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不笑了,你继续说!”
“姐,我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实在是太奇怪了,你说小军他是怎么
进去的呢,你知道我那眼儿小,他又是个特大号……”
“他的确是个特大号……至于怎么
进去的,这得问你自个了,是你被
的又不是我?”
“我要是知道,我就不问你了。你说是不是天意啊?是贼老天安排好的,让我刚好做春梦,让我
兴奋,好方便他进
……”
“看你这骚样!老天有没有这样安排我不知道,现在我只能确定,你啊肯定一点儿也不后悔。”
“谁,谁不后悔了,我后悔死了都。可光后悔有什么用,
都被他
了,我就是再后悔,再痛苦,
子还不得照样过啊!”
“说的也在理。那我问你,这种事就发生那么一次?不准说谎!”
“那个……也不止一次啦,所以我才奇怪吗!有时候我也没做春梦,但还是被他弄了……一准是天意,要不为什么每次都对的那么准,还每次都能弄进来?”
“这个我倒是知道点儿。俗话说,男
三更笔杆起,
半夜莲花开。意思是那些臭男
们,在晚上睡觉的时候,
经常会充血勃起。尤其是青春期的少年,一晚上都能勃起十来次。咱们
呢,晚上睡觉时,小妹妹也会兴奋充血,那门儿也就会自然而然地打开了……尤其是身边睡着男
的时候,这些都是正常生理现象……你那儿紧是紧,可是当“半夜莲花开”的时候,再加上有
水润着,再大号的也能弄进去……想想也蛮有趣的,你们母子俩互相抱着睡一块,然后睡着睡着忽然他硬了
你张开了
,然后自然而然地结合成功了……哈哈……这
节好有戏剧
,可以拍片了!”
“你再笑话我,我,我可真生气了!”
“好,好,好,不笑了,真是的,连笑都不让笑,我憋着了你陪啊!”
“陪就陪。”
“怎么陪啊?赔笑?陪吃、陪喝、陪睡,再加上个赔笑,三陪不就变四陪了?”
“哼,四陪就四陪,不过你得给钱。”
“就想钱,钱迷一个!”
“我就钱迷了。”
“那我给你钱,你把儿子卖给我,行不行?”
“那不行。”
“怎么不行了,你不是喜欢钱吗,而且小军还强
你了?”
“他那是睡着了,不是有意的嘛!”
“哦,某
开始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不知道是哪个小狗,委屈
地哭诉自己被某个小没良心的给强
了。原来是恶
先告状啊!搞不好其实是你强
的小军呢?不然凭什么是你醒了,他还睡着?只有清醒的对睡着的
坏事,只有大的欺负小的,而不是反过来。”
“谁恶
先告状了。我,我还没说完呢,还有一次……”话一出
,王宝珍发觉不对,赶紧捂住了嘴
。
“还有一次什么啊?老实
代,不然我去问小军了啊。”
“没什么,就是……”
“难道是小军还真把你给强
了?”
“其实是软强
啦!”
“怎么还有软强
?这说法我可还第一回听到。赶紧的,你再给姐好好说说,到底什么是软强
啊?”
马艳艳立马又打起了
神。
“哎呀,姐你坏死了,成心看我笑话是不?”
“谁笑话你了,我的确不理解啊!”
“就是连哄带骗的那种软磨硬泡式的强
啦,不是霸王硬上弓的那种!”
“我怎么听不懂啊,什么是软磨硬泡,什么是霸王硬上弓……”
“就是他是连哄带骗把我……姐,你成心取笑我!”
“谁取笑你啦,哈……那个,那么说是骗
喽?”
王宝珍见马艳艳立刻换上一本正经的模样,就点了点
继续道:
“对,我就是被他骗
了……他先前要我陪他玩素
。您知道的,就是用让我用下面蹭他……”
“素
?拿下面蹭?”
“就是素
磨啦!”王宝珍被逗得再次跺脚。
马艳艳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
道:“噢—这个我懂!”
王宝珍接着道:
“我答应了,就用下面给他磨。然后他又假仁假义地说怕我累着,他要自个动。当时我就意识到了危险,在我迟疑的时候,他又说他就在门
蹭蹭,保证不进去……然后他就开始一直蹭啊蹭,慢慢我也就放松了警惕……然后他蹭着蹭着,连声招呼也不打,就那么秃噜一下子就直接
进去了……我一点防备都没有,给他一下
得气都喘不上来……”
“哈哈哈哈……真有你的……你想笑死我啊!”马艳艳实在是忍不住,因为很 容易猜到她八成在瞎掰,偏偏
家还编得有声有色,她还被吸引了,忍不住想接着听下去。实在是难为她!
“你又笑我,我……你还笑,再笑我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