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骚事儿】（74）

绿帽才，他的蛋蛋还

是留着吧，要不味儿闻起来就不香了。我甚至怀疑他会等我们走远了，自己把

真皮后座上的水一点点儿舔净。

其实，在一般况下，只有资源匮乏的男才会对产生强烈的恨。

当我甩着发酸的手指跟在红牡丹后面又走进我挨了一电棍的房子里时，并不

感觉很屈辱和怨恨，心态很平和，甚至有点来看热闹的心态。是黑玫瑰给我们开

的门儿，她看见我又惊又喜，虽然极力克制自己，还是对我流露出满眼的妾

意。

那间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不大的客厅里，还不少，老二绿蔷薇，老三紫玫

瑰，都在。看见我进来，眼 神都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各怀意。绿蔷薇的眼神是

幽怨骚，紫珊瑚是笑意吟吟，黑牡丹是意绵绵。

这下可他妈的真凑齐了，五朵金花齐聚，四朵在客厅，一朵在卧室。我尴尬

的站在客厅对每个微笑，我他妈的有点后悔来这儿了，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大阵

势。好在时机不对，这会儿不是 三娘教子或者五马分尸或者一皇五后的时间，也

就是个小规模的治丧委员会。

我不是傻缺，知道这会儿不是调笑的时候，只是面带微笑的找个舒服又不显

眼更不碍事儿的位置默默地坐下，点根烟，等着看热闹。

黑玫瑰小声的告诉我们蓝幽苔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想见。红牡丹问老

五婿知道吗？黑玫瑰说蓝幽苔根本不让通知他，就是她自己开始也不知道，还

是医院的熟打电话告诉她的。因为她经常跟老五一起去探视，那个医生熟跟

她俩都是朋友，怕老五有事儿才好心的通知了黑玫瑰。目前为止，就通知了姐妹

几个。

红牡丹大姐不亏是大姐，有风范，刚才在车里还衣服骚贱叫的欢畅，现在

一副大姐当家的模样。她问黑玫瑰：「医院那边手续办好了没？老五现在什么状

态？你最后一次进去见她是什么时候？还有，你知道为什么她会拔管？不是好好

的吗？账上的钱不是一直够够的吗？」

黑玫瑰说医院那边都弄好了，都是蓝幽苔 一个处理的，那个医生熟给她

打电话的时候老五已经从医院离开了。她就赶紧给老五打电话，老五也不接。她

就来老五家，因为她有钥匙直接开的门，那时候老五已经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啦，

她怎么敲也不开门，老五只是让她走，说自己想 一个静一静。她也不敢走，就

给通知了姐妹几个，来一起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至于为什么拔管，她也不清楚具体原因。她问过医生，是不是病恶化了，

医生说没恶化也没起色，老五突然到医院很理智的做的决定。我盯着茶几上的一

个手机出神，我认得出来，那是蓝幽苔的手机，看来刚才红牡丹打的那个电话是

老四接的。也看得出来，蓝幽苔现在任何外界都不想接触，就准备把自己活埋在

卧室里。老四还说，她们姐几个都流试过敲老五的门了，老五开始让她们都走，

后来就不在说话了。

红牡丹听完眉一皱，起身就去敲门：「老五，开门，大姐来了，你必须给

我出个声，听见没？其它的都先不说，但是你马上得给我出个声，要不然我可砸

门了啊！」

卧室门的另一面传来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然后有没了声音。众都出了

一气，又坐回各自的位置，大眼瞪小眼儿。最后还是红牡丹开了腔：「大家说

说怎么办吧？老五是咱们最小的妹妹，现在老家走了，她就剩下咱们姐妹四个

亲了，咱得帮老五把这个事儿办了，让老家走得体面。也得护着老五让她撑

过这一关，以后她的路还长。你们说呢？」

老三紫珊瑚接说：「大姐，丧事儿咱们可以慢慢商量，体面可以，咱们姊

妹凑点钱的事儿，也不宜大办，就咱们姊妹走个过场。现在关键是老五，怕她想

不开，这不能离，不过，咱们也不能都留在这儿守着吧？老五不知道需要多久

能正常了，咱们是不是得分个班儿啥的？也好调休嘛。」

黑玫瑰赶紧说：「不用，还是我来吧，我请几天假，可以一直守着老五，咱

们商量下丧事儿怎么办就行。我守老五，其它的事儿你们跑跑。」

老二绿蔷薇阳怪气的开了：「还是我守着咱们五妹妹吧，老四你 新婚燕

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