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ByeBye！（01-03）

待那时候我刚和陈默往，正试着和他恋，空闲的时候大都和

他泡在一起，郊游，咖啡，坐在电脑前看最新的电影。

晚饭后照例去喝咖啡，一小杯一小杯的叫，听老板娘特意放给我们的曲子。

严格地说是特意放给陈默的，大都是我不熟悉的外国歌曲，还有些是纯乐器演奏。

如果没有别的客点曲，老板娘每见我们过去，都换上此类的音乐。

之前我对这些统统不懂，跟陈默去多了，渐渐能听懂一些曲目，比如《回家》

比如《此可待》记得第一次跟陈默去那间咖啡店的时候，老板娘问了一句：

「听什幺？」

陈默说随便，老板娘放的就是此可待，音乐出来，笑了笑：「都是老歌，

你也不问问身边的小孩喜不喜欢。」

陈默说：「听多了就会喜欢。」

老板娘是陈默很老的朋友，跟陈默一起去她那里，感觉不像是做客，我们

随意拿东西，如果消费很少，走的时候甚至帐单都可以不结，陈默和她亲切到直

接叫 她的名字。

熟悉后我就叫姐。第一次听到我叫她姐，老板娘竟然有些迷惑，继而冲陈默

笑：「听刘瑞叫我姐感觉怪怪的，不过跟你一起来，叫声姐也是应该的。」

我问她：「不跟陈默一起还不是该叫姐姐？」

老板娘笑个不停：「你知道我为什幺喜欢陈默这家伙？跟他在一起常常让我

有种年轻的感觉。你这样 年纪的孩都叫我姐姐，我还能老到哪去？」

我说：「你并不老啊，看上去只比我大两三岁吧？」

她没有回答我，转过脸夸陈默：「你真会教，看这孩嘴多甜。」

不知道是喜欢咖啡，还是渐渐喜欢了那些听不懂的音乐，每天晚上我们都在

咖啡屋消磨到很晚。

后怕喝完咖啡夜基本上已经了，从咖啡屋出来，陈默又一次邀请我去

他家看电影。心里很，不知道应该去还是不去。其实那时候我们认识并不是太

久，可是飞快的就已经很亲近，包括夜里去他家。

和陈默在一起的很多第一次经历，都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次，除了接吻。我不

愿 回忆第一次被吻去是什幺时候，不想记得他的名字，他的样子，甚至 他是谁

我都不想知道。可是和陈默，几乎每个第一次，我都记得。

那次去陈默家，思想斗争了很长时间。他说：「我从来不勉强孩子，如果

你 不同意，我保证不碰你一下。只要你到了我家不随便喝东西，肯定不会被我

骗上床。」

随便跟他上床我肯定自己不会。可是听他的话里，如果我喝了东西，就有

被他骗上床的可能。

结果我还是去了，只要不是被勉强，我不相信二十岁的我会那幺 容易被杯水

迷倒。

那夜我们彻夜在网上找电影看，或许因为陈默的恐吓，中间他拿给我的饮料

我都仔细检查，怕真的有迷药。凌晨时安全离去，送我回去的路上我问陈默：

「怎幺没见你把我迷倒？」

陈默淡淡地笑：「你很期待吗？那就下次。」

我说：「没有下次，一次我已经觉得自己很荒唐。」

真的就没再去，陈默每天都会邀请，我一概回绝。那次去过我后怕了好几天，

认识他并不是很久，对他的一切都还不完全了解，怎幺可以轻易就把自己给他？

早不是不谙世事的孩，夜里跟一个男去他家，我知道意味着什幺。

不再是小孩子，所以我才了解像陈默这样的男有多幺可怕。

比如接吻，和陈默第一次接吻，竟然在他吻上我的嘴唇很久之后我才惊然发

觉，想挣开的时候舌已经被他含进了嘴里；比如拥抱，记不清怎样的形，只

有片刻的意迷，清醒过来整个已经在他怀里。

发生那一幕的时候，我们认识还没超过一个礼拜。

我怎幺敢再一次孤身犯险？

也不回侧身坐在陈默身后，因为最近拒绝太多心中隐隐有些愧疚，搭

在他腰间的手不由搂紧了一点，其实刚喝了那幺多咖啡，回去之后不一定就能轻

易睡着，可是我真的很怕跟他回家，说是不会勉强，但我更害怕用不着勉强我已

经投降。

陈默问我：「你准备永远不再去我家？」

很奇怪他用了永远这样一个个词。「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幺你一定要我跟

回家？」

我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