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青鸾无声地自己默念了几句，眼神复杂地对我说道：“这个......确实是那么
个道理，好像也确实很有诗意。但是同一个意思，您一开始的说法也太......瘆
了。”
瘆就对了。在这种语境里，我描述的是一个
孩在卖
的场合被社会和生
计压迫所异化的过程，怎么想也觉得对于这种场景喜闻乐见是一种很变态的事。
“好了好了，那就不谈这个令不舒服的话题。跟我说说聚香苑的新是什
么时候来，如何被筛选，如何被培训的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个好位置开
始赏花了！”
这才是我最终的目标。前面的闲聊除了调侃之外，更多的是铺垫着一个进
这个话题的契机。
青鸾这时也恢复了过来，不再靠在我身上，而是重新给我斟上茶盈盈笑道：
“这个
家倒是能分说一二。聚香苑最有名的乃是越城第一的琴音，所以重中之
重是抚琴与听琴所需的各种配套的服务。”
“抚琴除了琴曲本身，最好配之以好茶，好词，好歌嗓。姐妹们除了都需要
懂琴会唱之外，还要能泡一手好茶，识得如何赏文题赋。不过能做到琴茶词歌色
这五绝的，偌大个聚香苑也只有两个而已，她们是聚香苑的掌上明珠，也是
最为高级的花魁。”
我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们每个月有多少新，得训练多久才能达到这种标
准啊？达不到标准的应该也有不少吧？难怪聚香苑是越城首屈一指的大场所。”
青鸾撑着下
想了想，答道：“院里每月初都会有一批新姑娘，倒是客官您
可能比较在意的。一般咱们会有教师专门授课训练，一个月后若是能有所成的话
那就能涉足演艺，赢得偌大提成。若不能的话就只能卖笑了。当然，无论是抚琴
还是作词都不是这点儿时间能学成的，所以姐妹们在闲时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去补
课，练习。”
乖乖，当个青楼子上岗也得有这么多前提，文化要求甭高了。上了岗之后
也得这么努力，这世道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有意思。那你喔？我看你谈吐不俗，仪表得体，一看就是有拿得出手的才
艺的。”
青鸾听此言，斟上一杯茶笑盈盈地说道：“家弹琴鉴词仅是中下之资，歌
嗓亦多有憾处，唯有对这茶道略有理解，以此在苑里赢得一席之地。”
我钦佩地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小道，是上得了殿堂的大雅之物啊，我这种
粗鄙之当真是望尘莫及。”
“多谢客官赞赏，都是些小手段罢了。”她似乎被勾起了一些伤心事，
致
的面容带上了一抹浅浅的落寞。
我暗自点
，继续道：“看来专业的背后也是有诸多辛酸啊。青鸾姑娘，若
你不介意的话，还请跟在下述说一下这聚香苑里从进来到离开的一些的故事。”
在我言语的诱导之下，我从青鸾那儿了解到聚香苑的整个生态和员工进出的
流程。而最引起我注意的则是一个细节。虽然说大部分的姑娘们只会在聚香苑里
待数个月到一年，但是最近的一年里被苑里淘汰下来的姑娘比往常多了不少，其
中不乏才貌俱佳者，让不少姐妹们对自己的出路也有些心慌。
这应该就是我所需要的东西了。这些子们被淘汰后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喔？
根据我了解的状况，这不可能只是聚香苑恰好提高了自己的审核门槛而已。
不知不觉已是夜晚，雅间里的烛光投
在众身上编织成一张光影
缠的大
网。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不远处的几个同僚，他们正喝得兴起，一点也没有想
要离开的迹象。
我摇了摇，从怀里掏出一份银子放在桌上，然后对身旁慵懒地抿着酒的青
鸾举起了茶杯：“青鸾姑娘，今晚多谢了你的陪伴，我差不多该走了。”
青鸾疑惑地看着我，轻轻地碰了碰杯子：“客官这就要走了？”
我笑道：“那当然，明天还得早起
活喔。不然，青鸾姑娘想我待久一点儿？”
青鸾妩媚地笑道：“那当然了。客官真是个有趣的，家很久没有这么轻
松地聊过了。”
我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眸难以分辨出这句话的真假。这才叫做专业啊，就算
有大概率是客套话我也照样
听。
我一
将剩下的茶喝完，抹嘴道：“多谢夸奖，我也充分地享受了今晚的
流。”我顿了顿，哑然笑道，“毕竟，又有哪个男会不享受跟一个美儿轻松
愉快地聊天喔？反正我不是那种。”
青鸾凑上来低眉撒娇道：“不过，客官的要求也太乏味了吧，除了聊天外就
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我摇失笑：“看你说的，作为店家难道还要客出点刁难的要求？何况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