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烫伤膏起了作用,我惊奇的发现,手腕上竟然不那么的疼了。
唔……这一定是姐姐的魔力,是她让我遗忘了身上的伤痛。
我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孩他妈,你去厨房铲点锅底灰来,然后用香油搅拌均匀。”
爸爸拿着用蒸菜布做成的简易绷带,对着 妈妈说道。
“咳……这孩子真是一点都不让
省心。”
放下手中的烫伤膏, 妈妈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去厨房弄锅底灰。
虽然嘴里抱怨着,但是 妈妈看着我刚才惨不忍睹的样子,心里也十分难受。
就这一个儿子,从小就宝贵的不得了,都这么大了还和他们夫妻俩睡同一张床,就是担心儿子 一个
睡西屋那边孤单害怕。
看着不再哭喊的我,姐姐左手轻轻搂着我的肩膀,右手小心翼翼的拖起我受伤的手腕,轻轻吹着凉气,希望这样能够减少疼痛,毕竟,烫伤最让
疼的就是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
对于姐姐亲昵的做法,爸爸蹲在一旁看着,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在心底感到一丝欣慰。
在农村里,年龄相仿的兄弟姐妹,从小就喜欢拌嘴吵架,因为年龄之间的差异不是很大,谁也不服谁。
而像我和姐姐这样的双胞胎姐弟,能做到如此亲密无间,姐弟和睦的,真的很少,甚至可以说是独一份儿。
不一会儿的功夫, 妈妈就端着一个瓷碗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根筷子。
爸爸把纱布铺在桌子上,用筷子搅起一坨用香油拌好的锅底灰,然后仔细地均匀的涂抹在纱布上面。
看着那黑糊糊如同污泥一样的东西,我打心里有些恶心反感。
虽然知道这是我们村子里的偏方,治疗烫伤有奇效,
后还不会留疤,但是,心里还有些抵触。
毕竟,我们家虽然穷,但
净的 妈妈,从小就要求我和姐姐注意个
卫生,这种锅底灰的东西,还是第一次涂抹到皮肤上。
折腾了好一会儿后,爸爸终于把纱布成功的绑在了我受伤的手腕处。
经过我这一番折腾,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对于夜生活基本上可以说是无的农村来说,这已经是很晚了。
爸妈重新整理了一下床铺,赶紧催促着我上床睡觉。
这个时候,黑猫警长早已经演完了,再加上手腕上的烫伤,我也只好不
愿的爬上床,准备睡觉。
当爸爸关灯以后,由于我是睡在里面,紧贴着墙壁,而被烫伤的又是左手。
一旦平躺下去,就会撞到左侧冰冷的墙壁。
而这个时候,烫伤膏最初的清凉感已经消散,再加上爸爸缠着的纱布又比较紧。
那
钻心的灼热感再一次袭来,让幼小的我无法忍受那种疼痛。
先是小声呻吟着,紧接着越来越痛,慢慢的我又开始抽噎哭泣起来。
或许,对于年幼的我来说,面对痛苦时,哭泣,是唯一能做的事
。
原本还压抑着小声的抽涕,随着疼痛的加剧,慢慢变的不受控制。
爸妈因为第二天早上还要起来下乡卖水果,此时已经陷
梦乡。
睡觉较轻的 妈妈和姐姐,率先听到了我的哭声。
随后爸爸也醒了过来,有些烦躁的看着贴着墙壁,不停抽噎着的我。
很明显,这样下去,今天晚上,恐怕大家都睡不安生。
爸爸左思右想之下,决定把我搬到西屋里睡觉,这样就不会吵到他们了。
被困意缠绕的爸爸,不愿耽搁时间,很快就将西屋空着的那张木板床收拾出来。
然后在 妈妈的帮助下,给我铺好了被褥。
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次 一个
睡,而且还是比较陌生的西屋,一时间恐惧压制住了疼痛。
我握着受伤的手腕,一脸不
愿的望着 妈妈,恳求她不要让我 一个
过去睡。
“妈,能不能不让我睡西屋,我 一个
睡那边害怕。”
妈妈抬
看了一眼爸爸后,轻声安慰我道:“儿子,你今年都已经八岁了,和你一样大的孩子,早就 一个
睡觉了。乖~,你要学会独立。再说了,我们都住在一个屋子里,只是中间隔着一个大厅罢了,你也不用害怕。”
然而, 妈妈的劝解并不能解除我对 一个
睡的恐惧,顾不得疼痛,双手紧紧抓住被子,不愿放下。
总感觉,只要一放手,自己就会被全家抛弃一样, 一个
孤零零的留在一个黑暗而又陌生的环境中。
看着我还是不愿过去一个睡觉,爸爸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准备强行抱起我送到西屋的床上去。
而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姐姐突然开
了。
“爸,妈,小弟毕竟没有 一个
睡过,而且西屋那里的床铺又紧靠着窗户。他 一个
睡哪里感到害怕,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