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有意思……反制?夺取功力?”他低声自语,“这可比单纯的
僧
尼,要好玩多了。”
夜色如墨,月光被稀疏的云层遮挡,只在寺庙的琉璃瓦上洒下几片冷冷的清辉。
叶雪枫出手了。
那几个抬着食盒、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僧
,刚走到一处回廊的
影下,只觉得脖颈处微微一凉,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身子一软,如同烂泥般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眼神中还凝固着对即将到手的财富的贪婪。
暗影中,几道几不可见的剑光一闪而逝,随即消散于无形。
与此同时,正贴着墙根、自以为身法高明,朝着释金莲禅院潜行的关鑫岳,浑然不觉自己的几个棋子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他心中正幻想着自己功力大增,将那骚尼姑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
靡画面,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猥琐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中带着几分戏谑的少年声音,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在他耳后响起:“大叔,你这小心思倒还不如直接去找主持
一顿来得痛快呢,我要是你,早跟主持
个天昏地暗了。”
“谁?!”
关鑫岳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如同被踩了尾
的野猫般猛地向前一窜,同时反手一掌携着恶风向后拍去!
他一身修为虽不算顶尖,但也非等闲之辈,竟被
悄无声息地欺近身后而毫无察觉,这让他惊骇欲绝!
然而,他那势大力沉的一掌,却拍了个空。
他惊魂未定地回过
,只见一个身形清瘦、面容俊朗的少年,正双臂抱胸,好整以暇地倚在不远处的廊柱上,脸上挂着看猴戏般的揶揄笑容。
那少年明明就站在那里,关鑫岳却完全感知不到他一丝一毫的气息,仿佛他不是一个活
,而是一道融
夜色的虚影。
“你……你是什么
?”关鑫岳色厉内荏地喝道,心中那
不祥的预感已经攀升到了顶点,“我那几个手下呢?”
叶雪枫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轻笑了一声,“手下?你说那几个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的垃圾?哦,他们可能正在去见太
的路上了吧。”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向他走来,那轻松的姿态,仿佛不是在面对一个心怀鬼胎的
僧,而是在自家后院散步。
“啪。”
随着叶雪枫一个清脆的响指,一道薄如蝉翼、却又锋锐无匹的青色剑气,凭空在他指尖生成。
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如同一只幽灵般的蝴蝶,轻飘飘地划过关鑫岳的耳侧。
关鑫岳只觉得
皮一阵发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缕掺杂着几根灰白的
发,便悠悠地、无声地,从他的眼前飘落,最后落在他沾满灰尘的鞋面上。
那缕
发的切
,平滑如镜。
一
冰凉的寒意顺着他的后背爬上
顶,让他四肢百骸都变得僵冷。
他看向眼前这个笑吟吟的少年,那张脸,在他眼中,比九幽之下的恶鬼还要可怖。
这不是
。这是魔鬼。
“现在,跪下,把你刚才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噗通。”
关鑫岳双膝一软,没有丝毫犹豫地,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青石板上,膝盖骨与石板碰撞发出的闷响在寂静的回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那原本还算挺直的腰杆彻底垮了下去,整个
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跪在地,身子像筛糠一般抖动起来。
“我……我说……我说……小……不,大爷……大爷饶命……”他磕磕
,声音里满是谄媚与哀求,哪里还有半点”
佛”的威风。
“我……我本想……用‘软筋散’让……让那主持浑身无力……然后……然后趁机用‘逆转乾坤大法’,将……将她修行的元
功力,全部……全部吸过来……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大爷饶我一条狗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将
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额
很快便渗出了血丝。
叶雪枫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那揶揄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知道结局的、蹩脚的独角戏。
关鑫岳双膝砸地,额
青石板上的血迹还未凝固,便感到下
一凉,一道冷意顺着脸颊蔓延开来。
那柄无鞘的剑,薄如秋水,锋利得仿佛能割裂虚空,轻轻地抬起了他的下颌。
少年的声音带着夜风的寒意响起:“你背后主使是谁?”
关鑫岳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他抬起
,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上,眼里除了求饶,还有一丝
的不甘和绝望。
细长的剑尖抵在他的下
,冰冷的触感似乎随时都能刺穿他的咽喉。
“我……我……”关鑫岳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舌
仿佛打结一般,话语在喉间堵塞。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