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应该已经缩回了小小的船舱，但舱壁正在燃烧，她很快就会出来——
或者被烧死。
袁忠义手中绳索一挥，比张红菱的鞭子更快更狠，左右一扫，便将最近那条
船上的士兵都打落在水里。
借着这条船的甲板一踏，他总算到了张林氏的船上。
饶是装神弄鬼淡定若仙，此时此刻，这张脸上也看不到半点微笑，眉眼之间，
只剩下了对死亡的恐惧。
看到袁忠义的瞬间，张林氏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会儿没时间废话，他一掌挥开火苗，展臂将她拉出来，沉声道：“
吸
气！”
张林氏毫不犹豫猛地往胸中长吸一，紧紧闭嘴憋住，那本就沉甸甸微微摇
动的饱满
房都仿佛跟着大了一圈。
袁忠义故意将手臂一横，穿过腋下搂在她胸前，纵身一跳，便跃
水中。
他闭气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心中对江水方向 记忆犹新，便不上浮，匆忙蹬掉
鞋子，双腿摆动单臂旋转，拖着张林氏顺流急速离去。
他并不急着冒
，一个是在水下安全，另一个，张林氏水
不佳，到了下面
就本能
动起来，不如憋昏她带着一起游更加安全。
张林氏没有半点武功，此刻在水下也没有什么仙法能用，游出不远，就抓着
袁忠义领狂扯，满脸发紫，显然已经憋不住了。
袁忠义故意稍微磨蹭了会儿，才抱着她往上浮去，叫她呛了水，才冒出
来。
但一眼看到还有军船在四周游
，他低声道：“快，再憋一。”
“咳……咳咳……”喉咙里的水还没咳
净，张林氏哪里有本事憋的住。
袁忠义心中冷笑，揪住她后领往下一压，就又钻进了秋已经开始清冷的江
水之中。
如此起起落落，不过三次，张林氏就脸色惨白，昏厥过去。他这才把她夹在
腋下，用内力
出气管中的水，小心翻转过来让脸孔朝上，跟着镇住她心脉不叫
她醒来，就这么带着她顺流而下，飞快游走。
军船早已甩开，他观察着北岸地势，心中估摸距离，漂了将近一个时辰，眼
见水流湍急河道变细，两侧变成崇山峻岭，
森荒芜，再往前水中怪石也多了起
来，显然离开了龙江，进到不知什么支流之中。
再跟水漂会有危险，袁忠义打水往岸边靠去，正想就这么脱身，忽然望见再
下游一点浅滩上趴着一个
子，半身还在水中，便又往那边小心翼翼靠拢，这才
拖着张林氏上岸。
从裙装上看着就像，离近了翻过来，果然是个张红菱带出来的随行丫鬟。
她大概是拼命游到这边后脱力失控，脑袋在岸边突起石上一撞，勉力爬了
几下，便晕死过去。
袁忠义拍了拍怀里揣着的各种东西，确认没丢后，松了气，弯腰把两个
拎起，一左一右，快步离开河滩。
向东有处山坡，攀上去后，是个约莫数丈高的水边断崖。他张望一眼，见坡
上青
还算柔软平坦，便在张林氏颈侧补了一掌，把她丢在树边靠着，抓起那丫
鬟走到崖上。
这些
子他装模作样，心中着实积蓄了许多邪火无处发泄，之前有一晚捅了
贺仙澄来着月事的血
，红乎乎又
了她
眼半个时辰，稍微发出一些，剩余的，
还都积在心底。
这丫鬟是张红菱亲自点选的，容貌自然只能说是平平无奇，但如今浑身湿透，
布料中看到的
体
廓也算是曲线玲珑，拿来杀杀邪念，正合适不过。
考虑到这条支流挺能搜集漂流物，为免又漂来个谁正好看到他不应当被看
到的模样，袁忠义从袖袋内摸出一个小油纸包，拆封打开，拿出里面的胶泥和展
开之后颇为软薄的皮面具，沿着鬓发一线带上压紧，贴住，活动一下五官，披
散发丝，将衣裤脱去，按贺仙澄教的法子按摩一下喉，将声音变得又低又哑，
跟着才狞笑着将那丫鬟剥成了一只赤条条的 小白羊。
把她往崖边挪了挪，底下就是奔腾江水和突起怪石，他探望了一眼，揉着
那湿漉漉的苍白
子，只觉胯下瞬间坚硬如铁，高高翘起。
拿过那丫鬟脱下的
湿衣裙，往她上一蒙，袁忠义分开她颇为结实的双
，
顺着大腿内侧抚摸上去，扒开柔软曲折的唇，亮出牝户中央
红的
。
“啐。”他低吐了一唾沫上去，挺着
涂匀，旋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