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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三弟帮忙的?”
“哦,你说这个啊,没有什么需要你俩帮忙的,褚公、王公等公,早把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
“是么?那就太好了!敢问王兄,可还有什么要
代、叮嘱曦与三弟的?”
“没什么
代的了。明天大典,你俩按礼制行事便是。”
程曦、程嫡齐声应道:“诺。”
程嫡眉飞色舞,开心地说道:“王兄!明
大典过后,王兄就是我大唐之君了!屈指算来,朝廷被迫南迁到此,已近百年,朝野士
,於此近百年中,也不知有多少的仁
志士,企盼国家能够光复中原,恢复故都!而仁
志士们的这个期望却至今还没有能够实现。
“王兄今以皎然之誉,身负海内士
之望,应天顺民,得登大宝,我大唐光复旧土、中兴国家的重任,嫡
信之,必定是能够在王兄手中完成!嫡愿为王兄、为我唐之中兴尽犬马之劳!”
程昼与唐室南迁以今的历任天子,有两个最大的不同,一个是,他是唯一一个在登基称帝前,做过尚书令的;另一个则便是,他同时也是唯一一个在江左士林中名誉显著的。——因而,不管是王修之,还是程嫡,都在话中有意或无意的,着重指出了程昼“身负士望”这点。
短短的时间内,先是从王修之,继而从程嫡
中听到了“中兴”两字,程昼当然也想中兴唐室,但他此时此刻,不由自主想到的,却又是桓蒙,又是当政的朝中门阀,他心中想道:“‘中兴’二字,说起来简单,可要落到实处去做,我拿什么来做?”看着程嫡喜笑颜开的模样,他微微居然心酸,想道,“赤玉年轻可
,不知治政之难,不知理国之难啊!”
程昼蓦然想起,就在数
前,王修之私下与自己说的一件事,说的是程嫡大概是因为程昼就要登基,他认为他做为程昼的同产弟,身份与往
不同了,且他本就年轻,不免气盛,故而在一次士
的高会清谈中,竟是当面折辱了郗家的一个子弟,引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矛盾。
程昼沉吟心道:“赤玉还小,
子不稳,并其
常多与阿兴亲热,少不了会受到阿兴骄傲
子的影响,他今
得罪郗氏,明
,他说不定就会招惹到王氏等家。我刚要登基,权位还不稳当,却不可於这个时候,与朝中诸公起纠纷,引诸公不快!赤玉,不能让他久留建康。”想到这里,拿定了主意,徐徐开
,说道,“赤玉,你还记得两年前,咱俩一起出行那事么?”
程嫡问道:“哪事?”
“就是咱俩共坐一车,去会稽郡游玩,路上,见田边碧绿葱葱,我问御者,田中此何
?此事。”
“哦,王兄说此事啊,嫡当然记得。”
“那御者是怎么回答我的?”
程嫡笑道:“御者答云:非
也,乃稻也。”
“赤玉,这件事后,我做了一件什么事?”
程嫡答道:“王兄三
未有出门,说与左右‘宁有赖其末,而不识其本’!”
“宁有赖其末,而不识其本”,赖,依赖的意思,末,末梢的意思,放在这里,所谓末梢,指的即是稻穗上的稻米。程昼这话是在说:哪里有依靠它的末梢活命,而不识其根本的呢?
程昼叹道:“赤玉,你适才说到中兴。方今北地皆胡,氐秦兵威眼看是越来越强,我朝自保尚且不易,国家的中兴,哪里又会是那么容易的呢?不过话说回来,中兴也非不能。国之本在民,民之本在农桑,只要能把农桑繁盛起来,民
由之得到充实,朝廷与民间更因此而都变得富裕有钱,则国家自然而然地也就得以中兴了!唯是,赤玉,我不识稻,卿亦不识,为
君、为
上者,连稻都不识得,又如何才能督促小民,繁盛农桑?是以,明天大典,我登基之后,我有个想法,想外任卿於州郡,卿到任以后,可先识五谷,再劝农耕桑,……你说你愿为中兴尽犬马之劳,这桩差事你若能办好,也就算是为我大唐的中兴贡献了你的力量。”
程嫡说道:“外放嫡於州郡?”
“你可愿意么?”
程嫡看向程曦。
程曦脑筋急转,心道:“我在朝中,三弟在地方,正好里外响应!有助於还权於王兄!”便点了点
。
程嫡乃回答程昼,说道:“既是兄命,又是王旨,嫡岂敢不从!”
兄弟三
,室内叙话多时,最后还是王修之出来说话,以明天大典,诸项礼仪繁杂,程昼作为当事
,需要休息好,才能有足够的
力、体力应付为由,打断了他们兄弟间的说话。
程曦、程嫡辞出。
王修之把程昼引到卧室,服侍他躺下,然后告退而出。
程昼只怕是一夜不能睡着,不必多说。
王修之出到室外,回到自己的住室,也正要打算睡下,想起下午时,刚收到了族兄王逸之的一封来信,因为时间关系,还没有看,便又起来,把信拿出,拆开细看。
信不是很长,两三页,但意思却颇丰富。
大概内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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