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的不伦亲情】续21

道我也不过是个跑腿活的，对我的好感直线上升，两星期下

来感融洽了不少。割工作的事他们都拍胸脯包在身上了，让我直接收拾东

西撤退就好。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一趟事处办手续，事处的一位大姐说我其他资料和手

续没问题，但户报在区局迟迟没下来，让我自己去问问看。我转身去科研处，

一栋独立的小楼报道，一位副处接待了我，坦诚跟我说我们这批教师是为集训调

动的，只是在科研处暂挂，所以处里一时没那么多办公位置，建议我们还在原院

系办公。一上午跑下来却一无所获，我垂丧气回到了办公室，办公室同事们已

经在欢送我了，我心想这下尴尬了，送是送不走了，还得再来混好长一段时间呢。

说到户的事，我突然想起了华姐，她不就是对办理这件事的吗？我立刻

打了个电话给华姐，华姐很久才接，电话里气也很冷淡，我问了下我的况，

华姐说：「你可以自己上网查啊，我们现在有网上办事公示的啊。」我说：「你

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华姐说：「工作的事走工作的流程，你可以来现场接待

嘛。」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就开玩笑地说：「你这态度这么生硬，我投诉你群

众路线走得不好啊。」华姐「哼」了一声说：「我们这里有咨询接待制度，你要

在我们这儿没留过记录，你告哪儿都没用，我们不是所有的业务都提供上门服务

的，别天真了。」

我只好硬着皮去了事局，叫了号在大厅里等排队，好容易排到我了，窗

工作员看了下我的名字，说：「周先生你的业务办理是由学校统一处理的，

建议你找学校事处。」我说：「你们这太气了，我要找你们领导！」窗工

作员一点不气，说：「好啊，你到接待室等一下，我们领导马上来。」我气咻

咻地走到接待室，心想这什么官僚主义机构，我要看领导怎么说。

等了大概三五分钟，接待室门开了，华姐一脸严肃地进来了，很职业地跟我

握了下手。我说：「我要投诉你挟私报复！」华姐不紧不慢地说：「你狗咬吕

宾，我听说你最近单位里混得不好，让你出来散散心，顺便拿我出出气，还竟然

成了报复了？」我叹了一气说：「别提了，我现在都成了多余的了。」华姐

说：「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我倒是觉得你解脱了。」我狐疑地看着华姐，说：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华姐笑了一声，说：「我在你们学校，何止一个眼线。」

华姐见我心低落，拿出一个档案袋来递给我说：「记得我和你说过有好事

告诉你嘛。」我「嗯」了一声。华姐说：「你的落户批下来了，你的条件是不够

的，本科留校，科研指标不硬，按打分是不够的。我和我们局长跟你们学校事

处说过这个况，他们让我们找了你们一个副校长，你们学校说你被选拔了特殊

紧缺才培训。」华姐感叹地说：「我才发现你的后台好硬。」我羞愧地说：

「你认识我有段时间了，我哪有什么后台，就是各种机缘巧合罢了。」

两谈话的气氛一下变轻松了，华姐装作不经意地说今天没什么事，可以早

点下班。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假装听不懂，说我也没什么事，不过我自己先回了，

一个路上自在。华姐在桌子下面用脚踢了我一下，说：「你这油嘴滑舌的好

讨厌。」

我看着华姐眉目含春的样子，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内心处的无助和纠结又

在作祟。我点点，说：「下班了我来接你，一起健身去，我今晚去上格斗课，

去找抽抽我，说不定能抽清醒点。」华姐说：「找抽何必花钱呢，下次我拿个

大子捶你，免费的。」

下午回到学校，突然想起我的住房要回了，赶紧去后勤处找住房，后勤处

说：「单身教师公寓早分配光了，你们院不是说你们的住房自行解决了吗？」我

说：「我都调科研处了。」后勤的摇说：「那没办法了，要么拿补贴自己找

房子住去。」我心想这点补贴到昆山都租不起，搞毛啊。左思右想之下给书记打

了个电话，书记表示她也无能为力了，但她提醒我说：「可能一个月后，月

份，我就要被外派长期培训了，何必去租什么房子呢，我们尽量晚点收房子，你

看有亲戚朋友那里再投宿个来８天的，等培训结束回来了再看况呗。」