激素紊
胀得更大，尖红肿得像熟透的樱桃。
下体红肿不堪，花唇外翻，正有一根无形的在那里进出着，带出大量的
水。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直流。
同一时间，陈哲在房间里
完最后一发，满足地叹了气。
他把飞机杯清洗
净，放在床柜上充电，加热
红灯一闪一闪。
他完全不知道，楼下书房的灯亮了一整夜。
也不知道妈妈把记本抱在怀里，哭到天亮。
5月3，周六，晴。
苏婉晴没写记。
她把本子锁进铁盒，铁盒塞进衣柜最里面，又压了整整一摞冬天的毛衣。
她洗了把脸，化了致的妆，换上最得体的连衣裙。
下楼时，陈哲正在厨房吃早餐。
她冲他笑了笑，声音温柔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儿子，今天天气好，出去跟同学玩吗？”
陈哲摇：“不，我就在家学习。”
苏婉晴点，转身时，手指在门框上掐得发白。
她决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至少，在高考结束前，她要装。
她不能让儿子知道，更不能让自己承认那个可怕的真相。
衣柜最里面的记本，在黑暗里静静躺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