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8-9）

欢。

我见小梅望着自己的脚，两只脚还互相搓弄。就又对她说：像小梅你的小脚，

乎乎的，叔叔一定会喜欢的。

小梅就问：那叔叔也会喜欢，喜欢我的吗？

我说：一定的，要不，你把自己的袜袜脱下来，送给叔叔试试吧。

小梅说：那要是叔叔不喜欢怎么办？我的脚出汗，而且，这双也穿脏了，

要不我洗净再拿给你好了。

我说：叔叔最喜欢的就是有汗味的少袜，因为叔叔真正喜的是孩儿的

脚。洗净的他不太喜欢。

小梅说：我和叔叔又不熟。再说，再说家是小生，怎么好做那样的事儿？

我就问：你觉得叔叔怎样？

小梅：叔叔很好。小雪你和叔叔很亲密，我，我挺羡慕的。

我说：那你就给他呗，万一他喜欢呢？

小梅还是拒绝：要是，要是阿东叔叔不喜欢，不喜欢我。家，家都羞死

了！

我见小梅确实很怕羞的样子，就没和她再说下去。然后，然后我要走的时候，

小梅就低着，手里攥着自己的袜子，伸手给我，我就接了过来放包包里了。我

还看见她是光着脚的，肯定是刚刚脱下来的。」

一想到自己刚刚对少棉袜犯下的可耻罪行，而棉袜的主已经知道了全

部真相。阿东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

看着手里惨遭蹂躏的袜体，阿东一时羞愧难当。即好似小时偷吃糖被家长发

现；又好像采花贼云雨完毕，刚从小姐的闺房里出来，一撞见了家的父母

一样。正忐忑不安间，阿东忽然想起了一个严重问题，「 雪儿，你没有对她说其

他的吧，比如咱俩之间的那些事？」

「没，没说别的。我就说了刚才那些，她，她不会猜到什么吧？」 雪儿也意

识到了问题的严重，脸色一下变白。凉凉的 小手抓紧了男的手臂，「怎么办，

叔叔，她，她会不会说出去？」

孩儿想起了之前听到那些男生们的议论。那些小痞子们说某个生被谁谁

给了，用粗俗肮脏的字眼评价那个生的身体。孩儿感觉他们说的正是自己。

自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赤着身体站在讲台上，被全班同学指指点点一样。说

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阿东搂紧了孩儿颤抖的娇躯，安慰道，「别怕，会有办法的，没那么严重。」

半晌，怀里的孩儿抬起，「要不，要不叔叔你也和她那个……她是不是

就不会说了？」

阿东心里一紧，这可能吗？得到 雪儿已是侥幸。小梅这样一个十四四岁的少

，已经窦初开，对男之事也已经有所了解。会任由自己这样的中年男按

在床上 肆意吗？如果孩儿是不心甘愿的，那后果，不敢想象……阿东手

心出汗，嗓音涩，「她，她的家庭况怎样的，你了解吗？」

「我知道啊！我经常去她家玩，她家和我家差不多，她爸妈也在外面打工。

她没有弟弟，可是她爷爷对她不好，嫌她是孩儿。总说什么 丫片子，长

大了早晚是别家的。还催着她爸妈给她生个弟弟。」

阿东听了，起身一边踱步一边思索。似乎条件可行，关键就看孩儿心思，

是否能够钟自己了。

「她把袜子给你，还说过什么吗？」

雪儿思索了下，「她说，要是叔叔闻了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告诉叔叔是她的

袜子，然后再把袜子拿回去还给她。」

这样啊……阿东思索着，这只能代表孩儿的害羞心思，还是无法判断。

「还有别的吗？」

「没了，没再说别的。」 雪儿停顿几秒，「对了，上次我俩从这里出来后，

她说叔叔好年轻，长得像电视里的大哥哥。还问我为什么叫叔叔不叫哥哥。还有，

还有，有一次她还想来，我没让。」孩儿双手在两腿间，低着，越说越小

声。

阿东懂得孩儿的小心思，是不想让别的孩儿分享郎的。阿东蹲下去，

平视着孩儿，「 雪儿，叔叔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叔叔找到办法…………她了吗？」

「嗯。不过，叔叔要先确定一件事，需要 雪儿的帮助， 雪儿愿意吗？」

「 雪儿愿意帮叔叔，可是叔叔有了新的孩儿，会不会不理 雪儿了？」

阿东扶住孩儿瘦弱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