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08

母亲说道。 「你别

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再拖一会儿，那个导购过来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母亲

此刻更加急躁了。我抿了抿嘴，故意转过去不看母亲，然后用手轻轻在母亲背

上点了一下：「妈，嗯……其实你把这个脱了，应该就能把这个裙子脱了」。听

完 我的话，母亲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犹豫了一下，然后咬了咬牙抱

怨道：「唉，烦死了，早知道就不穿这条裙子了」。接着就开始背过手一颗一颗

的解开后背的 内衣扣子。我没想到母亲会直接在我面前脱 内衣，我一下有些措手

不及：「妈，你等下，你先等我出去你再脱啊」。母亲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也不回的答道：「出去？你现在能出去吗？要是让那个导购看到你从我这出去，

那你妈真是丢丢大发了」，我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就知道会这样，所

以当初不愿进来。 「啧，怎么又勾上哪了」由于看不见，母亲在解背后的 内衣扣

时，好像又把那个扣子勾到了裙子上。我伸手抓住母亲的手腕：「妈，我帮你脱

吧」，我小心翼翼的说道。母亲回看了我一眼，我跟母亲对视的瞬间。我明显

的感到，这个狭小的试衣间里，充斥起了一种耐寻味的气氛。母亲并没有回应

我的话，只是默默的把手收回了胸前。我将母亲后背的 内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母亲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当我的手指触碰到母亲的后

背式，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我感到了好像母亲的心跳有点快。我

把身子凑得更近些，好像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吐息之间，我能闻到母亲身上那

熟悉的香味。我解开背扣，顺势将 内衣的肩带从母亲的肩膀轻轻捋下。待双肩的

肩带都脱下之后，这件没有了依附的 内衣，就这么松松垮垮的悬挂在母亲的双

上。这时我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手伸到母亲胸前。但我的双手

却不听使唤的，慢慢的从母亲的肩膀滑下，穿过母亲的腋下，用指尖捏住了母亲

内衣的下沿。母亲没想到我会这样做，急忙伸手捂住了我的手。一时间我也不知

道该如何是好。我有些担心母亲会发怒，但让我感到以外的是，母亲迟疑了一会

儿之后，又缓缓把捂着胸的手松开了。对于母亲的意思，我有些似懂非懂，但

我仍然轻轻扯下了母亲的 内衣，然后再用右手将它从母亲的背后抽离出来。我的

左手仍然停留在母亲的胸前，没有了束缚的房一下子触碰到了我的手掌。我下

意识的用手握住母亲的左，熟悉的柔软一下子填满了手心，翘立的摩擦着

我的手心，让我 心痒难挠。而母亲此刻却仍然保持着沉默，我鬼使神差的把凑

到了母亲的耳边，轻轻地呼唤了母亲一下：「妈」。母亲并未作出回应，但我能

清晰的感觉到当我的呼吸落在母亲的耳根时，母亲身体颤抖了一下。我像个孩子

一样把下枕在，母亲的肩膀上。右手也从背后隔着裙子抓住了母亲的右。母

亲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表。一不知从何而来的邪火控制了我，我很想和

母亲接吻。然而当我靠近母亲的侧脸时，母亲却转过身用力一把将我推开了。

「够了……不要在胡闹了！」母亲低声训斥到，母亲的表很奇怪，似怒非怒，

又略带一些慌，眼神里闪烁着某些难以言喻的东西。母亲这一推，一下子也让

我清醒了过来，但心却是万般复杂。霎时间我感觉我和母亲之间的某些东西有

了改变，但我又说不出是什么。 「你帮我把我的毛衣拿过来」母亲整理了一下被

我弄得有些凌的发，指了指我背后挂钩上的白色毛衣。我把毛衣递给母亲，

但母亲却并未有进一步动作。 「你转过身去，趴在墙上，不准看」母亲面无表

的对我说到。我有些哭笑不得，小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没看过……」，「叫

你转你就转，哪来这么多废话」母亲看起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横眉竖眼的瞪了

我一眼。我不敢再多嘴，老老实实转过身去，趴在墙面上。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

声音。我知道是母亲在脱衣服，虽然我很想转过身去，但想起母亲刚刚那副怒气

冲冲的样子，还是没敢动弹。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和母亲都意想不到的事

发生了。我和母亲都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刚才那个导购和另 一个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