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地婆身体很差，瘦弱之极，地小姐给地婆摇着扇子赶着蚊子，地婆躺下准备睡觉了。

胡玉儿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了房门，我飞身下来，想看看地小姐在那屋子睡觉。

我四下看看，看到墙边有个，我凑过去一看，又骚又臭，我正纳闷呢，胡玉儿的脚出现在的那边，我正想她什么呢，里正正的出现了胡玉儿的雪白的，接着刷刷的响了起来，一冒着烟的水顺着流出来，原来这里是他们家尿尿的地方。

我暗自高兴，心想来的时间地点都恰到好处。

我蹲在那里仔细的看着，胡玉儿尿完了，把高高抬起，上下颠了几下，身子直了起来，我只能看到脚了，胡玉儿晃的雪白的大给我留下刻的印象。

我听到胡玉儿的脚步离开，我迅速兜到前面，从门缝里看，胡玉儿进到一间偏房，关上门，等了一下，里边油灯亮了起来。

我痴痴的看着那间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家了。

母亲身体还是比较弱，也没去杀虱子，好在平常母亲净，身上也没虱子。

母亲天天吃老瞎子给配的药，神有所好转，看到我来，母亲让我坐着她床。

母亲跟我说：娘跟你说两件事，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过，你有啥意见没？第二，你啥时候能给娘再娶个媳来。

我一听挺高兴，老瞎子对我家是有恩的，母亲晚年有个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亲说：娘，第一件事俺支持，第二件事俺可不知道该咋办。

母亲听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挺高兴的，问我为啥不能娶个媳来。

我低声把今天偷看村里摸虱子的事说了，母亲一听就生气了，问我为啥这么没调调，着缺德事。

我说：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说让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闺身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后取提亲。

母亲最关心的就是孙子孙的问题了，一听这话也不骂我了，还夸老曹老李聪明，问我看上谁家闺了。

我低不说，母亲想了想就明白了说：是不是看上胡玉儿了？

我点点。

母亲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叹气。

母亲说：这子倒是好摸样，可这出身，还有你爹跟反动派战斗了一辈子，能同意么。

我也为难，但胡玉儿的影子，还有那上下晃动的大真的吸引我。

我笑着对母亲说；别着急，这事在说吧。

母亲也点点。

第二天，我陪着母亲和老瞎子到父亲的衣冠冢前，母亲要跟父亲说说她和老瞎子的事。

两个老给我父亲坟前撒了酒，两对着父亲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后说起我跟胡玉儿的事，老瞎子想了个办法，他掏出包纸烟来，点着三根在土里，让烟着着。

老瞎子说：若三根烟烧完了，烟灰不倒，说明我父亲在天上同意我跟地家成亲，如果烟灰倒了，那说明老不同意。

我心想这也是个法子，不过我看看小风吹的挺急，心想，就这风，烟灰都能吹没了，还能不倒？

可我们三眼睁睁的看着，三根烟慢慢烧完，三柱烟灰纹丝不动，挺立着。

三都傻眼了，面面相觑，母亲说；行了，这是注定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啥呀，我看上家，家能不能看上我，这还是问题呢。

母亲撇撇嘴说：哼，我儿子比她岁数小，还是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福分。明儿，我找提亲去。要不是你结过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俩呢。

老瞎子说：你别折腾了，让孩子自己办吧。

到村里，我伺候母亲休息，老瞎子陪着她聊天，我出了家门，晃着身子，奔土地庙而来。

我先没进门，而是兜了圈，到了后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赏一下胡玉儿的，可从里能看到她正跟地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会，胡玉儿也没有来尿尿的意思，我只好兜到前面，砸了砸门。

胡玉儿开门看到我，有些吃惊，我摇晃脑的进了院子，地婆也毕恭毕敬的起身，打着招呼。

我假装正经的坐在胡玉儿刚在坐的小凳上，关心着她们的粮食问题，地婆的身体问题。

把两感动的直哆嗦。

我对胡玉儿说：现在吃的算是基本解决了，那个村里现在有些小娃和半大小子，我想教他们认字，你看啊，村里读过书的就你和我。我呢，当个支书忙，我想请你出来教他们识字。

胡玉儿咧嘴看着我，都傻眼了，我说；你给娃们教识字，给你算工分。

胡玉儿不相信我说的，我知道她顾忌什么。

我摆出领导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话说；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选的，你只要不给娃们教反动的，教他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