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活物】(4)

骑兵也受伤不少而无力追赶。

右翼的鞑靼轻骑兵施展惯用的诈败诱敌战术，瑞典骑兵对这种战术不太熟悉，轻敌追击少量诱敌的鞑靼轻骑兵，追击途中迎面撞上了鞑靼持矛重骑兵，铁墙一样的鞑靼重骑兵阻挡了瑞典骑兵的前进，埋伏在旁的鞑靼轻骑兵随即出现在瑞典骑兵身后，形成对瑞典骑兵的合围，将其逐出战场。

这场会战进行打到午后，俄军两翼骑兵都击败了当面的瑞典骑兵，但中路的瑞典步兵突了俄军步兵阵线，引起了俄军步兵溃逃。失去骑兵掩护的瑞典步兵遭到了返回战场的两翼俄军的合围态势，失去步兵主力的俄军骑兵，也无力歼灭强悍骁勇的瑞典步兵军团，于是在俄军骑 手持续的骚扰袭击下，瑞典步兵重整秩序，保持了严整的阵列放弃刚刚夺取的俄军车垒阵地被迫撤退。

瑞典用手中盾牌组成盾墙，抵挡俄军骑 手的击，并在盾墙之间用劲弩进行了有效还击，以密不透风的防御阵型向己方大营撤退，在瑞典的身后，依然保有相当战斗力的鞑靼骑兵队像猎鹰跟着受伤的动物一样，看到有脱离主力的瑞典小部队，就马上上前将其残杀净，波耶贵族骑兵不断以成群骑兵进攻试探瑞典的阵型，造成瑞典少量而持续的失血。在付出了相当代价后，瑞典撤回了营地，这短短1千米的撤退进行的极为艰难，但又却是 十分成功的，俄军骑兵无不震惊于瑞典步兵的坚韧顽强，和高度组织纪律，瑞典步兵的撤退没有演变成全面溃逃，俄军因此无法歼灭瑞军步兵主力。

次瑞典军队收拢败退的步兵和骑兵，放弃了大营里的后勤辎重和全部火炮，在瑞典骑兵发起的反冲锋掩护下，迅速撤进维堡闭门坚守。俄军收拢溃散步兵也重整旗鼓，击退瑞军殿后部队，占领了瑞军大营，缴获大量粮食，火药和其他物资，赢得了这场会战的胜利。

这场会战中，俄国和瑞典两军都损失不大，瑞典军团虽败而实力犹存，依托维堡坚城防守不成问题，俄军获胜，但战果有限，无法将会战胜利扩大为战略全局的胜利，战争已经陷僵局。于是俄军转向袭击附近的瑞属芬兰领地，坏瑞典战争潜力并获取战利品。（作者注，这次会战历史上记载极少，甚至没有专用战役名）

接下来的作战行动就是包围维堡，维堡坐落在海岸附近的岛屿上，地势险要，附近的海湾地形是天然的护城河，俄军统帅认为这次即便不能攻下维堡，也要不断施加压力，让瑞典不敢离开城堡，丧失战场机动能力。并对敌的领土进行有计划的坏和 掠夺，制造出一片废墟带，这个废墟带上的村庄和城镇会被随机焚毁，将杀掉，掠卖为或驱赶让他们沦为难民，通过难民在附近居民中播撒恐慌绪，从而清空出一片稀少的地区，让敌难以在这个地区收集补给，而无法作战和通行，这样处在废墟带另一边的俄国领土，就可以免于遭到敌的侵，短期内会安全许多。

我站在一众贵族军官里，听着俄国的将军在分配作战任务，在中军帐篷里展开了一副巨大的地图，一位带着高筒熊皮帽白发长须的老将，以他充满睿智的声音发布命令，他用镶嵌宝石的权杖不时指着地图上的各个要点做出指示，点到名字的将校向将军的幕僚领受具体命令，离开会场去执行任务，我看到铃兰的家乡也位于要被摧毁的废墟带上，我有些失神的回想起几年前我遇到的那个金发孩。

步兵和炮兵的任务是摆出攻打维堡的架势，轰击维堡城墙，堵截瑞典出城部队，骑兵的任务都是尽量蹂躏敌的国土，每一支参加劫掠的部队，其行进路线都按照这段时间收集的报进行了规划，有计划和顺序的洗劫和焚毁行进路线上的每一个村庄和城镇。

我所的一支500多鞑靼贵和骑马侍从的鞑靼骑兵分队，在一位大贵族的指挥下，编成一个鞑靼骑兵千团，要攻打的第一个地方是一座有100多民兵防守，约有1000多居民的城镇，我记不起这个地方叫什么，也不必要去想了，这里很快就要从地图上消失了。这次行动 严格按照鞑靼军队的战术典执行，是一次流血的训练。先游骑兵进行谨慎的侦查确认，通过捕捉的几个俘虏了解附近况，侦查员会潜城内进行更加细致的打探和测绘。这个城镇的居民修建了木墙和壕沟，安排了塔楼哨戒和民兵队，北方寒冷的气候更被当地视为天然屏障，他们 十分自信自己是安全的。

鞑靼骑兵队经过低调的快速机动于天黑时分到达城镇附近，选择有利地形就地埋伏起来，无声无息，隐藏踪迹，在风雪中忍受寒冷，不点篝火，不发出大的响声，彼此之间沉默不语，在月光下以手势和耳语互相 流，耐心等待子夜时分的到来。在后半夜临近天明的时候，黎明之前是最为疲惫，注意力最涣散，戒备心最弱的时候， 夜色也会提供天然掩护，就在这个时候鞑靼骑兵发起了进攻，使用这种战术，需要长时间的专门锻炼，彼此之间配合非常默契，时机选择和每个的行动位置都要恰如其分，鞑靼正于此道。

突然之间，这个小型城寨的四面八方就出现了无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