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碌国事,实乃
我大明之幸,然皇家无小事,如今陛下并无子嗣,乃是我大明最大隐患,如今太
后殡天,陛下婚事刻不容缓,还望陛下慎之重之,择一良配,佑我大明国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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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沿着北方一路疾行,行军之快已然超过了韩显的想象,可韩显却并不满
意,因为他瞧见了惊雪的脸上依然有着些许担心,惊雪不顺心,那他便更难如意,
他挥舞马鞭,快行几步至惊雪跟前道:「将军,您还在担心『青徐坝』的事儿?」
惊雪见他有此一问,也知是自己的
绪有些影响士气,当即展颜苦笑道:
「战局风云变幻难测,若是排兵布阵,这李孝广我还真未将他放在眼里,可若是
他偷袭『青徐坝』,他发兵早,距离近,除非是他自己醒悟,否则,我们别无办
法。」
「按理说那李孝广也算是一方雄主了,他真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去决堤?」
「世
难料,他若退兵,我必会挥军北上,北方军士百姓心中大多还是向着
我南明,此刻他兵败于此,回去也是必败无疑。」
「可他若动了『青徐坝』,等于是亲手屠杀了青徐二州百姓,如此
君,天
下谁还能奉其为主,即便是他此战胜了,我等暂且退兵,他
再战,必是天下归
心之时。」
惊雪朝着韩显微微一笑,柔声道:「韩将军已懂得从大局着想,却不是昔
的韩统兵了。」
「哪里哪里……」韩显受她这一夸赞,当即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模样甚是憨厚。
「报!」二
闲聊之际,已然有哨探前来报讯:「报将军,前方发现唐军踪
影。」
「吁!」惊雪韩显同时驻马,全军不待呼喊便缓缓止住步伐,甚是整齐,惊
雪张开神识,朝着北面扫了几眼,果然见着后唐大军已然陈兵于此,已然有士卒
正备好锄刀等兵刃要朝着那座高大水坝前行。
「将军, 末将愿率兵前去,定将其驱逐殆尽。」韩显当机立断,拔出腰中战
刀,便要领军前去阻止。
「不必!」惊雪淡淡回应了一句,旋即朝着传令兵吩咐道:「着令全军就地
扎营,不可妄动,给我找出至少十名鼓手,于前方山坡之上擂鼓警示,昼夜不息。」
「啊?将军的意思是?」
「此刻若战,他们也许会孤注一掷,青徐坝修葺年代久远,也不知经不经得
起他们的行险一举,我于此地警示,可让他们生出畏惧之心,叫他们知难而退,
青徐坝的危险便小了几分。」
韩显闻得此理,当即笑道:「将军果然妙计,如此虽是便宜了这群唐军,但
能保得青徐坝安全,也算不虚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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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战鼓响起,唐军立时吓得
了阵脚,双手颤抖的望着那南
山顶上,却见着一处「雪」字大旗迎风招摇,唐军众
更是胆寒无比。
「惊雪来了!惊雪来了!」唐军经得寿春城一战,已然将「惊雪」视作战场
死神,那身白袍银甲,那支血染长枪都成了唐军心
的 梦魇,更不用提那支双眼
血红的「饮血」神兵,如今见得「雪」字大旗,听得这漫天擂鼓,众
只觉死神
已至,纷纷高呼:「吾命休矣!」
然而擂鼓半晌,唐军抱
痛哭许久,却是并未发觉南山之上有所异动,唐军
主将乃是一位姓宋的统领,他颤颤巍巍的问着身边的亲军:「莫非,莫非是疑兵
之计?」
众亲兵早已吓
了胆,此刻哪里有什么主见,宋统领无奈之下只得强作镇定,
唤道:「斥候何在,给我探一探虚实。」
斥候不过片刻便一路奔跑着回来了,带回了一个消息,南山之下满是敌军,
足有数万之众,不但有那死神惊雪坐镇,还有那天下无敌的神兵「饮血」。
「将军,咱们,咱们死定了!」斥候报完讯息,众
纷纷围拢嚎啕,尽皆是
死气沉沉。
「那惊雪为何按兵不动?」宋统领毕竟是有些见识,闻得此迅并未像众
一
般低迷,而是转念回想,很快便明白了惊雪的用意。
「这青徐坝,咱们怕是动不了了!」
「可陛下有
代,若是抗旨,回去之后陛下又怎么会放过我。」
「惊雪如今陈兵于此,一旦我有所异动,就我们这千把
,还不够那『饮血』
的
粮,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