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游戏】(39-41)

哦，饭菜都要凉了。」

「啊？哦哦，不好意思，开吃了开吃了。手艺不错啊小玉。」

不过，梁清漓再怎么也是在聚香苑这种大染缸里顺利存活了数年的角色，不

能因为她这段时间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大家闺秀样子就忽略这一点。反而我却是

货真价实的处男，还在这里患得患失的，丢。

接下来的数天我和梁清漓每次的授功都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尴尬是挺尴尬

的，尤其是梁清漓第一天便把我的刻意克制挑明，每次授功完毕之后都会来挑

我一番。可恨我也装了，大话也放了，为了保护脸面只得打肿脸充胖子，装成

自己真的心无波澜的样子。相信梁清漓对于我强自装这一点也心如明镜，她的

调也是点到为止。我也乐得看见那个我熟知的游刃有余的子不再迷惘，彼此

之间在维持这份暧昧时倒是有了点默契。

当然，这其实也是最好的做法。不是我阳痿，实在是练功这种东西不好搞，

万一我一个不小心迷意之下对梁清漓上下其手把位标错了或者行气路线

混了，那走火魔的可能真的很高，所以还是正事要紧。

再说了，这种场合下占便宜，确实非我所欲，这点我倒不是完全在装。

也许，等梁清漓和小玉完全安定下来了，我可以再去试探一下，看看我们俩之

间是不是有点什么可以去追求的东西......嗯，到时候再说吧。

于是接下来的数周都在一片难得的宁静中度过。梁清漓在我的细心指导之下，

顺利地将玉瓶功门，每都进展喜，让我完全确定了这个子的武学天赋比

我强得太多了。

而就连小玉也成功地找到气感，距离学习正式内功的子也不远了。

秋季转瞬而逝，大燕景泰十年的冬天降临。虽然越城位处东南，但是冬季依

然颇为寒冷。自从冬之后，每天早晨我都会哆嗦着起床，看着窗外被白霜覆盖

的天地。

一周前唐禹仁终于回来了，这个满脸风霜的冷面男跟我在天涯阁见了面，仔

细地形容了他在怀化与太屋山内的所见所闻。

太屋山脉虽然地势偏南，通常不会降雪，但是在冬季尤其冷湿寒，寻常没

有内家功夫在身的士卒在山林里待上超过一周就容易得病，所以怀化官府只好和

太屋山附近的几个小城一起封锁山脉，希望来年春季再进山搜寻。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大家都已经明白这场行动算是彻底失败了。越城和怀化

各自抓了几个青莲教信徒，甚至抓了两个稍微高层次的目，但没能问出什么有

价值的报，不过是把我和唐禹仁从地底带回来的消息换了个角度重申而已，没

有任何战略意义。

唐禹仁对此难得地耿耿于怀，这天我们在天涯阁会面时，他一时兴起，狠狠

地拍了桌面说道：「该死的，怀化一群饭桶！本地的官兵对于搜查，追踪不在行

也就罢了，毕竟征战杀伐才是他们的正职，但是怀化衙门的捕快竟然也那么畏畏

缩缩，毫无进展，实在是丢了六扇门的脸！」

「这个，六扇门和官兵我都惹不起，就让唐兄你尽骂好了，我就听着。」

唐禹仁脸色郁，沉声说道：「韩良，你我这趟下来共渡生死难关，关系已

非同寻常，此地又是刘青山心经营之地。我知你素有智谋，当今之世对于青莲

教，我只信你我两的判断，你有什么思绪尽管畅言。」

唐禹仁如此以诚待，我也不好继续惫懒对待，正色道：「唐兄，你说朝廷

对青莲教的忌惮主要来源于他们秘传的莲开百籽，是吧？那么过去百年里，青莲

教有没有试图凭此再掀起动？」

「没有，从没有。开国百年，青莲教只有聚众，传道，祸心之类的小罪

行。也因此青莲教从国之大敌缓缓退为邪道巨宗，再退为小打小闹的邪教。如今

莲开百籽的秘术，与青莲教的过往，除了武林大派，世家豪门等尚有记载，几乎

已在外界绝闻。一方面是朝廷刻意为之，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青莲教已沉寂百年，

那旧朝崩塌，逐鹿天下时的壮举都已成传说，传说也随时间淡去了。」

我沉咛了片刻。这跟我所想象的倒也相差无几。

「唐兄，我自诩脑过，但是也无法无中生有。要推断一件事，一个组织

的行事与谋划，必须有报。大量的报。而这恰恰是我们的死。哪怕你我从

青莲教的心腹重地逃了出来，也不过是窥见皮毛而已。最基本的，要推测青莲教

的动机，我们总得有点猜测的依据吧？」

「我只能断定一点：青莲教必定图谋甚大！当然，这是句正确的废话，因为

想想就知道，青莲教建造地下城池，打造横跨顺安府的贩渠道，甚至公然袭击

白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