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再胡思
想,等北方平定后,再言其他。”沐妘荷声色严厉的回绝了他。白风烈只是笑了笑,他心知肚明,若是她真的会在此时答应,她便不是沐妘荷了。
可眼下留给彼此的时
已然不多了,他求不得天长地久,只想求一刻铭心。
“届时还会有其他么……”
沐妘荷重重的喘了
气,再抬起
来时,双瞳已
出阵阵寒光,她咬着后槽牙扯着嗓子低声怒斥道,
“我是不是太过纵容你了,还不把手给我拿出来!”
白风烈原本一直和沐妘荷说着话,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便一直忘了换,结果说着说着便穿过沐妘荷的裤腰带伸到了下面。待他说完最后一句时,指尖已然摸到了沐妘荷的柔软细腻的耻毛,于是他的手便僵住了,可却又有点舍不得拿出来。
“将军,我绝非故意……”白风烈支吾着回了一句,可手还是放在原地,他虽表现的恐惧,可心里其实一点也不害怕。他只是在犹豫,他知道自己绝对看不见沐妘荷所描述的那个未来,他只是在犹豫,是不是应该在离开的最后一刻,给自己留下些什么,留下些关乎这个此生至
子的什么。
沐妘荷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一手扯住白风烈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床
,抽出了自己的长剑。白风烈只觉得眼前一闪,剑刃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也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拿出来!”
白风烈用尽手臂的力量和沐妘荷僵持着,他终究年不过二十,还处于那个放下比拿起更难的 年纪。他的贪恋随着对她的了解加
膨胀的越发猛烈。彷佛这个
子有着让男
无法拒绝和放弃的魔力。
他可以选择放弃,但至少应该先握着什么才有资格去放弃。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他着实忍不住这样的诱惑。
“将军,我刚刚便说过,我对将军用
更
,你可安然等北伐,我却是等不了。未来之事……变数太多!”
“那你便如那些狗男
一样,想要强迫于我!”沐妘荷激动的连市井之词都出来了。
“我永远不会强迫你,我只做我想做的该做的事,而你永远都可以阻止我……你我之间,利刃永远都只会向着我这一边。”
白风烈随后前倾身体,用自己的脖子去顶住沐妘荷那锋利的剑刃,只要剑锋移动分毫,他便会血溅当场。沐妘荷惊呆了,她看着白风烈的眼眶突然变得通红,漆黑的双瞳里狂风
雨,电闪雷鸣,却带着一阵阵悲鸣般的哀嚎。她突然便看不透了也看不懂了,白风烈脖子上的缰绳明明一直是牵在自己手中的,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失去掌控。
她慌张的配合着他探
的动作后撤着剑刃,直到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压倒在榻上,封住了自己的双唇。沐妘荷终究失算了,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将白风烈仅当作一个男子去看待,也无法将他仅当成一个孩子去看待。她动
的那一刻,便已然输了所有。
他说的对,自己有很多法子去阻止他,可她却一个也做不到,他仅仅只用了一个毫无希望的无畏眼神便击垮了自己的心智。也许从自己第一次放任他的轻薄开始,也许仅是从长街一瞥开始,有些后果便是注定。
这 十年的空白和孤独让她在这种纯粹至极而又不顾一切的
之中总是难以招架。比如现在,她根本顾不得白风烈的一再侵扰,而只是努力将手中的剑刃摆平,就这么放在彼此跳动的心房之间。白风烈一手绕过沐妘荷的脖颈,紧握住肩
,上身则全力贴住了对方,以至于那柄剑根本抽都抽不出来。
沐妘荷倒下的那一刻,手便卸了力,白风烈顺势伸下手掌。沿着稀疏的绒毛而下,四指贴合着皮肤的纹理和缝隙,沿着
沟两侧分开,最后缓缓汇于桃源
。他合拢手掌附在
子最后的清白所在,将其整个包裹住,只用指腹感受着那逐渐炙热的温度。这彷佛成了他的某种占有般的宣誓。
沐妘荷只能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孩子般的男
,连眨眼似乎都忘了。他吻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像是轻踩荷叶的蜻蜓一点一点的落在她的唇瓣上。
而她依旧在想着她的剑,她正用力握住的这柄剑,她曾用这把剑斩下了许多对她意图不轨之
。可此刻一切全都变了,这把剑的剑身贴在彼此胸膛之上,剑刃朝向了外界,彷佛成了某种象征般的捍卫。
白风烈慢慢抬起
,随后彻底将自己移上了她的床榻,抬
的片刻,几滴 鲜血悄无声息的滴落了下来,从他的脖间,落在她的唇上,像是
子出嫁时抹的那一撇朱红
脂。
她的剑常磨,所以剑刃很快……血与剑,沐妘荷彷佛短暂体会到了白风烈眼神中的无奈和绝望。她下意识想抽走已经被放松的长剑,可白风烈却先一步止住了她。
“就放在这,我把我的命也放在这,不论我想做什么,你都可以随时阻止!”
“你又受伤了……”沐妘荷不自觉的配合着此时的气氛,软下了语气,可她不知自己为何要在潜意识里加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