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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张军扭看看红扑扑的脸，笑道：“局长也是嘛，也有凡夫俗子的一面呀。”

说着就伸手抓住的捏了一把，低声道：“真想躺下来好好让你的小手捏捏。我已经好一阵没有到你那里去了，你难道就不想我？”

李晴扭动着做躲闪的样子，嘴里哼了一声道：“想有什么用？你可是个大忙呢，哪里还顾得上家。”

张军拍拍自己肩膀上的小手，轻声道：“等忙过这阵吧，郑刚的案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画上句号。哎，手下无强将啊！”

说完就闭上眼睛好像专心享受着的服务，李晴减轻了手上的力道，她以为局长已经睡过去了，可突然听见局长嘴里嘀咕着两个词，李晴把凑过去才听清局长嘴里念叨着的两个词竟是“尚融，尚融。”

第50章 雪夜伏兵

这是一间很小的湘菜馆，里面环境还算整洁。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钟，老板坐在门边的一把椅子里打盹，可在一个小包厢里还有两个男在对饮。“祁局，你就别多说了，我算是完了。”

方玉良的脸上仍然有点浮肿，他端起酒杯喝了一沮丧地说道。祁顺东冷哼了一声说道：“咱们做警察的命没了也就没了，我没想到你把那顶乌纱帽看的这么重。”

方玉良楞了一下，好像有话要说，可张张嘴没有说出来。祁顺东似乎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端起面前的酒杯和方玉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擦擦嘴说道：“说实话，局里对你的处理不算重，就你的行为即使开除也不为过。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于承担责任。”

方玉良羞愧地低下去，低声道：“祁局，我知道都是你在张局面前帮我……要不我……”

祁顺东打断方玉良的话严厉地说道：“你明白就好，如果我知道你这么没出息，当初脆就由着张局处理你。再说你是我一手提起来的，你出事难道我脸上有光？我就没有压力？”

方玉良听着祁顺东的批评几乎要哭出来，他沙哑着嗓子说道：“祁局，我……我现在心里很……我……”

祁顺东看着方玉良激动的神，以冷静的声音说道：“我并不想指责你，毕竟警察也是，也有七六欲，但是，犯了错误以后自自弃就不是一个好警察的风格。我今天也不是来安慰你的，一个丧失了斗志的警察也不值得我安慰。我只问你一句，发生在你身上的事难道是偶然的吗？”

方玉良抬起看着祁顺东，脑子里就回想起那天的每一个细节，从顾春燕约他见面到自己被打得躺在地板上，一幕幕电影一般在他脑子里重现。祁顺东观察着方玉良的神继续道：“先是城南刑警队的宋斌跳楼，接着就是你被群殴，这两件事一前一后发生的如此蹊跷，不能不让思，特别是宋斌跳楼，表面上看好像是自杀，其实里面有太多的玄机。这一切难道你就不想把它弄清楚。”

随着祁顺东的话方玉良的思绪被完全吸引到了案子上，一时就忘记了自己的遭遇。他顺着祁顺东的话说：“没想到宋斌竟然跳楼死了，我虽然没有到过现场，可还是隐隐觉得应该和那天晚上的袭警案有关，另外，我自己……发生的事，想想也过于巧合，首先，那个地方如果没有事先通知那些，他们绝对不会找到那里去。可这件事除了顾春燕又没有别知道，难道是顾春燕……”

祁顺东看着方玉良迷惑的表哈哈笑道：“这就对了，终于回到状态了，你继续说。方玉良脸一红继续说道：”我和顾春燕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我还是了解的，她和赵磊那点事我也是知道的，可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固定男啊！那天，那帮声声说什么顾春燕是……“

说到这里方玉良手捶着自己的腿似有无限的懊恼。祁顺东递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地吸了一，说道：“什么事都不能只看到它的表面。捉？简直是笑话！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捉你的？”

说完两眼闪闪发光地盯着方玉良，看的后者羞愧地低下去。祁顺东继续说道：“这是一个谋，一个心安排的陷进，你那个线显然是被收买了，那天她只是在和你演戏……”

方玉良似乎等不及让祁顺东说完，急迫地问道：“但是知道顾春燕这条线的也就几个，我明白你说的收买是指尚融，可他是如何挖出顾春燕的呢？”

祁顺东眯着眼睛沉思了一阵，缓缓说道：“这个问题目前我也说不清楚，不过……”

祁顺东地吸了气，下决心似地说道：“我认为我们内部有在给尚融通风报信。”

看着方玉良刷地变白的脸色，祁顺东继续道：“这个问题一直都在困惑着我，直到这两件事发生以后，我越来越肯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我们内部一定有个在和尚融勾搭，并且这个层次不低。”

方玉良激动地将身子趴在餐桌上凑近祁顺东，声音微颤道：“祁局，你是不是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